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适应了黑暗,张开眼,白色的墙面是模糊的,暖黄的灯光朦胧笼罩着正在蠕动的白色身影,周围的一切逐渐清晰。
黑色的沙发上趴着oga裸着的身子,那白瓷猫腰般的腰肢磨蹭硬硬的沙发,细嫩的皮肤被刮得发红,人跪蹶着,两条修长完美的腿分叉,圆润翘棱的臀尖粉嫩泛着水光,好似上面要绽开朵朵梅花。
呻吟的oga毫无防备将最娇嫩的部位露出,粉穴早被手指亵玩了个遍,那里的媚肉微微外翻,淫水潺潺噗叽噗叽不断地涌流,晶莹的水滴滴答落在地上,还拉出水盈盈的银线,地上早堆积一滩淫水。
入目是淫荡又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褚景禹飞?放过他吧,他不欠你什么。”
“嘿,听说你滋味很不错,猪蹄饭还是小炒肉?”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元安吉像个鹌鹑埋头恐惧地颤抖,怯懦地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可无论怎么藏,冷沉沉的水始终压在他的身上,仿佛要把他吞噬掉。
……
元安吉再次睁眼是白色的天花板,半空吊着针药水,还有一张放大的正太脸。
“醒了?感觉怎么样?”杜宝眨着关切的眼睛问道。
“宝儿?你怎么来了?”
不问这个还好,一问杜宝他脸马上鼓得像膨胀的河豚,眼睛瞪着元安吉,“你好意思问,那么长时间都不回我消息,要不是我去找你,你,你早就……”似乎是看病床上孱弱的人,或是怕元安吉真的再做什么傻事来,没有把想说的话说下去,只是后面骂了元安吉混蛋。
杜宝是个劳累命的,整天操心这个操心那个。整整七天,元安吉音信全无,要不是从元安吉公司得知他和褚景禹去忌讳对外通信的场所出差,他真的报警了。
知道元安吉今天回来,马不停蹄过来公寓,一开门里面一片漆黑,还冷得很,要不是房间传出一点微光,他估计不会走进去,更不会被完完全全沉在浴缸里的元安吉吓得倒吸凉气。
现在回头想想非常后怕又无比庆幸,还好他去找他了,不然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元安吉云里雾里很无辜,一醒来就遭骂,怔愣问:“你不是在h市?”
“他在这边出差,我肯定要跟过来啦。”
元安吉知道杜宝有个alpha,但没见过,关于那个alpha,杜宝很少提及,元安吉也没多过问。
“我点了粥,你起来喝点,喝完再睡会,医生说你过于劳累,再加上胸闷气结,长期积累一下子爆发出来,之前一直高烧不退,现在好不容易退烧,得多修养修养。”
杜宝打开打包盒,逐个拿出清淡的配菜放在元安吉面前的小桌子上,清炒苦瓜,白灼胡萝卜,绿豆汤。
元安吉没有胃口,想直接睡觉。
“你可别挑食啊,身体是一切的革命。”
头顶传来毋庸置疑又唠叨的声音,元安吉冰冷的尸体总算回暖了一下,无奈地接了快要顶上他鼻孔的筷子,乖乖吃掉他不喜欢吃的苦瓜。
病房其他的患者都有家属陪着,时不时还有朋友亲人端着花携着礼果来探望,打趣说说笑的声音回荡着。
低头喝着粥的元安吉好像和热闹从未沾边,也许是周围的病床人影绰绰,只有元安吉形单影只,清瘦的身影显得孤单还有些……可怜?想起元安吉布满青紫的身体,浅的印子烙上深的印痕,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
杜宝心里不好受,心想安吉肯定遇上事了。
杜宝语重心长地问:“吉吉,你老实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身上又怎么回事?”
元安吉脸上一白,头低得更下,眼睛死死盯着苦瓜,答非所问:“我生病期间有没有人来看我?”
杜宝默默看着元安吉不说话。
“或者有人来找我?我的手机有来电吗?”
元安吉其实早早就看过手机,除杜宝和前同事的电话,没有其他人了。但是他还是不死心,说不定晕倒的期间有人找过他呢?他总是抱着一丝丝的期盼。
“你想谁打给你?封章飞?他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和哪个小明星打情骂俏。我说你,你有着迷倒众生的外貌,有哪个alpha不想你?你怎么就死在这个渣男身上?”
杜宝说到封章飞,激动得口水飞溅三分,眼睛瞪得在他那张富有少年感的脸很不匹配,那恨铁不成钢的光芒要脱眶而出鞭策元安吉。
“宝儿。”元安吉用委屈可怜巴巴的眼光讨好杜宝,他很了解杜宝。
果然杜宝心头软了一下来,从包里掏出手机给元安吉,没好气地说:“没有没有,都死了。”
元安吉打开通讯录,四个未接电话,三个是文正平,一个是褚景禹。
心里的期待化为泡影,没有那个人的电话。
自己和另外一个alpha纠缠了七天,发生这种婚内出轨的丑事,他害怕有一天被人发现,被封章飞知道,他现在不再是干净的了。
他背叛了封章飞,他背叛了封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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