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梁朔操了后,仅用前面的自慰好像显得不太够用,得用什么狠狠地插进来,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将他撞得不停地往上面耸动,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沈槐不知道在这一个月他自慰了几回,也不清楚这个视频到底放了几段,但他看清了这些视频都是来自不同的角度,保证不管他姿势怎么变化,每一个镜头都能对准他的穴。
咚!
沈槐突然猛的往后缩了下,重重地撞上身后的墙壁,发出沉沉的闷响,他快速将屋内所有地方都扫了一遍,却依旧什么都没发现。
这当然只是徒劳的挣扎。
“梁朔!”他抖着声音朝空中喊道。
梁朔早就知道了。
明明他才是被放在玻璃容器里的实验体,现在却颠倒了过来,就像野生动物园不会将动物关起来,只会将人关在大巴车内,一墙之隔,同样是囚笼。
突然,手机振动响了。
是一串电话号码,但沈槐依旧烂熟于心,在会所的时候,他就是被这串电话的主人压着操了好一段时间。
他手心里都是汗,将接听键摁下,梁朔的声音便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哭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那天很后悔没有从正面操你了。”
“怎么样,要不要来找我?我说话算数。”
“不觉得我们很合适,或者说天造地设吗?”
“记得把跳蛋塞进去,在楼下等我。”
“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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