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宁舟爱怜地看着自己的王后,轻轻抹掉了一滴齐乐人脸上来不及被薄绸吸走的泪珠:“都湿透了。”
齐乐人已经完全甘拜下风,他只想得到解放,他想要,他想要——
“我想要你。”魅魔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微弱的哭腔,而铁石心肠的魔王却仿佛没有明白一样:“想要我做什么,是这样吗?”
脚上的金链似乎有生命一般把齐乐人拉成一个双腿折起,大张迎君的姿势。宁舟也按捺不住,覆上了那个红软湿润的蜜口,他先是在穴口褶皱处轻轻舔舐,舌尖来回流连着卷走魅魔情动多时的淫液,又用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拉开穴口,那饥渴已久的软肉已经忍不住自己开开合合,淫靡的穴肉毫无廉耻,收缩纠缠着呈现在魔王面前。宁舟毫不犹豫的将舌尖挤入那个窄小的销魂窟,深深浅浅的玩弄着齐乐人最隐秘的私处。
齐乐人感觉自己的魂魄似乎被人从肉身中抽出肆意把玩着,时而在极乐时而在地狱间辗转,宁舟甚至细细的舔弄过他内壁每一层淫肉,但深处得不到抚慰的地方却叫嚣着更多,渴望着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狠狠捅进去止痒。
“想要给我…啊宁舟,别舔了…我…我受不了…”前后夹击,齐乐人的神智已经被情欲折磨到混沌不清,口中忍不住的哀求起来。“想要什么?乐人,说出来,我就满足你。”其实宁舟也已经在忍耐的边缘,苦修和历练让他拥有无与伦比的耐心,但这份隐忍在他的王后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齐乐人终于彻底崩溃了:“我要你插进来…宁舟,肏我快!”
“遵命,我的王后殿下。”魔王最终还是取得了胜利,而他的战利品是世间仅有的无价之宝。宁舟再也无法忍耐,扶着他狰狞的巨物对准那个销魂窟长驱直入,一次性插了大半根进去。无论做过多少次,魅魔紧窄的内壁都还是无法一次性吃下魔王可怖的尺寸,宁舟快速的抽动着阳具,奋力想让魅魔尽快适应他的尺寸。齐乐人在极致的快感中发出难以抑制的吟叫,他紧握着双拳,复而又无力的松开,仿佛想抓住什么一样:“嗯…啊…宁舟…松开…松开我。”
心念电转间,束缚着魅魔的金链骤然消失,被抓去充当刑具的尾巴也重获自由,齐乐人艰难地挺起上身,抱住了他的爱人。宁舟顺势把头埋在他颈窝中渴望地吸气,但下身依然极快的挺动着,仿佛要把整个阳具都凿进魅魔的身体内,他轻轻托起齐乐人的腰肢,拇指扣住他恨不得让人醉死在里面的腰窝,齐乐人本能地用腿环住宁舟结实的腰腹。魔王由下至上的插弄着,身下紧抱着的魅魔也难耐地摆动着腰臀,终于在重力的帮助下完全结合在一起时,他们都发出了一点满足的喟叹,二人在对视间自然而然的吻上了对方,黏腻的水声和魔王阴囊拍在魅魔皮肤上的响声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更淫靡。
一吻完毕后的二人都有点脸红,齐乐人鸵鸟般把头埋在了爱人怀里,而宁舟显然还不满足,他一边深深浅浅的抽动着,一边在那圆润饱满的软臀上轻拍了一掌。魅魔简直呆住了,紧接着就是无法言喻的羞耻,并不疼,但被爱人打屁股的难堪还是让他浑身战栗。魅魔软嫩的皮肤很是娇气,不过两三掌就扇得臀肉嫣粉透红,宁舟忍不住又捏揉了两下,只是这毕竟是场“惩罚”。于是清脆的声音复而响起,每一次都伴随着齐乐人穴内软肉的紧缠,宁舟简直被他夹的头皮发麻,只想不管不顾的干死他,把他从内到外都灌满浇上精液,彻彻底底染上自己的气息。
随着宁舟的动作越发暴戾,齐乐人感觉已经成了暴风雨中的小船,在海浪中上下翻腾着,被羽管死死堵住的阳具硬得发疼,最要命的是宁舟好像也觉得冷落了前面,腾出一只手捏着从精孔中伸出的羽管轻轻的插弄。齐乐人只觉得仿佛有万千蚂蚁在精管内噬咬,入骨的麻痒席卷了他全身上下,如果不是本能似的死死环住了宁舟,他一定会瘫软在床缩成一团。
到后来,蚀骨的情欲已经发展到羽管抽到哪里,哪里的痒感甚至会稍稍减轻,而得不到爱抚的地方会加倍渴望细绒的搔动,宁舟还在身后不停的撞击他内壁上那块致命的软肉,齐乐人已经在濒临崩溃的边缘,直到反复折磨中宁舟猛的把羽管往精关最深处一推——
蚀骨的快感巨浪般袭来,齐乐人忍不住弓起了身体,无比期待那一瞬间的释放,但情况远比他想象的复杂,还留在他精孔中的羽管极大地延缓了精液的流出,一道白液从中空的羽管中缓缓滴落,原本应瞬间袭来与褪去的快感被强制延长了数倍。
齐乐人浑身颤抖,他止不住地喘息着,嘴唇开开合合,吐出些他自己也不明白,却能听得出满含情欲的破碎声音,后穴也在极致的快感中死命绞紧了那根巨物,齐乐人甚至能在脑中描绘出宁舟阳具上每一根暴凸撑开他内壁的青筋。宁舟也微微吐了口气,忍住射精的冲动,在齐乐人高潮完后敏感至极的身体内又无情地抽插了数百下,才不管不顾的吻住了爱人无神吐出来的一小节软舌,放开精关狠狠的抵在他最深处,一股股射满了整个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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