就像所有俗套故事的开头一样,父亲公司破产,用不受待见的大儿子换一笔可观的金钱来偿还债务还是东山再起也好,怎么看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林鱼天生木讷,嘴不甜不如小儿子会讨父母喜爱。人心总是偏的,在永远淡定面无表情的十八岁大儿子和柔弱爱哭才十一岁的小儿子之间,被抛弃的毫无疑问是林鱼。
那天背了一书包的暑假作业,即将升入高三的林鱼刚回到自家别墅,还没来得及换鞋进家门,就被院子里陌生的黑色西装男给拦住了。
父母和弟弟站在门口,弟弟满脸泪水,但仔细看却不乏庆幸,“哥。。。”
父母像不敢面对林鱼似的,看了他一眼就别过头进了门。
“这是。。?”林鱼略不解的看向拦住他的黑衣人。
“你父母500万把你卖给奴岛了,跟我们走吧。”黑衣人面无表情的回答他,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一拉一拽,林鱼也没什么抵抗的双手被一副手铐锁在了背后。
林鱼微微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这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弟弟,弟弟却一言不发的蹲下不看他。林鱼低下头,不再试图看向他的家人,顺着黑衣人推着他肩膀上的力量走向了停在院子里的轿车。
林鱼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500万,他还真值钱。奴岛,以前只是听说过,国内最大的地下交易场分支,买卖性奴不过是业务中的一项,不知道他会被卖给谁,未来的日子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林鱼自己也算是个抖,就当人生是场大型虚拟游戏,他不过是被虐的一方,也不会是一点快感都没有。被虐待致死的话,那只能说抽到的牌太臭了,也好早早的跟人世这场恶心的游戏说拜拜。长期生活在被漠视的家庭,林鱼不过是机械地活着,盼望着高考离开家,靠自己自由自在随缘活一把,这条路也被毫不留情的斩断。要不是为了偿还十八年的养育之恩,以及知道奴岛这种早已规范化的性奴交易行绝不会对寻死失败的奴隶手下留情,林鱼就干脆的去死了。
现在抱着游戏十连抽的心态,林鱼还颇为期待永远脸黑的自己能抽到什么,在此之前就听话少吃点苦头吧,顺便满足下抖被调教的幻想??
短短一路,林鱼已经整理好自己的心态,所以面对黑衣人要求他跪在座位下的车垫上的时候,也没什么反应。
林鱼很自觉的轻轻应了一声,“是,先生。”反手被铐在背后,很不好掌握平衡,林鱼先是在车下就把膝盖跪到车上,然后矮着身子一点点用膝盖爬上车。
“很乖嘛,希望到了奴岛能继续保持,会少吃很多苦头。”黑衣人勾起了林鱼的下巴,端详了一会他的脸说到。
林鱼也不去直视黑衣人的眼睛,垂着眼帘,”谢谢先生教导。“
”车程三个小时,给过你见面礼之后,允许你脸趴在我脚上歇一会。“话音刚落,十个毫不留情的巴掌就扇了上来,林鱼只在法,像一只终于找回了家的小狗一样,拼命地想要感受自己主人的气息。
安铭镜微微一愣,却毫不犹豫按住了林鱼的后颈,掠夺和占有的气息溢于言表。
他们的舌头互相勾缠,一丝一毫的缝隙也不想留开。
他们沉迷在这一个不带任何色情和欲望的吻里,想要挖出心肺,掏空躯体,直直探进对方灵魂的最深处,从此互相束缚,紧紧锁住,再也不分离。
林鱼也
“主人,
安铭镜在把盖子合上后,没有直接离开告解室,在紧挨着匣床的地面,就这么靠着匣床,不顾日常维持的高高在上的主人风范,席地而坐。
还是有点心急了。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把林鱼关进匣床里的。男人苦笑着一手遮住了半张脸,身后的匣床,把他关进去一天,都得脱一层皮,更何况是那个身形单薄、刚刚成年的少年。现在他完全不敢让身后的大棺材离开自己的视线,血氧和心电图监控完全比照着icu的版本来,就算这样,安铭镜仰头望着自己的手,迎着微弱的余晖,几不可查,但确确实实在颤抖着。
就连
“不可以。”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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