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好哇,原来又是一个狗官,更该杀。兄弟们,上!”
赵楦和辟雪连连后撤,镖师们上前迎战,霎时间刀光剑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见此情景,赵楦后怕起来,辟雪掩护着他不断往马车旁退,急道:“趁场面混乱,公子你快上马先走。”
赵楦心头火起,拗劲儿突然上来了,大怒:“走什么!既要寻死,爷让他们有来无回!”说着也顾不得躲藏,扎起广袖,露出里面的袖箭,瞄准了劫匪一道道射去。辟雪恨不得把他抱上车,奈何身量不如赵楦,对方要是不动,也别无他法,只得抄了根木板眼观八方,处处提防。
劫匪中那个二愣子,武艺不精又怕死,一心惦记着赵楦身上的八百两,因此在混战中瞎戳弄了几下,便佯装败下阵来,举目四处留意赵楦的身影。这会子发现主仆二人在马车旁避战,他便提刀悄声绕到车后,意欲偷袭。
幸亏日头毒辣,刀刃反光,辟雪立刻发现了端倪,一把将赵楦推开,利刃就破开皮肉嵌进了他的肩骨里。
赵楦怒骂回身,反手给了那劫匪一箭,谁知二愣子中箭也不知道放手,咬牙拽着刀柄往草丛里窜,硬生生把辟雪也拽了进去。
那头林毅刚突出重围,正见赵楦撕心裂肺地要往草里冲,忙一个箭步上前,拦腰捞起赵楦,飞身上马,双腿奋力一夹,顺着手下开出来的路,跑了。
跑出二三十里,二人才停下来。
赵楦被颠得胃里翻江倒海,下了马,直扶着路边树干干呕。
活了十八年,从未如此狼狈过。
喘息了好一会儿,他狠狠一拍树干,冷声道:“林镖头,咱们得即刻赶到官衙,请兵剿匪。”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