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鱼终于被从匣床里放出来的时候,人都已经傻了。安铭镜在林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快准狠的撤下了舌枷和鼻饲管。
由于事先就被灌了超量的水,加上鼻饲管也勤勤恳恳的被某人每隔两小时,就灌上一次流食,林鱼被安铭镜捞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透明的尿水。小舌则是因为长时间被固定在口腔外,被调教得极为听话——即便被拿走了舌枷,也僵直着耷拉在唇边,完全不敢动。
后穴里的粗大姜柱看着还完好无损,实则可能只能撑到被排出的那一秒。伴随着数不清次数的前列腺电击,林鱼贪吃的穴肉也一起温柔的裹上了姜柱无数次。本来就是极为易断的东西,更何况被藏在紧致的肠道里,来来回回,被裹吸了整整二十六个小时。
然而林鱼还并不知道这个噩耗,他此时正抱着自家主人大哭特哭,连还不灵活的舌头,都阻止不了他嚎得惊天动地。
安铭镜丝毫不在意林鱼一身一脑袋的尿液,和某人在他耳边演奏“悲泣”交响乐。把人搂在怀里,一步一步地把人抱着往楼下调教室走,一手托着自家小奴隶的屁股,一手不忘顺着后背,一下下地安抚。
安铭镜单手拉开调教室的大门,没有把林鱼放下,直接一起进了调教室带的洗漱区,拿了一条毛巾,盖在林鱼头上,就带着人一起窝在调教室里唯一的沙发上。
“好点没?好点就下去跪好。”这次调教真正重要的环节还没有开始。
其实按照原先的计划,林鱼此时应该还被困在匣床里,鼻饲管和舌枷不离身,死死咬住前列腺的电机应该被调成中档,但不停歇的模式,维持在躺在自己一身尿液的匣床里,进行接下来的问话。
但当安铭镜揭开上盖,看到脸色几乎透明的林鱼的时候,一向手黑心冷的他也没能让自己不心软。
“是,粗主人。”林鱼的小舌被固定得太久了,现在能讲出话来,都算林鱼天赋异禀。
林鱼最后贪恋的在男人胸前蹭了一把鼻涕和眼泪,接着用男人给的毛巾把半长的头发擦至半干,整整齐齐的把毛巾折成了小方块。大男孩跪地的动作却干脆利落,把被自己尿液染成了浅黄色的毛巾搁在自己脚边,十分熟练地俯身叩头,等自己主人叫起。
“起来吧,标准跪姿就好。”男人动作自然的,用脚碾了碾刚才还在自己怀里撒泼的男孩的脑袋。
“是,主、人。”林鱼一字一顿,忍着舌头无数根细针在内里来回刺穿般的剧痛,硬是吐字清晰地喊出了“主人”二字。
“来,抬头,今天允许你直视主人的眼睛。”
林鱼有点楞地顺着安铭镜的指令,一点点抬头,直到对上了自家主人那双黑得仿佛透不进光的眸子,现在却清晰无比地倒映着他的身形。
“回答我,现在怕死了吗?”男人嘴角沁着的笑意,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严肃和威严。
在无法动弹一点点的匣床里,在仿佛被活埋的恐惧里,无数次因为恐惧差点窒息,又无数次强制控制自己冷静下来,调整呼吸的频率,让自己不至于真的被尿液、被恐惧遏制住呼吸的时候,那感觉,实话说,林鱼觉得和一次次被逼近死亡,又一次次挣扎着远离的痛苦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所以,回答主人的问题。
“怕了,主人。”林鱼没能控制住自己的眼泪,他一边笑得难看,一边泪珠无知无觉般顺着脸颊坠落。
可能这就是调教的目的吧,林鱼对把自己关进匣床的罪魁祸首,不是没有惧怕——刚刚他窝在安铭镜的怀里,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不仅仅是因为宣泄情绪的哭泣。但在惧怕之前,更多的却是自己都克制不了的想亲近的欲望。
林鱼对于这样的调教成果,林鱼全无抗拒,照单全收,就是离开了主人的怀抱,才刚刚几秒就开始想念了,这个念头实在让人有点难为情。
刚刚被放出来的林鱼,就像患上了指定对象的皮肤饥渴症一样,一刻都不想从安铭镜的身上下来。
“那,不管什么境遇,都会努力活下来吗?即便——”男人难得顿了一下。
但没等男人把话补全,地上的林鱼却彻底绽放了笑容,和回答完全不符的,不怕死地开口接道,“即便您抛弃我吗?那还是比死更可怕一点的,主人。”
林鱼其实在匣床里,就隐约猜到了一点男人的目的,很清楚此时的正确答案是什么。但他永远不会对着自己认下的主人说谎。
林鱼话音落地的下一秒,伴随着下意识压在嗓子里的闷哼,体力几乎耗尽,勉强撑着的跪姿,瞬间支离破碎。他竟然连松开交握在背后的手腕,撑一下地面保持平衡都没能反应过来,竟是维持着双手背后的姿势,就直接失去平衡,直挺挺地砸向了地面。
安铭镜在听清林鱼话语的那一瞬,气得险些一脚踹上了地面的人儿,最终只是打开了林鱼后穴电机的开关,直接了当的推上了最大档。
直到看着砸在地毯上的一点点把自己撑起来,恢复好姿势,安铭镜才把电机调整成了中档。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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