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并不知道,被他紧紧护在身下的人完全没有这样的痛感,这一切不仅对郁策毫无影响,甚至在杂乱无章的粗哑扭曲的喊叫里感受到了格外的舒服。
灵魂都像是回归到了母体的子宫里,沐浴在柔和的抚慰中。
意识又要沉沉地睡过去,可这一次是温柔的、不带半点强制色彩。无数混乱的声音原本在耳边缭绕,接着发现他缓缓闭上了双眼,又立刻闭上了嘴巴,却留下难以自制的呜咽声。
——就像是一位怀胎十月的母亲诞下心爱的孩子,看着婴儿熟睡时的欣慰与喜悦。
【呜、我的孩子!】
终于有一个声音脱口而出,随即其他声音也像是炸了锅,纷纷地跟随,表达出最直白的爱意。
缭绕的黑雾腾腾地升起,傅宥风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一般,面容坚毅,紧紧地抱住怀中的人。
被抛下去的傅洛桑也爬上床,将郁策的手牢牢捧在怀里,眼里带着别一般的执拗。
直到狭小的房间每一处都沾染上黑雾的气息,空中兀地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气,紧接着两道金光以不可抵挡之势分别射入两人的眉心。
全身立马像是被抽干了气力,晕过去前一刻寸头男人瞪圆了眼睛,而后选择了另一个方向倒过去,手上还紧紧揪着青年的衣袖。
瘫软到床上的傅洛桑的手动了一下,握住黑暗中另一只手的气力却毫不松懈。
……
混沌中响起了另一道声音,像是从亘古传来,又像是只出现在神话中。
衪开口了。
语气里带着一点儿叱责,但细听又透露着一种淡淡的宠溺,或许说是感同身受的宽慰更好?
“呀,都让你们克制一下了,现在可怎么办,惹恼了大人呢……”
躁乱不安的声音也来得飞快,它们对这推卸责任的说辞颇为不满,吱吱呀呀地说着什么。
“什么,怎么会是我的手段太恶劣了呢?”
“……啊咧,这也是你们同意的不是吗?”
“身为母亲的年长者,可不能把职责全部推脱到小辈身上喔。”
祂这样淡若清风地说着,有些漫不经心,还带着儿吊儿郎当。
但唯有神明自己知道,猝然升腾起的情绪在另一个世界翻涌起巨大的风暴,平复下的心绪又带来万里阳光。
想起那人的眉眼……
无尽星河的眼眸遽然点燃亿万盏璀璨明灯,无限柔情和爱欲汹涌又克制地四溢。
这一觉睡得格外悠久,从灵魂到肉体都仿若经过了淬炼,从脚趾头到头顶每一根发丝都变得轻快起来,郁策睁眼后的地吞咽,喉结就在滚动着……如果说郁策被注射了肌无力的药物,那么眼前的少年显然中了情毒。
江衡正了正郁策的身子,青年的手还在自己的鸡巴上,他的手也向青年身下探去,早就硬得不行的鸡巴就在他的动作下弹了出来。这个过程中他的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青年的表情,看到青年绯红的眉眼,红润的鼻尖,脖颈上也在分泌着汗水。
他舔去郁策锁骨上晶莹剔透的汗珠,鼻孔不自觉地张大,嗅闻着郁策身上传来的香味,宛如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浓重香气。
“老师好骚。”
他再次感慨道。
心内的冲动还是让他忍不住地跪下来,从刚开始的单膝下跪到半跪着,心内的纠结和清醒的意识一闪而过,又被情欲所替代了。
“老师,你、你不听话,扰乱课堂秩序,我要好好教训你,现在是用嘴巴……”
被压在身下的郁策都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被改造得这么彻底,整个脑子好像只有黄色废料,闻言还觉得有些好笑。明显雏鸡的家伙磕磕绊绊地说出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像是照本宣科从嘴巴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
明明是放话要用嘴巴惩罚他的鸡巴的人,却下意识地左顾右盼,直到再次确认房屋内没有人后才放下心来,但窘迫感还是让他有些脸红,不过麦色的皮肤掩盖住了这一抹不同寻常的羞红。
郁策心内因为好笑而有些放松,也不是那么排斥来到这个场景里了,就那么自若地看着少年人的动作。
方才成年的十八岁男生双手已经扶着滚烫的鸡巴上面,或许是潜意识的道德和羞耻感催促着他闭着眼睛,湿热的吐息率嘴唇一步打在了鸡巴上面。
肉棒坚硬如铁,男生柔软湿热的舌尖碰上去的一瞬间,郁策眼神不由自主地加深了,呼吸也进一步加重了。
雄性的咸腥气味扑鼻而来,张扬地在告诉他此时在做的事,他将要含着一个男人的鸡巴……强烈的羞耻感和屈辱感涌上心间,这一犹豫了,江衡的眼神就清明了一息。
他不是同性——
这样的想法戛然而止,他全身心都被另一个声音给吸引过去了。
黑发青年在他身下娇喘,因为他的动作而动情。
“啊……”
这个声音和这个想法让他眼中的清醒瞬间消失不见,强烈的欲望再一次覆盖住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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