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分痴态。下体结合部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濡湿了身下的被褥。这次刃失禁得很早,对他来说似乎连排尿这一行为也已经成了快乐源泉,意识涣散着身体却不断高潮。
“刃……”
穹带着些痛苦地呼唤男人的名字。被呼唤的男人似乎一时恢复了点意识,被肉体欢愉所支配的表情微微露出一丝痛苦:“别用、那个名字叫我???啊…!?”
被快乐击堕的雌性不愿被以那个曾象征他新生的名字呼唤,而被罪恶感驱使的穹自然也觉得自己失去了再度如此呼唤他的资格。他痛苦地闭了闭眼,开始掐着刃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那一丝清明转眼也被翻涌而来的剧烈快感所覆盖,刃浑身颤抖,被药物驯养的大脑大大提升了身体感度,神经不断传输着过量的快感信号,让刃除此之外再也无法思考。那快乐已经超出人所能接受的限度,使得刃在一次次高潮中将快感与死亡混淆。曾有无数次他觉得自己会被青年肏死,实际上他也确实在服用了过量致幻药物的情况下沉浸在神经快感中死过几回。而丰饶诅咒仍旧让他无法获得真正的死亡,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张开双腿向那个熟悉的青年求欢,在对方那根硬物深深捅入他体内进进出出时终于获得安宁。他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里呻吟出自己也已经不太明白意思的淫言浪语,却在看到青年痛苦的表情时心脏感到久违的疼痛。
为何他表现得如此痛苦?看上去像是要流泪了,却咬着牙不让其流下。明明和我一起沉浸在这无尽的快感地狱中就好了。但脑中同时也有一个声音说着让他走,无论用怎样伤人的话语也要让他离开,他不该是堕落于此的人。刃已经想不出原因了。
在最终的高潮来临时,青年掐住了刃的脖颈,窒息感让他与死亡离得更近,快感更为密集地如同烟花般在坏掉的大脑中连绵炸开,他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嗬嗬的气音,却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滴在他脸上,逐渐变冷。不知那是汗水又或是其他,他在疲惫中闭上眼睛。
“阿刃,没关系吧?这样会不会不舒服?”
小孩明知故问,手上握着的是刚被他调到最大的跳蛋开关。而那跳蛋则是被他固定在刃的阴蒂上,刃的四肢都被魔阴身专用束缚带绑得紧紧无法动弹,早就被刺激得勃起的阴蒂无助地单方面接受着来自跳蛋的高强度震动,早已把床铺喷得湿漉漉的。为了防止这人又咬着嘴唇死死不出声口中则是塞进了口球,此时只能发出一些模糊无意义的呻吟呜咽。而那双泛着水光的红瞳仍在这种让人失去意识的灭顶快感中努力瞪着把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但显然集中不出平时那种以眼神便能将人杀死的威力。
“呜、呜呜……!”
“就算你这么瞪着我也无济于事呀。”穹耸耸肩,“是谁说好了这次不会再过度勉强自己了?看到我把刃几乎报废的身体抱回去时卡芙卡可是相当生气,以至于答应我可以在这三天之内随意处置刃的身体呢。我要是不好好做事,也没法给阿刃个教训吧?”
穹边这么说着,边向那早被淫水泡透的雌穴中探进二指。进入得十分轻松,而几乎是刚被包裹住穹就体会到了被无时无刻不在高潮的痉挛穴肉热切吸吮的感触,让他的呼吸也不由得有些粗重了起来。感觉在这个情况下插进去很容易就会缴械……
而刃习惯了被穹激烈抽插的体内事到如今自然不可能因被机械刺激阴蒂便获得满足,虽然被迫强制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的身体已然疲惫,但身体内部仍空虚得不断收缩,渴求填满。
少年的二指仍在刃体内东戳戳西戳戳,像是充满了对新接触事物的好奇,而刃知道他早已对自己的身体摸透了,更何况是穹开发出了那些刃从未知晓的敏感带。而此时对于穴内那些能够让刃得到瞬间刺激的快乐之处,穹却是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新手姿态故意堪堪规避了过去,摆明了是要玩他。
“……!………!”
“嗯?怎么了阿刃?”穹摆出一副贴心的模样凑到刃脸旁,“好心”地为其暂时摘下了口球。
“咕啊…!插…进来……”
“可这是惩罚诶?让阿刃得到满足了不就……”少年的话音未落便被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有如实质的杀意截了回去,气势瞬间弱了半截:“好了好了,我照做不就是了……”
穹看似无奈没辙,嘴角却是藏着笑意的。毕竟那个刃叔,他从小就憧憬着的刃叔事到如今已经变成了没有他的阴茎就无法获得满足的身体了。这怎能不给他带来幸福感呢?
令人闻风丧胆的星核猎手,哪怕侧踢都能踢断人的脖子;而那有力的双腿此时却被束缚带牢牢固定住,只有浸透了淫液的雌穴还能邀请般地不断收缩,一股股吐出水液。若是换到平常刃双腿自由的时候,则是会在性交时紧紧缠住穹的后腰,在濒临高潮时越发死锁,为的则是让穹的精液一滴不漏地满满注射进自己的子宫。
穹扒开那口淫穴,让期待着侵入而不断收缩的小洞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然后扶着自己早已胀痛的阴茎缓缓进入。过量的自体润滑让这件事如同刀削豆腐般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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