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瘦弱的身t也能够杀si一个人,这样的发现令我惊叹。
然而在某次我发现自己的手掌里能够窜出橙红se的火焰后这种奇妙的惊叹就更为突出。
有火可真是方便。
我把火苗擦到一个小孩身上,同龄的男孩总是让我想起xanx。他惊慌失措地哭,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身上着了火——恐惧浮现在那张丑陋而稚neng的脸上,随后我抢走了他身上的东西。
另外,这能自由控制的火焰很方便烧掉尸t。
双生的关系让我和xanx配合的很成功,起码对于这一片的孩子们而言他们过于惧怕我们——我。
对于xanx时候偶尔还会面露不甘之se,但在看见我的时候却总会恐惧。啊,真是奇怪,明明我都没有怎么出手。大概是小孩子特有的直觉吧。
我的弟弟是暴戾的。
纵使他还小,但我已经能轻易地看出这件事。他的出手举动,还有对母亲的冷淡不屑。那些妄图联合起来反抗的孩子们被他拽着头发往墙上砸,头破血流。而他冷酷残忍,没有一丝怜悯。周围的其他孩子们崩溃地大哭,指着我说——
“你这个恶魔!”
等等啊,所以为什么是指着我说?
在天主教盛行的意大利,这样的话也未免太恶毒了吧。
随后再过一段时间,xanx也像我一样有了火焰。我对此反应冷淡,给他演示了我的火焰。而他却被母亲发现了。
“xanx是彭格列的孩子!”母亲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既欣慰又感慨的笑容——令人感到某种惊悚。她已经生出了这种程度的妄想,那双眼睛里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明亮。
然而在这之后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真的把那个彭格列的首领找了过来……不过这种事情,只要放出了消息,彭格列一定会带人巡查一番吧。
我和xanx一起——不,不对。
是只有xanx。
我被母亲抱在怀里,她的脸上浮现着笑意,对那个握着权杖的老人说:xanx一定是彭格列的孩子。
“快给九代目看看你的火焰!”她粗暴地捉起xanx的手腕,而我那毫不知情的弟弟则在掌心燃起了那簇橙红se的火苗。
“您看!”我的母亲说,“就是这样,您快带走他吧。这个孩子是彭格列的,他不该留在这里,他与您有着相同的si气之炎——”
我的弟弟终于听懂了。
他伸手去够我的手臂,与我如出一辙的猩红se眼瞳看着我,“姐姐……!姐姐也有!”他终于明白是要离开这里,而且只有他一个要被带走。
——怎么可以呢?
明明是双生子,怎么可以只有他一个人被带走?他们自出生起一同从母亲的子g0ng里出来、一同经历被nv人的手掐住脖子濒临si亡,一同共度生活如此之多的年岁里。他们怎么可以分开呢?
“你在说什么!”母亲激动地打断他,“不,她没有,她怎么可能也有那种高贵的火焰呢?xanx,你可是彭格列的孩子!”
xanx的手紧紧握拳,愤怒地看着母亲,明白他的母亲终于疯了。她居然看着这两张无b相似、只要是同一个发型就根本没法认出到底谁是谁脸,说,“你们不一样。”
“我和姐姐是双生子。”他回望着白发老人,“她疯了。”
“拉丝恰是我的孩子!”母亲瞪大眼睛用着质问般的语气,“而你是彭格列的孩子!xanx!——快把他带走吧,九代首领,恳求您!”
“不对!拉丝恰和我一样都有这个火焰!”
“她没有!”
……难为这个老人来看这场家庭1un1i剧了。
我被母亲扣在怀里,她的手按在我的后脑,把我的脸sisi压在她柔软的x前。
母亲如此迫切而亲密地叫着我的名字,
“拉丝恰,你是被我生出来的,你是我的孩子啊。你难道忘记了在你出生时候我是如何掐着你那柔软的喉咙想要把你掐si的吗?你是从我的身t里被生出来的,喝着我的n水才能长大的啊。”
她好像完全忘记了xanx也是这样一同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事情了。
“拉丝恰,你快点把火焰亮出来给他们看看啊!我们是一样的!”xanx在我身后喊着。
“——好了。”
这道缓慢而苍老的声音反而让这两人成功停了下来。母亲与xanx的视线都汇聚在他的身上,而他则蹲下身0了0我的头。“你也有火焰吗?si气之火,那是彭格列的象征。”
我从母亲的怀里转过身,依旧能够感受到她柔软的手臂紧紧勒住我的身t,大半个身躯都贴合在我的脊背上,她垂下眼,不敢看那位白发老人。只是低声在我耳边说道,“你当然没有那种高贵的火焰,对吧?”
我猜想那所谓的彭格列九代目一定听见了她这句话,但他没有什么反应。望着那双温和的双眸,我在这沉静的空气里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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