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住穹的后腰,在濒临高潮时越发死锁,为的则是让穹的精液一滴不漏地满满注射进自己的子宫。
穹扒开那口淫穴,让期待着侵入而不断收缩的小洞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然后扶着自己早已胀痛的阴茎缓缓进入。过量的自体润滑让这件事如同刀削豆腐般丝滑不带阻碍。而那跳蛋的高频率刺激则是通过刃的阴蒂隔着软肉也传到了穹的昂扬上,让他不由得咬着牙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好不妙……”
“哈、区区,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么?”
刃断断续续地呻吟,眼神里却含着挑拨。看来方才邀请少年进入他身体的那句话,也不只是源于身体的本能渴求,还有点要让这小子也尝尝这种滋味的意思。
“阿刃、又在欺负我……”
穹搬出那副委屈表情,嘴上这么说着下身则是毫不含糊地往刃身体里顶。“阿刃的里面好湿……好舒服……”
“呃、啊啊……!”
在高频率的交合下堆积在穴口的淫水也被打成了泛白的泡沫,越积越多最终不堪引力重负淌过后孔洇进床单。哪怕是少年也受不了这等程度的刺激,动作比平时激烈得多,似乎连阴囊也要一起捅进刃那口无限包容他的软穴中去。他通红着脸喘息着,几乎已经失去了在一旁好整以暇观看刃淫态时的从容。于是即便在两个为刃带来灭顶快乐的部位都被过度刺激着使他无法考虑其他,刃也仍旧眯细了眼睛,内心聚集起一点满足感。
最终在少年颤抖着将精液射进他的子宫时,他也紧绷着身体迎来了今天已经不知多少次、但无疑是最为激烈的潮吹。
待高潮余韵过去,两人都伏在一团糟的床褥上大口呼吸,穹这时才想起那颗跳蛋还被他以最大频率固定在刃红肿的小豆上。有些匆忙取下的途中指甲不小心刮过那已无法再承受更多刺激的阴蒂,于是穹便眼睁睁地看着刃的身体哪怕在束缚带的禁锢下也略微弹动起一点,穴里喷出一股混合着他精液的浊液后,阴蒂下那个小孔便开始淅淅沥沥地失禁了。
阿刃真的好色好可爱……穹盯着那副光景目不转睛地想。至于做过头事后又会被当事人怎么揍,这并不在他现在考虑的范围内。
穹从未想到他还会再见到自己的爱人。那人身穿一身红嫁衣,正是他梦想过却被现实无情粉碎的姿态。他下意识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靠尖锐的刺痛提醒了他这不是梦。
“应星……?”
“……那个男人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有复仇的恶鬼。”
明明是同一张脸,声音也仍熟悉,却已眉发皆黑,眼睛染上猩红。
新娘的手摸向穹的脖子。穹只觉得通体森寒,一时无法动弹;那双因锻造而布满老茧的手扼在穹的喉管处,让他不得不去思考下一秒被扭断脖子的可能性。但那可是应星——
“啊啊……是生者的感触。”
男人叹道,放下了手。先前那番动作似乎只是为了感受穹皮肤下脉搏的跳动,并无取他性命的意思。
“应星……”
“喊我刃。”
“刃……”
穹细细咀嚼这个字。刃。一柄屠戮生者的利刃,与复仇恶鬼相称的名字。对方终究不愿穹再喊他应星。
穹曾在镜前细细梳理应星的长发,又或是对镜摆出鬼脸与其嬉戏打闹;而如今与徒余形骸之物身体相触,余光看去那镜中却只映出了穹自己,不由得感到几分寂寥。
“那便来实行那……未完的新婚之仪吧。”
刃贴近了穹耳边低语,那声音像极了鬼魅。但对方如今也的确不再是生者了。穹有些紧张,但还是轻轻搂住新娘的后腰,算作默认。
刃冰冷的手探入穹的底裤,因那触感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那手不带一丝人该有的体温,再次把对方已然死亡的事实明确地摆在他眼前。
穹的性器在刃的抚摸撸动下逐渐勃起。应星——现在该称他为刃——作为男人同样熟悉该如何抚慰这根东西,而穹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性器被他人刺激、最重要的是他的爱人正在这么做——这件事让他的呼吸自然而然地开始凌乱。他不由得虚虚抓住了刃正在动作的手。
穹与应星先前并未做过此等私密之事,还止步在亲吻拥抱。应星不久便要与穹正式成亲,本要留到新婚夜再做深入的肢体交缠,那也是进一步确认彼此爱情的行为;一切却因应星被恶民逼死而化为乌有。穹那未过门的妻子,早早便成了河川里一具浮尸。穹听闻消息赶去确认时,几乎无法相信那泡得浮肿的尸体曾是他的爱人。明明不久前他们还去订了戒指,应星对他笑得温柔,本以为这份幸福即将确认下来,他们将共度余生——
穹宁愿被刃带走,但又何尝不懂这对他的残酷之处,于是便只是沉默。
刃在把穹的性器刺激到完全勃起后就把手收了回去,就在穹刚感到些许失落时,穹不知该放哪的手就被刃抓住,探向那被婚裙遮掩的下身。
穹的手在刃的引导下撩起婚裙探进亵裤,却在那与自己相似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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