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的同盟家族,当然算不上小。能坐上这个位置的首领定然是要有着实力。而彭格列家族——那个地方有我的弟弟。即便我们自打幼时分别便再也没有见过面,但双生子也许有着某种奇妙的魔力也说不定——至少在他被冰封的时候我也感受到了一瞬间的寒冷。
西西里岛这个地方让我联想起了我那已si的母亲。她的面容在我记忆里依旧清晰无b,被那个不知名的男x所杀,我也从未去想过要寻她的尸骨。
加百罗涅的招待十分热情,他似乎与我的友人相识,彼此有几分熟悉的模样。我的友人告诉我,迪诺和斯贝尔b·斯库瓦罗曾是黑手党学校的同校生。结果东西才吃一点,隔着几层楼高都毫无影响地听见斯贝尔b·斯库瓦罗的喊声。
“vio——!混蛋跳马,赶紧给我滚下来!!”
坐我对面的金发男x明显浑身一僵,他是容易脸红的t质,双颊本就因两三口酒浮出一层薄红,现在就变得更为明显。连耳朵也红了一片。
我的朋友凑过来贴了贴我的脸颊,随后走到一旁拉开了窗子。她低眸向窗外示意,随后又关上了窗子重新回到座位上。于是才过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有着和我的朋友相同银白se长发的男x就推开门。
“哈……你们怎么在这里啊。”他小声抱怨了一句,随后一叠纸拍到迪诺的x前,“这是你的东西吧!跳马!”
下一秒,我把正喝着的红酒杯砸到了他的头顶。
“vio——你……你在做什么啊!”
我慢条斯理地继续吃东西,我的朋友帮我解释道,“你打扰到我们吃东西了,斯贝尔b。才离开家这么点时间就把东西忘得一g二净了吗?”
男x的犬齿咬进下唇,他手臂绷紧握拳,在迪诺yu言又止的目光里最终闭上眼深呼x1了一口气。
“哈,你们还真是一模一样。连喜欢往别人头上砸东西这点都是。”他如此轻哼道。
我知道他在说谁——xanx,我的弟弟。这很正常,也许又不正常。但双生子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斯贝尔b·斯库瓦罗抬起他那只尚存的手,摘掉了发丝上沾着红酒的酒杯碎片。
等到他终于摘好后我也已经吃好了。看着他掸了掸指尖,那些闪着光的碎片集中在一张纸巾上。随后,或许是因为只有一只手的缘故——他无法做到用另一只手来脱掉自己的手套——除非他打算用自己的左手剑砍掉自己的右手,那样也许可以尝试。
男x微微低头,露出的牙齿咬住了手套指尖的布料。随后他的手慢慢从那沾染上红酒的黑se皮质手套里ch0u离了出来,露出原本的面目。
剑士的手是在掌心有着厚茧的。r0ut的颜se……拥有银白se发丝的人脸皮肤都会缺少一些se素吗?真是颜se漂亮的皮肤。我已经感受到某些难忍的情绪。
是x1nyu、施nveyu,还是食yu……咕嘟。
我的朋友把她自己的酒杯递到我唇边,她的舌尖在我侧脸轻轻t1an过,丝毫不顾及这里是何处。我就着她的手喝下这杯红酒,但她在移开手时故意抖了一下,残余的一点暗红se酒ye顺着我的唇角往下流。我感受到酒ye顺着我的下颚流到脖子、锁骨,再一直往下没过去……
“喂,跳马。”斯贝尔b·斯库瓦罗用指节敲了敲桌面,“房间,还有换洗的衣服。”
纵然视线被朋友遮住了,但我仍能感觉到拥有与朋友如出一辙的银白se发丝的男x正注视着我。不错,看来他还是有点自觉的。
我开口道,“剑。”
随后听见一声轻啧,接着是一点机械碰撞的声音。东西咣当一声掉在地毯上。他顺从地拿掉了自己的左手剑。
“已经安排下去了,很快就会……”迪诺抿了抿唇,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我,“要不要先用这个将就一下?”
在我的示意下,朋友接过了他的手帕。从唇角开始,蜿蜒流下一条暗红se线,被手帕缓缓擦去。
下颚,脖颈。直到衣领里……我握住了朋友的手腕。她被我捉着手腕别到头顶。
“你今天做得事太多了。”我说道。
我容许她把计划偏离,不先去看火山而是接受了加百罗涅的邀请前来吃完饭。我容许她使点小手段让红酒滑落在我的身t上……
我凝望着她湛蓝se的瞳孔,“和平常不一样……你在想什么?”
友人的眉头微蹩,她额前滑落下一缕长长的银白se发丝,轻搭在我的手臂上。良久后她道,“给我个名字吧,拉丝恰。”
……给她一个名字?我吗?
“王,恳求您。”我的友人阖上双目,平静叙述道,“自我决定追随您的那天起就一直都在等待着,渴望您能够给予我一个新的名字,由此与过去切割,一刀两断。”
我的友人在不安吗?
为了她的姓名——若是我要起这个名字,那么就代表了一道拥有真实姓名的锁链。在此之前,我手里只握着两条锁链,一条是母亲,一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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