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七当初跑去兴冲冲买来给他们三人各一个的猫耳毛线帽,觉得此时正是它派上用场的时候了。他从四次元背包里掏出那绣着猫猫脸的帽子,毫不犹豫地拿掉原有的可疑装扮往刃头上一套。三月七给穹买的是白色的,衬着刃的黑发倒也格外显眼。墨镜……可以留着。口罩不需要。长发束起来扎个低低的单马尾吧!好,这样就既认不出来也吓不到人了!
穹对自己的品味很满意——虽然被他一番折腾的当事人身上绕着黑压压的气场。
不过这样一来穹的接委托之路也的确顺畅了许多。委托人虽然会向灰发青年身后的猫耳帽男人投向疑惑的视线,但想到来自天外的开拓者总是会做出些奇异跳脱的行为,既然一起的是开拓者的同伴那也很正常!便是如此说服了自己。
一路助人为乐还拾到些新奇小玩意增加了收藏的穹神清气爽,活动了下筋骨又看向默默跟了自己一路的刃,“刃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刃起初的确是不太耐烦的。但看着青年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欢快地笑起来的侧脸——他陷入了恍惚。直到穹的问句把他拉回了现实。
“……做你喜欢做的事就好。”
穹惊奇地发现刃的唇角微微上扬,衬得他整个人的氛围都柔和了许多。不是因魔阴身发作露出的扭曲笑容,而是一个淡淡的微笑。这让他感觉心脏似乎被小猫挠了一下,因初次体验的奇妙感触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头。为掩饰这份异常,他局促地回了一个嗯,便倏地抓住刃的手拉着他向前走,胡思乱想着自己的手心相比之下是否有些温度过高。刃任他拉着,看着青年碎发间莫名烧红的耳尖,觉得这样的时光偶尔也不坏。他已经多久没体验过这样的时光了呢。
‘从今晚起刃和我一起睡床!’
话虽然是那么说,但单人床要挤下两个成年男人的确显得有些过于狭窄。
穹吸了吸鼻子,感觉有淡淡的血味传过来。他心中搞事的热情——不是,开拓的精神再度苏醒,让他摸上了身边安静得像具死尸的人的胸。
尸体没有动弹。似乎是压根不打算搭理自己。于是开拓者变本加厉,直接揉起了那富有弹性的胸部。饱经锤炼的肌肉在非紧绷状态下柔软多了,很容易便能捏出各种形状。揉捏着揉捏着突然摸到变得硬邦邦的小豆粒,穹伸手去捏,然后终于被忍无可忍的刃抓住了那只作恶的手。
“手不想要了?”
“我看你一直没反应所以——”做坏事被当场抓包的小浣熊讪讪找起借口。
刃觉得失去记忆的这小子越发肆无忌惮了。想想也许正是因为青年此时没了对自己遮遮掩掩的恋心以及那些顾虑——
想到这里刃也失了追究些什么的心思。他放开了那只手,闭眼当起不对外界产生任何反应的木头。身后的小孩呼吸频率不是很流畅,似乎在观察了一阵刃的反应后,才把身体贴过来些,似乎带点莫名其妙的委屈。后背传来熟悉的体温,刃没再对此做出什么回应。
还有五天。
tbc虽然是这么说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后续!
视野逐渐模糊。蚀骨疼痛折磨着刃的神经,让他发狂。即便指甲已经深深嵌入掌心,也无法从那噩梦般如影随形的幻痛中得到半分清醒。刃已无数次经历过此种痛楚,哪怕肉体麻木精神仍遭受那过去虚妄的遍遍凌迟。
他苦闷地喘息,只想这存活得过于漫长的躯体早日死透。耳边传来的幻听折磨让他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接近而来的脚步声,直到不速之客已经离他只有几步。
刃反射性地将来者扑倒在地,便用先前因自残而血迹斑斑的手去掐对方的命脉。他无视身下人的抵抗掐得用力,指尖泛白。直到染红的模糊视线捕捉到那一抹金色,才拾回了一丝清醒。
那是穹。……是已经不再认识他的穹。
他集中少得可怜的理性让自己的身体翻滚在一边,蜷缩强忍着嗜血欲望与破坏冲动,声音沙哑得吓人。
“离开。”
遭受突然袭击的青年摸着惨遭摧残的脖子咳嗽了几下,似乎未能料想到这一步。
“卡芙卡说我能让你感觉好些。”
多管闲事。刃的太阳穴咚咚地跳,头疼欲裂。青年显然没正确意识到状况的危险性,那个女人在想些什么!?现在的他,就连将剑捅入青年鲜活的身体、看其溅出温热的血的欲望都难以抑制。
青年犹豫了下,将身体敷了上来,在刃一瞬僵直时又去拍他的背,像是在安抚。
“好了好了……”
是把他当小孩在安抚。却让刃冰冷的手脚不可思议地暖了些许,得了些许喘息的空当。但与此作为交换的是刃体内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着对青年的渴望,想在他身上刻下永不磨灭的伤痕,让他再度成为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若是顺从那欲望,那至今为止精心安排的剧本将会如被潮水盖过的沙塔那样在一瞬间崩毁,前功尽弃。
他只能让指尖深深嵌入血肉,以此来抑制那份翻涌而上的冲动。
“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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