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风:算了,不问你了。沈晚风把手机放在一边,然后躺着床上,手里扯着睡/衣的衣角,这时候手机又响了,他又拿起来了看了看。怕个鸟,看上了直接追,只要锄头挥的好,哪有野花挖不到。沈晚风看了看杨天发的信息,心说,大哥,前几天是谁让我试探来着,你怎么自己不以身作则呢。但是沈晚风还是忍住了。于是又回复了他。沈晚风:………………那要是松竹能挖回去吗?杨天:……………………你说啥,你个傻缺玩意儿,你喜欢男的?你/他/妈不会盯上我了吧。沈晚风:你放屁,我喜欢鬼都不会喜欢你。他长得比你好看多了,本事还大。杨天:好,先不提这个,现在我们来谈一谈,你喜欢的那个男的是谁,长啥样,什么工作,照片拿来看看。沈晚风被杨天一激全露馅了,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完了完了,他最后做出一个补救方法。把杨天拉黑了。杨天那头还生怕自己这个智障朋友被人骗了,心思单纯,又没心眼,于是准备在细问的时候,发现居然是红色感叹号了。这朋友果然是塑料的,垃圾桶捡的吧。这时候杨天打电话过来了,沈晚风被突如其来的铃声下了一跳,沈晚风赶紧挂断,杨天又打电话过来了,坚持不懈,挂断一次打一次,最后沈晚风只好接了起来。沈晚风在杨天的严刑逼供下,只好说了,但是他还是没有说萧祈的真实身份,编造了一个,说两人是小时候的玩伴,分开了一段时间又联系上了,给他编造的身份是考古工作者。沈晚风挂断电话,脑海里还在回想杨天的那句话,崽,要不你主动点,好歹让人家知道你喜欢他,实在不行,你色,诱,就你这长相,上天的宠儿,还有谁拿不下的。沈晚风想了想,怎么个主动法?萧祈一回来就看见沈晚风愣神的坐在床头。“怎么了?”萧祈还很少看见沈晚风愣神,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沈晚风被他说话声吓一跳,脚踢到床边的椅子,疼得他什么也想不下去了。萧祈赶紧走了过来,蹲下来,想替他看看,伤到没有,沈晚风赶紧缩回穿着拖鞋的脚,自己得保持良好形象,不能破坏他心目中的形象。自己以前还做其他蠢事没有?这么一想,他还做过一顿黑暗料理,完了,他不会做饭,他打游戏还说脏话,完了,一点也不温文尔雅,他还跟萧祈下棋,下的臭,还赖棋,正经工作也没有,只知道吃喝玩乐打游戏,连饭也不会做!连说要养花也没动过手。上天啊,我真的一点优点都没有了吗?沈晚风用被子捂住自己,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气球,最后慢吞吞的掀开被子,从里面出来。“我给你留了饭,我洗澡去了。”沈晚风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无精打采,丧丧的。萧祈看着他抱着睡衣进了浴室,坐在桌子边,吃着沈晚风打包回来的饭菜,开始反思,自己这一天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惹到他哪里不高兴了?难道沈晚风不高兴自己在大街上牵着他走吗?沈晚风回到民宿的时候,语气就有变化了,是反应过来,自己太唐突了吗?还是要循序渐进。沈晚风在浴室想,要不要来个色,诱,试一试,但是沈晚风觉得自己这样好/羞/耻,最后沈晚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觉得自己实在是做不出来。沈晚风拿着毛巾一边走一边擦着自己的头发,他睡衣买了一套是睡袍,两套是睡/衣/睡/裤的,今天刚好是穿的睡袍,拿着毛巾的手举着擦着头发,导致睡/衣领/口,有一点开。某个擦头发的人,自己却毫无察觉,只觉得自己脑袋像浆糊一样,乱糟糟的,也不敢跟萧祈对视,于是用毛巾擦了两下头发,就放在一边了,然后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背对着萧祈睡觉。萧祈从沈晚风一出浴室就看见他了,自然也能看见恰好的风光,但是他目光没敢多做停留,沈晚风好像不开心了,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话也不和自己说了,还背对着自己睡觉。沈晚风睡不着,等了快一个多小时,人侧着躺,都快把自己的这条胳膊压麻了,也不见萧祈过来休息。难不成是发现了自己的心思,开始避嫌了?沈晚风觉得心里气气的,于是撑着坐了起来,发现萧祈正坐在桌子边,自己跟自己下棋,看那架势,是准备下到天亮。“你不睡觉了?”沈晚风气鼓鼓的说了一句。萧祈执棋子的手愣了一下,他也能听出沈晚风的生气,于是收了棋子,打算去外面将就一宿。沈晚风看他起身准备离开,赶紧从床/上/下来,连鞋都没来的急穿,拽住他的袖子问道:“这么晚了,你上哪去?”“你生气了,我出去睡。”萧祈看着他拉着自己的袖子,沈晚风站在自己面前,这么近的距离刚刚好能把他搂在自己怀里。他跑的急,没有发现自己的睡/袍带子散了,肌/肤/白如凝脂,书中诚不欺我也。萧祈伸手去替他整理好睡衣。沈晚风这才发现自己跑的急,睡衣都有些散乱,哎,刚刚他这是不是无意中色,诱了他,但是人家好像没什么反应,还替他拉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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