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洲还在简初夏蹦哒到他跟前那一刻,从袋子里拿出一支雪糕,撕开包装袋,递到简初夏手里。简初夏则高兴的接过雪糕,吃起来。一边吃一边笑,耀眼的阳光洒在小女孩儿软萌可爱的笑脸上,别提多惬意了。这天放学,接下来就是两天的休息日。两天后周一,开学。简初夏被沈屿洲送到教室门口,才上四楼。小哥哥一走,简初夏拿出周末买的小手串给程乐乐看。“这是我哥哥买给我的,他也有一个蓝色的。我的是粉色的。”“你看配不配我的手表。”“哇,好好看呀。我也想要一个哥哥。”简初夏立刻给建议:“那你让阿姨给你生一个?”“对哦,回家就跟我妈说。”两个小丫头有说有笑的,突然间,一个红丝绒小盒子出现在简初夏面前。二人抬头,发现是谢云靳。谢云靳平时几乎不说话,昨天简初夏帮助了他,他也没有说一个字。没想到会主动来找简初夏。还一开口就是:“这个给你。”简初夏一愣:“给我?”想都没想就拒绝:“我不要。”谢云靳没想到他来到陌生学校主动说的在简初夏记忆中,这不是哥哥第一次保护她。但却是目前为止最生气的一次。而简初夏,看着挡在她面前的哥哥高高大大的背影,突然间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的,不那么害怕了。尤就听到那女人凶巴巴说道:“行,那我跟你谈。你妹妹教唆我儿子偷家里的黄金,你说怎么办吧?”在谢云靳妈妈眼里,这里虽然是有钱孩子能上的贵族学校,但那又怎么样?她现在的男朋友可是堂堂沈氏集团最看重的供货商之一,肯定比这里大部分学生的家长还要有钱。更何况就算见家长,那些忙着挣钱的有钱人的家长都不一定有空来学校。再加上这里面还有一些不是真的有钱的,比如她儿子。反正她不能就这么算了。就见挡在小女孩儿前面的小少年冷冷开口:“证据呢?”
谢妈妈跟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将手里的红丝绒盒子往前一拿:“这不是证据吗?我来的时候这盒子就……”不经意间对上比踩着高跟鞋的她还要高的小少年那冷若冰霜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谢妈妈被猛的震慑住了那么一下。她又很快反应过来:这小少年只是个孩子,个子再高,也只是个孩子而已。谢妈妈清清嗓子,继续:“就,就在你妹妹手里。”但若仔细听,是能够清晰的分辨出,谢妈妈后面一句话是没那么有底气的。甚至不太自在的往别处瞅了瞅。“所以盒子在谁手里,就是谁教唆的?”少年捕捉到谢妈妈细微动作透出的心虚,神色越发的冷:“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的儿子怎么说?”这话一出,大家的目光也从沈屿洲和谢妈妈,一下子全都聚集到了谢云靳的身上。此时的谢云靳正双手紧紧的攥住衣角,他神情和身体都紧绷着,黑色瞳孔涣散无光,整个人处于一种防御外界的状态。但小朋友们看不出来什么,只以为他是害怕的不敢说,便一直催促着:“说呀,你快说呀,到底是不是简初夏教唆你偷东西的啊?”“就是就是,快说,急死人了。”而处于人群中各色眼镜和言论焦点的谢云靳,头越来越低,死死地抓住自己衣角,手臂青筋都冒了出来。这个时候,一直咄咄逼人的谢妈妈出声了:“我儿子那么听你妹妹的话,怎么可能指责她?”“所以问了也是白问。”谢妈妈全然不顾儿子的精神状态,只嫌弃的瞥了一眼,再转头看向沈屿洲:“瞧瞧,我儿子一句话不说,还不能说明什么吗?”谢妈妈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的儿子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的。她那个儿子,只会给她丢脸。由于谢云靳说不出什么,加上谢妈妈刻意引导,同学们又再次把注意力投到简初夏以及沈屿洲的身上。“不会真的是简初夏教唆的吧?”说这话的徐嘉柏立刻被沈屿洲眼神制止,不敢多说什么了。陈树杨在一旁小声嘀咕:“简初夏的哥哥好凶啊。”“仗着比我们高而已,拽什么?”“我哥哥才不凶。”听到这些的简初夏,不仅害怕,更多的,是生气。明明她前两天刚刚帮了谢云靳,为什么他转身就在自己因为他而被污蔑的时候一言不发?最离谱的是,还害的她哥哥也被人胡说八道?简初夏越想越难受。她哥哥那么好,这些人凭什么说哥哥凶啊?简初夏顾不得害怕了,气冲冲对徐嘉柏和陈树杨喊道:“我哥哥只对坏人凶。如果他对你凶,只能说明你坏。”接着从哥哥背后走出来,仰头大声对谢妈妈辩驳:“是你儿子谢云靳一大清早拿着那个盒子说要送给我的,我说了不要,我连盒子都没有打开。”然而不等简初夏把话说完,谢妈妈已经怒气冲冲的要抓她。好在被沈屿洲再次给挡了回去。这可把谢妈妈气坏了。“行,你们兄妹俩真行。”好一会儿,才恨恨的指着简初夏:“你教唆我儿子从家里偷东西给你就算了,还说谎污蔑我儿子。”“好好,我现在就去找你们老师,一定要让学校严肃处理你这种坏学生。”谢妈妈说着就往教室外头冲。即将冲出教室,身后方传来小少年冷淡的声音:“你要闹是吗?”“那干脆报警,让警察叔叔好好看看这一段,到底是谁说谎。”谢妈妈听不懂小少年在说什么,但等到她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这个给你。”“给我?”“我不要。”随着声音传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沈屿洲大步流星走到讲台上,打开了多媒体。很快,只有谢云靳一个人的画面出现在所有人眼里。那画面上面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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