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三鹰看着软掉的阴茎从湿淋淋的肉穴里滑出来,发出瓶塞脱出瓶口似的“啵”的轻响,刚刚还在被巨物长时间用力抽插填塞的阴道口一时间没办法完全闭阖,好容易收缩成小半个指甲盖大小的淫媚小洞,被两瓣同样被肉屌磨擦狠了撑到外翻而暂时恢复不了原状的肥肿小阴唇松松夹拢着,隐隐约约露出肉道内壁绞蠕不停的骚粉色嫩肉,过了一会儿后被内射到深处子宫的大量精液溢涌出来,混合着处女膜被暴力捣破流下的血液,沿着会阴部与股沟聚成一条桃红色的淫荡细流,花苞般的粉嫩屁眼周围也被流下来的精液糊了厚厚一圈,在刚刚绝顶的高潮余韵中应激式地皱缩着,仿佛已然经历过一场激烈的肛交。
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这家伙很脏。
“哼呜……结、结束了吗?”
迷迷糊糊的、一听就很蠢的声音。被干逼时的哭叫和哀鸣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一样挠得人心烦又心痒。
而且淫荡得要命。刚开始时还哭着说好痛好痛不要,没奸一会儿后就爽得翻起了白眼,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流出口水,骚逼撅得老高,腿也紧紧地环住自己的腰,生怕里面的肉棒跑掉似的。过了不久后又卖起了娇,说受不了了快点拔出来,一边却又挺着腰潮吹起来,散发着热气与甜膻味的潮吹液喷了自己一身,三鹰感觉自己像根被小狗标记领地的木桩。
无耻,低俗,偏差值吊车尾……好像还为了一点点钱就甘心跪趴在地上做别人的椅子?课间看到过本班的女学生结伴出班级说要去找金发的狗当椅子坐,丢人丢到这份上。
真讨厌这家伙。
软下去但依然份量可观的少年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这种注定无法翻身的咸鱼败犬发情,而且发了不止一次。
……好吧,他的逼还是蛮好干的,又湿又紧又软,怎么插都牢牢裹着鸡巴,吸得特别卖力,唯一比较顽固的是子宫口,撞了比较久才彻底凿开,不过龟头顶着那圈柔韧肥厚的肉环的压迫与推挤感真是妙极了,而捅穿子宫口后被宫腔紧紧嘬吮并被汹涌分泌的火热阴精劈头盖脸一通狂浇的感觉,更是令人魂魄都要升天了。
……想试试屁眼插起来怎么样。
怎么能操这么脏的部位呢!
三鹰满心厌恶地伸手探向骚逼下面的娇嫩屁眼,食指与中指并拢,借着流下来的骚水和中出精液的润滑捅进还在兀自颤抖的纤弱菊蕾。
电次还陷在鱼不停蠕动的触手一样,电次蓦地生出一种自己要被对方绞缠吃掉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果然还是适应不来玛奇玛先生以外的男人来碰自己,干脆直接把臭男人一脚踹开,转头回家好了!……可是那样就拿不到钱了。那由多的新衣服和新玩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买到,可能等自己再有钱的时候早已经卖完了。
房租也快到要交的时候了……
经济拮据的重负压得纤薄的肩头与年少的心脏沉甸甸的。如果自己还是只身一人的话就算了,从小失去了父母、也没有亲友可以依靠的电次早已习惯了流浪狗狗一样受人冷眼与食不裹腹的贫穷日子,直到遇到玛奇玛先生才体会到被拥抱的温暖和早起后可以吃到抹了果酱的吐司和热腾腾的咖啡的幸福,再次沦落回当时的境地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他有了那由多,有了这个在自己的肚子里成长了十个月才来到世界上、流着玛奇玛先生的血的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绝对要给他妈妈力所能及可以提供的最好的生活!
“电次君哪里不舒服吗?身体颤抖得好厉害呢。”
吉田再次抬起头来,端详着电次陷进背光处的写满心事的苍白脸颊。
“脸色也不太好看啊。是很不想让我舔肚子和吸奶吗?实在不愿意的话就不勉强你了,”男人一副通情达理的神情,“我不想让电次君感到为难和不开心。”
“当然,之前说好的看你给那由多喂奶的一万元会一分不差地给你的。肚子的话,才舔了肋骨下面的一点点皮肤,算完成任务的一半,给五万元好了。”
好容易下定要努力照顾和保护宝宝的决心的电次被这突然的展开搞得目瞪口呆。“一万加五万……只、只有六万元?”
“对,”吉田一反先前诱迫他喂奶的殷勤态度,毫不留恋地利落站起身,“我去叫高松来结款。”
“喂——!”
十五张谕吉挥手告别的惨烈幻影令电次气急败坏,一下子抓住了快要抬脚离开的金主的领带。
“说好要给我二十一万的,你这个大骗子!”
“电次君不愿意让我吸奶和舔肚子,我也没办法啊。”吉田被电次扯领带扯得不得不弯下腰,单手撑住他身后的沙发靠背,俊美的脸上满是无奈,“总不能让我为没做过的事情白给你十五万吧?到时候大家都知道吉田宽文的钱随随便便就能给出去,我家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呢?直接做慈善做到破产好了。”
“呜,没说不愿意让你吸奶啦……肚子也随便让你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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