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行秋见状便揉地更起劲了。
“你不记得我了没事,但我还记得你哦,我们小时候明明是最好的朋友,你忘了么?我是行秋啊。”行秋说的真的好生委屈好生无辜,重云看着行秋那真挚的眼睛,一时之间怀疑起了自己。
“真…真的吗?”
眼看重云就要相信了,行秋立马加了把火“诶呀,不是真的难不成还是假的,你想啊我要是不认识,你没告诉过我,我怎么会对你的事情如此了如指掌呢?”
重云完全没发现行秋之前话语中的漏洞,只觉得对方说的好有道理,已经信了八分,开始为自己遗忘了儿时好友感到愧疚。
行秋看重云信了八分,知道再让他细想下去估计是要露馅,于是便假装害怕地对重云说:“今天我本来是打算去外婆家的,可是路上看书出了神,不小心走到小路上来了,现在找不到大路了,你知道森林里一位老太太的住所在哪里么?能帮帮我么?”
重云看着行秋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心觉一个小姑娘走到陌生的森林里肯定害怕极了,便不在思考其他,一心想着森林中老人的住所在何处。
想了没多久重云便道:“这森林里就两户人家,一户是猎人另一户应该就是你外婆了,你外婆家顺着大路一直走就能看到,但是你已经偏离大路太远,这时候再回去恐怕不能天黑前赶过去,等你到了太阳都要下山了,夜晚的森林太不安全,我知道一条近路,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带你从近路过去,如果担心的话我可以带你回到大路然后送你到外婆家。”
行秋看着重云满面认真说了这么大一段,觉得颇有意思,打心底不想和重云过早分开,便对着重云装可怜道:“我想和你一起走近路,走大路天黑赶不到外婆家,到时候我妈知道了肯定骂我,而且走大路也太无趣了,我从来没来过深处的森林,你可以带我多逛逛么,只要能天黑前到外婆家就好了,求求你了。”
重云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女孩这么求自己,不答应也太没风度了,而且也耽搁不了多久,便应下了。
重云指了指远方:“我知道有一处花海,很漂亮,你可以采些花给你外婆带去。”
行秋高兴地说:“好,事不宜迟,那我们赶快出发吧。”
重云有些为难:“那个,行秋…能不能先松开我的尾巴,你一直抓着我有点行动不便。”
行秋撇撇嘴:“好吧。”好可惜,被发现了,下次有机会再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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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云如约带着行秋来到了花海,行秋看着眼前的一幕被震撼到。
这片花海真的很美,远处是雪山,高耸入云,脚下是一片片高低起伏的花田,被细细的溪水一道道隔开,阳光透过云层一道道照射在花海上,美的让人动容。
在行秋愣神时,重云跨过一条小溪,对着行秋伸出手。
行秋看着重云对自己伸出的手,手指细长指节分明,因为不能过多晒太阳肤色很白。
行秋从善如流的把手放在重云的手心上,却在跳过小溪时不小心的脚下一滑,踩进了水里,手里的篮子摔在花地上,但两人紧握的双手却没有松开。重云被扯地措手不及,整个人向前倒去,胸膛撞在了行秋脸上,本来以为两人都要摔,行秋却牢牢站住了,还能分出一只手紧揽住重云的腰。
行秋的脑袋埋在重云胸前颤着笑了好半天,蓬松柔软的头发搁着一层薄薄的黑色紧身衣蹭的重云胸前痒痒,重云想要逃,却被一只手牢牢箍住,扯半天也没扯开,只能僵在那里,慢慢的,重云整张脸越来越红,浑身开始发烫,在重云羞耻零界值马上要爆表时,终于行秋缓缓抬起脑袋,他的鼻头被撞的红彤彤的,眼神很是幽怨,像只委屈的兔子。
行秋抽了抽鼻头,颇为幽怨对重云说道:“溪水好冷哦,鞋子和袜子都湿透了。”
重云心中忍不住腹诽,那你好歹松开手让我把你拉上来啊。
行秋像是知道重云心中所想,恋恋不舍地松开揽着对方的手,重云得到自由后退几步,顺势将行秋拉上岸,然后立马松开手,整个人像是没了支撑的软脚虾,一下跌坐在地上,头上好像冒出丝丝白烟。
行秋仿若没发觉重云的异常,只是站在重云身前,半曲着身子,抬起小腿,低垂着眼,勾起的手指慢慢脱下鞋袜,白皙的脚趾此刻被冻的通红,像没熟透的石榴籽,本来就不长的裙子被微微带起,漏出雪白的大腿内侧,再往上就是非礼勿视,而重云的视角刚好可以将这片春光尽收眼底。重云愣了一会终于反映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瞬间满脸爆红,头上的蒸汽像刚烧开,蒸腾的很,重云手忙脚乱地背过身去,耳朵尾巴此刻都高高翘起,尾巴毛都因为害羞全部炸开了,明明背过身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却还用手死死捂住眼睛,说话声音也高了半个调:“你你你你你……你…你不要在我面前脱袜子,这样不太好!”而那句你走光了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
“诶~你怎么啦?”行秋明知故问,又慢慢走到重云跟前,抬起脚搭在重云手臂上,冰凉的脚趾刚触碰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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