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旬觉得这个人简直是魔鬼,自己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么多折磨sub的招,不过自己可以偷学一点去对付以后的sub题外:你以后没有sub了宝,但他此刻想不了这么多,他只觉得自己要死在这张床上了,还是被疼死的那种。
顾旬没有刻意去放松,穴口疼得一张一翕。鞭子一下又一下狠狠抽在外翻的穴肉上,顾旬疼得快要跪不住,双手一直颤抖地用力着,丝毫不敢松开。
沈墨看着顾旬将最私密的部位送到他面前任他抽打,双手颤抖着用力的样子,心底一片柔软,刻意放轻了力道。
再怎么放轻也经不住一下又一下鞭子的叠加,臀缝就那点地方,来回打了几次早就通红,等沈墨打完时,穴口肿得快和屁股平齐,褶皱已经全部撑开了,小穴紧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顾旬一身冷汗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终于结束了,他想,自己都被打成这样了,这个人总该放过自己了吧。
直到沈墨的一根手指打破了他的臆想。
沈墨回想了一下这个客户的要求: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插入行为,不接受自慰自扇耳光等自我羞耻方式,不能留下三天内不能痊愈的伤口,不接受公众场合玩弄,也不能接受口交吞精等为主人服务的行为。目前除了第三条他都没有触犯——想来凭他打的这些三天内是好不了了,既然已经犯了一条了,那他也不介意再多犯一条,反正自己这个差评是没跑了。
人生苦短,他何不及时行乐呢。给自己找足借口后,他挤了一点润滑剂到手上,伸出一根手指往顾旬的小穴里探去。
人生苦短,他何不及时行乐呢。给自己找足借口后,他挤了一点润滑剂到手上,伸出一根手指往顾旬的小穴里探去。
顾旬感受到冰冰凉凉的手指试图挤进他的穴口,瞬间就想脱口大骂,又忌惮这个人会想方设法惩罚他,他有气无力地开口乞求,“别……疼,真的疼,求你了……”
沈墨看着自己还没进小穴的手,心中一阵无语,敢情这人是纸做的吗,啥都没干就在这喊疼。他见人害怕地瑟瑟发抖的样子,深邃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畅意,硬生生往已经被打肿的小穴中塞进了一根手指。
顾旬含着泪嘶哑地哭叫着,他今晚哭了太多次,已经快要声嘶力竭,用沙哑的声音向身后的人开口:“我……我能喝口水吗?”
沈墨听到这不合时宜的请求一时有点懵,回过神来后他觉得这人又喊又叫还哭是有点伤嗓子,起身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递给顾旬。
顾旬匆忙喝完水后感叹,水不愧是生命之源,是的,嘴强体弱的他觉得自己又行了,又可以和眼前的人舌战三百回合了。事实证明他还是不说话的好。
沈墨接着完成他的扩张,开拓了一根手指后就再难插更多了,他扬起巴掌扇打着顾旬的屁股,喝声道:“放松。”
顾旬有心抗拒他的侵入,反而绷紧了身体不让身后人得逞。
“啊——”顾旬的两片臀瓣措不及防被巴掌狠打,这两记下手极重,顾旬顿时惨叫起来,屁股微微颤抖,穴口不由得放松了下来,沈墨趁机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顾旬只觉得身体仿佛被人劈开了,他簌簌地发抖着,忍不住担心身后的人再塞一根手指进来。他真的受不住了,从未被人入侵的地方被打得红肿,还被强硬地塞进了两根手指。
沈墨没有再往里扩张,他尝试了一下两根手指已经是极限了,第三根手指怎么也进不去,于是他做了一件更狗的事情——他将在顾旬身体里的两根手指,缓慢地蜷缩起来。
顾旬痛极,凄厉地哭喊起来,“呜啊——我真的不行了——”
人类的悲欢并不互通,沈墨只觉得他吵闹。沈墨不耐烦地又往顾旬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噤声”,他无情地命令道,又怕身下人不听,恶狠狠地补充了一句:“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喊叫,我就把整只手都捅进去。”
顾旬的哭喊戛然而止,前一秒还吵闹的房间突然安静下来,他相信身后这个心黑的人真能这么对他。被人打被人上他都忍了,要是玩大了脱肛进医院,他这辈子都无地自容了,想到这他就委屈地小声嘤嘤了起来。
沈墨见顾旬停止叫唤,小声呜咽的样子,不禁淡然一笑,心头默念“这点出息……”。
沈墨扩张受阻,将两根手指抽了出来,起身到工具架上拿了一条拉珠,用润滑剂涂满以后往顾旬的后穴塞进去。
最开始的几颗都比较容易,进入一半拉珠便卡在穴口不上不下的。沈墨将顾旬的臀瓣强行掰得更开,小穴的褶皱已经被珠子撑平了,他不留情地将拉珠剩下的部分往穴口用力一顶,拉珠一点点没入粉穴。
“嗯啊……”顾旬呻吟起来,下身渐渐挺立,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快感。沈墨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do,对奴隶的反应了如指掌,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顾旬此刻的舒爽。他顺着顾旬的身下摸去,发现顾旬的欲望已经火热坚挺,调笑着说:“这么快就开始爽了?”轻轻握住顾旬的柱身,嘴唇凑到顾旬耳边,“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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