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如阴雨过后阳光乍现,冲破枷锁的美,眼眸很亮,看着人时充斥着澄清的光,猛点头,像头傻狗一样,“好了。”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从玄关开始就撞在一起,焦灼的吻,窒息的抚摸,颤抖的躯体,衣物散落一地,翟棋终于完成了他的幻想。
他把影帝睡了,他把男神按在床上,狠狠的朝着胯下怒胀的性器坐下去,后穴也跟随着主人兴奋,肠液噗呲噗呲被干的到处都是,润滑液涂满整根赤红的肉棒,太急切,整管挤压出来,弄的地板上都是粘稠的不明状体,炙热的喘息着,后背浸出一层汗,被干的眼前不断摇晃。
杨暮远掌控欲很足,尤其在床上,第一次对翟棋很温柔,温柔的开拓穴道,温柔的亲吻他眼角溢出的泪,温柔的抽插,温柔的送他上高潮,从第二次开始,眼前的男神就像换了个人,不,应该说是野兽,疯狂的索取,翟棋被按住后颈压在浴室的墙壁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腹部鼓起来一个大包,干的贴着瓷砖不断窜动,身体感官的刺激比不上颅内高潮,伸手往后抓住男人的手臂,痴迷的舔着嘴唇,嗓音沙哑低沉,密密叠叠的叫他,“远哥,远哥,要,吻,我要看着你…”
被干的浑身发软的翟棋翻转过来,没有男人的支撑,顺着墙壁忍不住往下滑,杨暮远骤然提起来人,一边干他一边吻他,手掐在脖颈上,窒息性的高潮让翟棋剧烈的低吼着,最后失语的被弄到前后都喷射出淫水,脸颊潮红汗湿着,睫毛一颤,生理性的泪水顺着淌进眼睛里,蛰得他闭上眼,舌尖还在痴缠着男人的舌,身体忍不住贴上去磨,整个人像发情的雌兽,不断地敞开双腿求肏。
被清理干净重新带回床上的时候,翟棋趴在杨暮远怀里,根本看不够吻不住,舌尖舔弄着胸口的乳头,双手也探到底下去抚摸半硬的性器,男神的这根东西真的大,又大又粗,每次被顶的肚皮都鼓出来个包,想着就又勃起了,顶着杨暮远的大腿根戳动,嗓音也浑浊,喘息粗重,难耐的把乳头舔的充血,硬硬的乳粒被来回拨弄,直至男人有力的手掌插入他后脑的发丝中,迫使翟棋把乳尖吐出来看向头顶的杨暮远。
“别闹,你受不了更多。”
勾起的后背塌成漂亮的弧度,屁股撅的高高的,刚抹完药,后穴里凉丝丝的,翟棋勾引的用舌尖卷了下眼前的乳头,像发情的泰迪又磨蹭起来,“我用腿,行吗?”
杨暮远无奈的顺着后脑往下抚摸按压他的后颈骨节,“不累吗?”
“不累。”
翟棋说完,直接钻进被子底下,薄被弄的拢起个大包,快速起伏着,很快杨暮远一把掀开被子,露出正在口交的小泰迪。
两人再次射完,已经后半夜,折腾了五回,翟棋终于累的动弹不得,眯着眼睛满足的捧着肚皮发呆,一会儿笑,一会儿蹬蹬腿,等杨暮远从浴室出来,立刻亮晶晶的看着他,像只看见肉骨头的傻狗,又笨又痴钝。
杨暮远上床,翟棋主动滚到他怀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远哥…”
嗓音沙哑的不行,刚才被干的一直叫远哥,现在这声儿也是甜腻腻的,含着蜜一样的甜。
“睡吧。”
翟棋每天都幸福的直冒泡泡,整个人飘在天上飞一样,那天之后,杨暮远回来的勤了,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回来,他们在床上也越来越合拍,杨暮远最爱后入式,每次都痴迷的亲吻他后腰上的伤痕,然后一边摩挲一边强势的干他。
马伟是在十天之后察觉异常,上层竟然在转出翟棋的合约,他打来电话的时候,翟棋正跪在杨暮远双腿中间给他口交,他很喜欢看着杨暮远露出亢奋的神情,仿佛上了瘾,每次对方高潮的时候,他也跟着颅内高潮。
杨暮远接通之后,递到他耳边,翟棋吐出来,和马伟说,“这件事我知道。”
开口很哑,又很色情,翟棋用手撸动着眼前勃发的性器,痴迷的盯着硕大的龟头,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嘴唇,他的喉咙太浅,每次都要吞很深,那样也不能全部含进去,马伟又说了很多,翟棋只能实话实说,“我跟杨暮远了。”
听筒那边的马伟愣了愣,随即听见另外一个声音插进来,像是怒斥,又像是无奈,“好好说。”
翟棋仰起头,眼神乖顺,动作却野性十足,居然用舌尖去舔底下的阴囊,“怎么说?”
调情一般,“我不会,远哥教我。”
杨暮远把手机拿过来,点开公放,“合约的事情已经定下来,如果你有意愿,也可以转过来,但是不会再带翟棋,他由柴宇带。”
这其间的区别天壤之别,签约柴宇手下的艺人非影帝影后的级别,杨暮远很认真。
马伟沉思了片刻,说,“翟棋心眼儿少,人实诚,希望您能多护着。”
杨暮远点了下又趴过来给他口交的小泰迪,眼眸深邃暗沉,“不久之后,我们会举办婚礼,到时候赏脸。”
婚礼两个字让翟棋没控制好力道,龟头吞进喉管里,牙齿也控制不住的咬下去,杨暮远嘶了声,立刻掐住他的下颚把唇齿挤开。
马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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