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床之后,这人彻底破罐破摔了是吧。
林鱼飒然一笑,这就是他这么多年唯一的好友啊。
果然好可爱。
想贴贴。
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气晕过去。
“我帮你揉揉,怎么样?”林鱼笑着,并排和萧然蹲在一起,把脑袋也搭在萧然肩上,却没有真的上手。
眼前是上学的大部队,男男女女,虽然背负着沉重的书包,肩负着巨大的压力,但依然遮掩不了郁郁葱葱的青春。
他们两就躲在角落里,阳光同样落下,洒在他们贴在一起的肩头。
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萧然斜撇了一眼肩上懒洋洋的脑袋,道:“你想动手的话,我也不介意。”
“所以,还能活?”
林鱼一手撑地,利落起身,完全看不出身上还带着各种各样的伤,就像他仿佛只是过了一个其他同学没有任何区别的暑假一样。
震惊百里,不丧匕鬯。
形容的大概就是林鱼这样的人。
萧然姿势不变,认真注视着好友的双眸,想再一次确认,现在对着他笑得一副安宁快乐的人,是否表里如一。
“嗯,可能因为更勇敢了一点吧。”林鱼俯下身,同样认真得回应好友的检查。
萧然盯着俯下身子,和他几乎脸贴脸的少年,林鱼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很乖很乖,却始终有自己的棱角,和决不允许外人入侵的核心区域。
现如今,他也说不好,仅从朋友的视角无法判断,那个叫安铭镜的男人,他哥都心悦诚服的人,是否已经强势入侵了林鱼的核心。
毕竟,那是连他都只能窥见轮廓的区域。
他们可是从小穿同一条裤子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虽然只能姐妹贴贴。
哼。
安铭镜狗男人,好想抢你老婆。
林鱼好笑的看着身下,莫名变得气鼓鼓的好友,干脆上前一步,脑门直接贴上萧然的脑门。
回去再请罚好了,得让那个控制狂了解了解,这么全无束具,一条规矩都没定,就放自己出去的后果。
“谢谢然然,两次都是。”
“百分之百的幸运让我认识你,百分之一万的幸运,能再次和你重逢。”
在奴岛等待被买走的那三个星期,林鱼多少是有点感谢日夜不断的调教,疼痛和欲望,足以让他对内心的痛和不舍,装作视而不见。
当时只希望,萧然不要对自己的消失难过太久,不要任性。
奴岛上门抓人的时机,和奴岛背后的庞大恶兽,林鱼不想让萧然卷进来。这对兄弟的处境,完全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安全。
大家都在各自的命运里,试图挣扎上岸,实在没有必要让别人牵扯进属于他的命运洪流里。
只除了那个不讲道理、靠蛮力硬闯的男人。
“嗯!我的鱼啊我好想你的呜呜呜。”
萧然听到林鱼这话,终于绷不住表情,眼眶通红地一把抱住眼前的人。
他得知林鱼被那对傻逼父母卖去了奴岛的时机,实在太晚。是尘埃落定,林鱼被安铭镜买走,带去朋友聚会那天的晚上。在此之前,假期联系不上林鱼是惯例,因为林鱼想把自己的社交圈和他那对难缠的父母隔离开,所以萧然十分默契的遵照了自己好友没有宣之于口的规则。
可惜,萧然在这样的事后,实在是痛恨这样的默契。
但不能改变的是在这个时候,他再求他哥插手,已经毫无意义。
一是林鱼实际身份的问题,只有作为买家的安铭镜,和作为奴岛背后势力都惹不起的巨鳄安铭镜,才能妥善解决。达成现在除了极个别知情人以外,林鱼自由人的身份无懈可击。
二是以他哥对安铭镜那个男人的了解,外人轻易插手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对林鱼,还是对他的蠢弟弟来说,都不会有好结果。
最后则是他仅作为朋友,以他这么多年深刻领会到的他好朋友的狗性子,林鱼绝不愿意,也绝不认可,自己的朋友掺和进自己的烂摊子,还为之付出不可预估的代价。
举步维艰,进退两难。
那天聚会结束后的晚上,萧然求的他哥,把自己关进站笼,戴上不曾间断肆虐放电的刑具。萧然要求的刑具里,带电的包括但不限于限制姿势的铁棍、锁链、插进身体里的尿管、灌肠管、前列腺按摩仪和喂食练口交两不误的深喉喉管。
仅是这样,萧然觉得还不够,本就是除了消解内心的愧疚感毫无他用,难看软弱至极的惩罚,如果这样还不卡着极限来,未免太过让自己作呕。
他哥萧韶更是直接下了狠手,既然萧然对自己的情绪,选择了这样的处理方式,那要做就做到最好,不留后患。省得哪天萧然突发奇想,觉得自己受的惩罚不够抵消内心负罪感,情绪上头作出什么蠢事来,萧然自己和他都不愿意看到。还不如在他的监管下,可控制地满足萧然。
所以萧韶把自家弟弟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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