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只是在重云的体内自下而上地顶撞着敏感点。
硬挺的性器毫无节制的撑开甬道,重云每次被掐着腰离开肉棒,淫荡的小穴就感到空虚,行秋随即松手,让重云伴随着重力重新坐回那根肉棒上,没留给重云一丝一毫的喘息时间,重云只能死死抱着行秋的脑袋,以求保持身体的平衡,双乳不断擦过行秋的脸,行秋时不时舔弄吸食着乳肉,小穴又被不断侵犯,淫液混着精液伴随着抽插每次都会大股大股被带出,随着高频率的撞击打出细腻的白沫堆积在穴口,两人连接处愈发粘腻。
重云被肏的半死不活,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张着嘴不断喘息着,任由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滴下,强烈的刺激让重云浑身颤抖,愈发上涨的射精欲望让他的分身抖了两下,终于重云被肏射了,行秋也在重云射后一个顶入射进了最深处。
重云被内射后已经顾不及其他就昏睡了,行秋也怪累的,也不嫌弃两个人身上乱糟糟的东西,肉棒就这么插在重云的小穴里面,全身倒在重云的怀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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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
行秋还在香甜的睡梦中,就被一道惊呼声惊醒,睡眼朦胧地揉着眼睛看向声音来处,只见重云紧紧攥着被子缩在床脚,表情满是不可置信和羞耻万分,眼里没了焦距,整个人像个烂熟的番茄,还乎乎冒烟。
行秋想起了昨晚的一切,不是梦么,应该没发生什么吧?行秋很是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完好,还是家里的睡衣,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沾着,除了内裤里黏糊糊的有些难受,一点异常没有,昨晚不是单纯的做个春梦么,重云这副被人肏坏了的样是怎么回事…难不成?
行秋起身凑到重云身边,位眯着眼笑着试探问道:“重云,昨晚发生…诶?你推我干嘛!”
重云一听到行秋的声音就慌张的要死,已经无力思考当前场景,把行秋用力推开就手脚并用地往床下爬,结果在下床时被被子绊了一脚,腰狠狠地磕在了床沿上。重云整个人倒在地上,疼的蜷起身体,显然摔的不清。
行秋赶忙下床,将重云抱回床上。
这时门外传来略带担忧地声音:“二少爷,您没事吧?”
“没事,只是我做噩梦了,你退下吧。”
“好的,二少爷。”
行秋看着门口的人影离开后后,转头看向重云,刚才那一磕估计给重云磕清醒了,这段时间没在大吵大闹,脸也没这么红了,行秋用余光可以看见对方一直偷偷瞧着自己,等自己转回去,对方又低下了头,跟个鹌鹑似的不敢吱声。
“唉,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这是做噩梦了吗?”行秋摸了摸重云脑袋便转身想去寻药,却被重云一把拉住。
“你…昨晚有梦到什么么?”重云完全不敢看行秋,只是看着被子。
瞧着重云的脸愈发红,行秋只是笑笑宽慰他道:“我啊一夜无梦。”
重云瞧着行秋这么说,瞬间安下心来,却又带着丝失望和委屈,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话说你是梦到什么了,给你吓成这样?”
“……梦到你穿女装被吓醒了。”
“诶呀重云你进步了,都会打趣我了,衣服掀开来我给你上药。”
“不用,我自己上!”
“那我叫我侍女给你上吧,啊我都忘了上次我叫我侍女给你推拿筋骨,你偏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害我专门找人学了两招,你现又不肯,真是浪费我一番苦心。”
“好吧…你上吧…啊!你手往里面摸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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