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在特拉法加军校在放榜当天,帝都各大媒体上用了相当重一块版面对此进行报道。
“首个平民beta摘得特拉法加桂冠!”“诃灵·兰斯:改写特拉法加历史的新生”等小报标题在那段时间夺取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眼球。
自然也招致了许多忿忿的、质疑的、不屑的眼光。
轮到诃灵上台发言了。他听到主持人念到他的名字,于是他迈开稳健但不沉重的步子,走上前去。
那份事先背的滚瓜烂熟的发言稿此刻如同珠玉滚落一般讲出,诃灵离台下太远,看不清那些坐在台下的老生、新生、教师们对他这番演讲错愕、震惊的眼神。
演讲完毕,诃灵鞠了一躬,当他走下台时,如雷的掌声还未断绝。
艾克兰并未鼓掌。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盯着台上侃侃而谈的那个beta,一直到他走下台,坐在前排留给荣誉新侍卫军代表的专属位置上。
他看到特拉法加军校的校长、董事、理事们纷纷向那个bata点头致意,而那个beta又施施然鞠了一躬,自然落座。
他的父亲——也就是特拉法加的校长,似乎也对这个来自下层社会的家伙很满意。
这样吗。
他倒要看看,这个beta不卑不亢的样子是否会被轻易地击碎。
晚上十点,熄灯铃响起,洗漱完毕的诃灵起身准备去关闭寝室灯光。
按照军校的规定,这个时间点所有侍卫军都应该回到寝室就寝,而他的舍友此时却不知所踪。
诃灵不在意。关闭光源后,寝室被一片夜色笼罩。
倏然间,一股沉重、强劲的力量拖拽着他的意识、他的身体向下沉落。
怎么了?洗漱完他只是又喝了几口晚饭前接的纯净水。
水里……被谁加了什么东西吗……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平时纤长有力的双腿此时像灌铅一样艰难地迈着步子,堪堪支持他挪到床边,就无力地倒下了……
“现在,记住我的名字,我是艾克兰……”准备将你穷酸的体面、尊严践踏的体无完肤的人。
诃灵在摇摇晃晃的律动中醒来。
他白皙劲瘦的腰肢被一双大手左右掐住,指尖陷进滑腻的皮肉当中。
身后隐秘的地方传来怪异的痛感,隐隐地又伴随着绮丽的快意。
……诃灵的身子依然像罢工的机器一般瘫软在床上,他跪卧在自己的床上,全身仅靠着压实床褥的双肩和身后那人臂膀的提携支持着。
这是……怎么了?
诃灵脑中混乱地思考,他回到了寝室,然后……应该就寝,熄灯铃响起了……于是跑去关了灯……
身后是什么?他仍然不能理解眼下的情景。
头实在是痛得很,不允许他进行任何有意义的思考。
艾克兰似乎注意到了身下这人转醒,他挺动着有力的腰臀,将自己的巨物一次一次有力地楔入那个隐秘湿腻的淫洞。
诃灵发觉身后传来一个压抑、沉闷但带着邪恶的笑意的声音——
“醒了?贱种。”
伴随着一连串黏腻的、色情意味浓重的肉体拍打声。
那处迥异于其他beta的、诃灵十七年来一直小心掩藏的秘处,在今夜被艾克兰——一个他第一次见面,甚至不愿意正眼看他的人狠狠贯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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