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还年轻有一把子力气。拳场老板约他在柳湖公园见面,他照料着徐谦躺下求病房里陪床的阿姨帮忙看护后就匆匆赶了过来。
等了一会儿才见拳场的老板一手抽着烟,一手夹着钱包姗姗来迟。
“杨哥!”
徐礼急忙站起来微微躬着身子相迎,顺手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烟递给杨志明。
杨志明摆了摆手谢了他的烟,只开口说:“说说吧,之前不是说不做了吗?”
“手里没钱了,就……就想着问问杨哥。”
徐礼矮着身尽力往脸上堆着笑整个人看起来卑微又老实。
杨志明其实对徐礼印象不算差,虽然他反应有些迟钝但可能得益于他曾经从军的经历他会拳脚也熟悉多种搏斗的路数,当初徐礼在他们拳场当陪练时很多选手对他的评价都是很老实很耐打,是个很合格的沙包,后来他走了杨志明都还在惋惜想留下他,但想到当时意外知晓他头上的伤,不想惹上麻烦引起注意就还是让他走了。
“回来可以,不过还是陪练,主要陪梅诺练怎么样?”
“梅诺?”
徐礼脑海里滚过这个人的脸,想起来当初陪练时对他下狠手导致他旧伤复发被送进医院的那个人就是梅诺。
“我接电话的时候他听见了,指名道姓要你,你也知道梅诺是拳场胜率最高的选手,他的要求我不能拒绝。”
杨志明似笑非笑的说完,见徐礼沉默,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好好想想,三天后给我答复,我还有事先走了。”杨志明说完没等徐礼回答就转身离开了。
注视着杨志明离开的背影,徐礼寻了条长椅有些无力的坐下。
什么不能拒绝,不过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吃准他缺钱罢了。
梅诺为什么要对他下狠手他很清楚,这次指名道姓要他陪练也不过是存心报复。他当年虽然被送进医院但梅诺也没好哪里去,梅诺此人品性恶劣,喜欢滥交尤以折磨欺侮alpha,beta为乐,一直借陪练的名义不停的骚扰他,那天在拳场他差人在给徐礼的水里下了药,但他并不知晓徐礼曾经接受过严苛的抗药性训练,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得逞,可以为所欲为时却遭到了徐礼猛烈地反抗。
两人打斗对抗间徐礼旧伤复发落了下风,被梅诺按在地上疯狂攻击他的旧伤,徐礼竭力隐忍求生的意志驱使着他晕倒的最后一刻将手中攥紧的碎玻璃狠狠地扎进了梅诺的腺体,看着锋利的玻璃片嵌在腺体里,徐礼曾经千锤百炼的杀人技让他下意识的再次握紧玻璃片往梅诺的脖颈划去,霎时间,梅诺的脖颈血流如注。
梅诺的脸立刻变得痛苦扭曲,身体上极大的痛楚致使他不受控制的倒下,潺潺鲜血流出将两人的衣衫浸透,而徐礼也在力竭后彻底晕死过去。
记忆里梅诺最后扭曲痛苦的脸一闪而过,他当时在医院醒来后就被三哥接走了,梅诺的事情不知道三哥是如何处理的,只是后来梅诺也没有来找过他的麻烦,他便将这件事情淡忘了。
猝然触及这些旧事,徐礼也不知该做何打算,他书读的不多,没有学历,身上又有旧伤,除了三哥肯要他做活,其他工作很难会有愿意接受他的,拳场这份工作也是当初他隐瞒了身上的伤才勉强被杨志明招了进去,地下拳场处于一个阴影地带,这里给的报酬比普通工作高很多,加上他在工地的工作就可以让他负担起弟弟平常的医药费和生活开销。
想至此,他闭了闭眼,想着就算回拳场再难也不会有徐谦的命重要,他得挣钱给弟弟治病,只要能治好徐谦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他只有这一个弟弟了,这辈子也只有这一个亲人了。
天暗了下来,过了晚餐公园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公园门口直愣愣的停着一辆黑色koenigsegg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不过想起柳湖公园后不远处后就是富人区也就明了。徐礼倒是没有在意四周,只是在经过湖边一株柳树下时,隐隐闻倒一股淡淡的杜松子酒的气味,似乎是哪个oga情动没有带抑制环散发出来的信息素。
虞牧尘停车后便拉着顾君迟一路走到湖边,两人站在柳树下沉默着,顾君迟既没有出声也没有拒绝虞牧尘的动作,只是由着他陪他站在湖边沉默又冰冷。
“君迟,为什么不回答我。”
虞牧尘直到这时才状似认真的扯了个笑容,看向顾君迟的目光藏着些难以看清的情绪。
“你还在怪我吗?怪我不辞而别……怪我…”
“没有,你多想了。”
顾君迟截住了他的话,偏头将目光落在了远处的湖心假山上。好一会儿顾君迟感受到身后环上来的手臂紧紧的抱着他,虞牧尘倾身轻靠着他宽厚的肩背素来清雅的声音隐隐带了些哽咽。
“君迟,你怪我吧,对不起。”
虞牧尘踮起脚轻轻将一个吻落在顾君迟颈侧,然后一点一点的用唇舌摩挲亲吻着alpha脖颈裸露的皮肉,吻落在腺体的刹那他感受到顾君迟瞬间的紧绷和竭力的隐忍。
他们曾是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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