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紧张害怕得林鱼自己都能感觉到,他大腿肌肉控制不住地抖了又抖,依旧被拷在背后的双手掌心也变得黏腻潮湿起来。
但,当手执刑具的人,即将要打烂他最脆弱的所有部位的人,直接盘腿坐在他身侧的时候,林鱼的情绪仿佛背叛了自己的主人。
啊,也不对,林鱼心想,他的一切早已不属于他自己。
其中当然包括了情绪。
那么全被这个男人所牵动,一喜一悲都是他,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谁家主人会这么不要面子地直接盘腿,和奴隶坐在同一张地毯上啊。
明明他身后就是沙发。
这个人却表现得像那张舒适的真皮沙发根本不存在一样。
林鱼细细感受着身侧的热源,彻底放松了下来,打烂就打烂呗,反正要操心治伤的人又不是他。
一双大手托了托即将受刑的三个小球。
被夹在中间的龟头,和两个因为许久没有被允许过排精而格外圆溜溜的卵蛋,一起被睾丸夹拉出身下,竟然丝毫不显得违和。
男人不急着下手,反而好好欣赏了一番这在他眼里十足可爱诱人的造型。
嗯,睾丸夹以后也可以时时安排上,男人心想。
然后安铭镜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家小奴隶,无比心大地,饶是有着把屁股、穴口、睾丸和龟头全都打烂的刑罚在后面等着,仍然随着他在地上坐下后,就逐渐放松。
光看心率监测,说不定都要被误以为这人顶着受刑部位,在惩戒室里,都快要睡着了呢。
安铭镜眯了眯眼,瞅准了某人最放松的时机,抡圆了胳膊——
“啪!”
!!!
林鱼瞬间从安心得快要睡着的状态清醒。
他瞪大了眼睛,好险才没有呜咽出声。
安铭镜这一下完全没有留力气,完全能够覆盖三个小球的长方形实木板子被他舞得虎虎生风。
林鱼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睾丸和龟头是怎么被板子狠狠扇扁在睾丸夹的上的。这一下,浑身都被疼出了冷汗。
在这样严厉的板子下,只有完完全全的痛苦,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可言。
在安铭镜这里,惩罚向来都只是惩罚。
严肃,彻骨的疼痛,完全不留情面,把教训用鞭子板子砸进灵魂里。
林鱼不敢再放松自己,他全神贯注,不借力抵抗疼痛,也不转移注意力试图熬过惩罚。
这是他应受的惩罚,不该有丝毫不认真和逃避。
再疼再苦,他都要全全部部地受下来。
安铭镜看着只一下板子,就能默契领会到他的警告,无比迅速地调整好受罚状态的林鱼,再大的怒火,也被这样的小奴隶浇灭了。
男人骄傲地心想,这是他的人。
但即便嘴角都勾了起来,眉梢都带着笑意,也没影响男人挥板子的力道和速度。
安铭镜看林鱼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也没有再拖时间熬人,直接用十分力气,不加间隔空歇,连续不断地击打在红肿涨大的三个小球上。
林鱼几乎咬碎了后槽牙,才勉强守住了挨打的规矩。
睾丸仿佛要被打碎了一般的恐惧,和逼近极限的痛苦,让林鱼的体力槽迅速耗空,更别说还要维持住姿势,不能喊也不能躲。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控制住自己,完全不躲,还能维持着受罚的三个小球高高顶在身体最高点,这样毫无安全感的姿势的。
林鱼痛到思绪模糊,只想把全身蜷缩起来,把不断被砸扁的三个小球好好藏起来。
但他的身体却仍旧死死定在原地,连下意识的攥紧双手借力都没有。
冷汗打湿了温软无害的长毛地毯,丝丝缕缕的长毛温柔地贴在林鱼抵地的额头、膝盖和脚背上。
像是在鼓励艰难受刑的人再坚持一下。
安铭镜没有在执刑的时候安慰林鱼,纵使心疼,也没有丝毫放水,只一下下地,尽量快速地打完他认为林鱼应受的数目。
但看着一声不吭,不求饶不躲,甚至姿势都没有走样,连借力试图熬一下的举动都没有,乖得要人命的小奴隶,安铭镜心涨得满满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住了手。
要是别的错误,他说不定就心软得直接扔下板子了。
自我攻击式的排解情绪方法在他这里,他绝对不允许。
安铭镜可不想一觉醒来,那么大一个奴隶,自己把自己作没了。
所以,这种情况出现一次,必须给他留下足够深刻的教训。
想要惩罚可以,想要疼痛也可以,但必须由他来施与。
不然照着林鱼被卖到奴岛,被卖给陌生人,都全盘接受直接任认命的架势,安铭镜是真的不放心。还有今天那个根据压力大小决定电流强度的后穴电机,他明明没有告知过林鱼最高电压。林鱼倒好,直接一声不吭地干脆无比地完全放松了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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