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鱼是被尿憋醒的,意外的是腿上的皮带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丝毫没有长期被紧缚而导致血液流通不畅的刺痛,整个人被男人牢牢的抱在怀里。林鱼慢慢勾起一个笑容,不在意自己已经开始胀痛的小腹,眯起眼睛把脸埋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蹭蹭。
“醒了?”
“主人,早上好。”林鱼微笑仰头看着他的主人,从男人清醒锐利的眸子看来已经醒了好一会了。
“早。”男人自然的揉上了林鱼的头顶,微微翘起的唇角和眼中的暖意无不显示着男人此时心情不错。
林鱼乖巧的蹭蹭男人的手心,表示他真的好喜欢男人揉头的动作,仿佛能从中感受到那么一点宠溺出来。
男人揉了一会就手掌向下,按上了林鱼已经鼓胀的小腹。
林鱼察觉出男人的意图,除了抑制不了呻吟外不做丝毫反抗,把被铐住的双手移动到胸前,因为有尿道堵锁住,林鱼就毫不顾忌地放松身体任由男人揉按他憋了很久的小腹。
男人手劲不小,尽管已经控制着力道,林鱼还是在一阵阵越来越强的便意觉得酸痛不已。但他也不去祈求男人允许他排泄,只是努力敞开身体控制住蜷缩成一团的本能反应,张着已经被逼出生理泪水的眸子,一边小声喘息着一边喊着主人。
男人轻易的被自家小奴隶乖巧的样子取悦到了,自恋的觉得自己眼光真好。
“手感不错,起来,法,像一只终于找回了家的小狗一样,拼命地想要感受自己主人的气息。
安铭镜微微一愣,却毫不犹豫按住了林鱼的后颈,掠夺和占有的气息溢于言表。
他们的舌头互相勾缠,一丝一毫的缝隙也不想留开。
他们沉迷在这一个不带任何色情和欲望的吻里,想要挖出心肺,掏空躯体,直直探进对方灵魂的最深处,从此互相束缚,紧紧锁住,再也不分离。
林鱼也
“主人,
安铭镜在把盖子合上后,没有直接离开告解室,在紧挨着匣床的地面,就这么靠着匣床,不顾日常维持的高高在上的主人风范,席地而坐。
还是有点心急了。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把林鱼关进匣床里的。男人苦笑着一手遮住了半张脸,身后的匣床,把他关进去一天,都得脱一层皮,更何况是那个身形单薄、刚刚成年的少年。现在他完全不敢让身后的大棺材离开自己的视线,血氧和心电图监控完全比照着icu的版本来,就算这样,安铭镜仰头望着自己的手,迎着微弱的余晖,几不可查,但确确实实在颤抖着。
就连
“不可以。”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做个人。”
“好。”是安铭镜毫不意外且迅速的坚定回应,“自己打开项圈,我陪你。”
安铭镜没有把手放下来,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耐心等着林鱼彻底迈出这一步。
林鱼就着主人拢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在满满的安全感里,亲手打开了戴了一个多月,不曾摘下过的项圈。
轻微的窒息感不见了,但脖颈上仿佛还有着看不见的项圈,连接着自己和安铭镜。
安铭镜沉声道:
“林鱼,记住了,你可以是个人,同时也是我的奴隶。”
“做我的奴隶,不需要你放弃做你自己。”
“或者说,我只要人的臣服。”
林鱼捧着沉甸甸的项圈,颇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傻呆呆地盯着自家主人猛瞧,竟是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不再是那个永远成熟冷静、有着非人般忍耐力的奴隶,而是遍体伤痕却被好好保护起来的十八岁少年。
“500万,你把你的命从生父生母那里买断了。”
“以后的生命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了。”
耳边是安铭镜温柔的逼逼叨叨,窗外是盛夏的肆意,眼前是把自己花了不知道几倍于自己成本价的钱,把自己买下来,又逼着他不做奴隶,做个人的“主人”。
命运多少有点搞笑了。
明明内心充斥着嘲讽,林鱼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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