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也依旧拒绝了我。彭格列有着最好的资源,不去还真是可惜。不需要我为你提供一点什么吗?b如租房,还是钱?”
这个害我离开这里的罪魁祸首在说什么呢。
“我现在需要彭格列不会太注意到母亲找xanx没找到还被人杀si了这件事。”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他,不然迟早顺着查到我身上。到时候那个老人估计会找到我,询问原因。而我不得不把事情所有都说出来……面前这个和我东扯西谈一大堆的人并不是方便解决的角se。
到时候我会被出于种种原因考虑——最终他们告诉我一个答案:你的母亲被人杀害了我们深表遗憾,我们会帮你找到凶手,正巧你的弟弟xanx也在这里,我们决定收养你……之类的一大堆。
于是我会进到彭格列里,另一种的形式随了这个人的意愿。并且被同样地安排上其他什么事情……
一切能禁锢我自由的东西都被我厌恶。
他耸了耸肩,“真遗憾,看来这个计划也泡汤了。……那么,”他站起身向我行礼,摘下头顶那只传统hat——反光的海狸毛,帽檐卷边细且短。“既然是拉丝恰小姐的第一个要求,我当然会做到。”
我ch0u起了布袋绳子拎了拎,冷淡道,“这只是你为自己的举动而进行的扫尾。”
在这此后,生命崭新的一个阶段开始。彭格列没人找过我,说明那个神经病确实履行了承诺。
说真的,换血什么的纯属无稽之谈。在我看来,这个神经病实在是疯了,连这种事都想得出来……我身边疯了的人怎么会这么多呢?
纵然我不了解彭格列的继承,但区区幻术怎么可能能够欺骗得过百年已久、长久地伫立扎根于里世界最顶端的彭格列家族呢?如果只有这点水平,彭格列怎么可能至今还拥有着里世界最大的掌权权利呢。
我拿走了一个nv人身上的手枪——顺带一提,西西里岛的nv人可真是难以解决。
至此,生命里只有我一人——变得只有我的存在。整个世界以我的主观意识作为判断而存在着。
没错,尽管冷嘲热讽吧。嘲笑我的自大、愚蠢和不自量力。王又怎会在乎一只蚂蚁的议论纷纷呢?我真是仁慈而又宽厚。
生命、鲜血、疼痛、火焰。
手里的不知更换了多少,在母亲si去后我才真正地从那片被遮掩的地方走出来——这里才是适合我们生存的地方。没错,我们。我,母亲,还有xanx。
我从来乐于坦诚面对自己的yuwang……锋锐的!我要疼痛,我要快乐,我要对人类的杀戮。剥夺身为同种族的、人类的x命。我腰间的匕首不仅刺向其他的人类也同时会刺向我自己,我庞大而狂乱的情绪在疼痛中得以解放,我十恶不赦地将人凌辱直至他们生命尽头的最后一刻——我被无数的人——无数的蚂蚁恨着!
掌心中燃起的火焰愈加旺盛愈加纯粹,橙红se的焰火似乎早已烧进我的心底与它共生交织,我那只听闻凶手一言便断定她已si去的母亲连尸骨都未曾所见……她si了!是啊,我只是听那人的一句话便明白了这是真相。既不去寻找她的尸骨也不做所谓的复仇。人类的生命就是如此脆弱,杀人之人也必然有被杀的觉悟,这世界上的所有人其实都手持屠刀——杀人之刀!
……啊。冷水、冷水。
我双手掬起一捧冷水,把它拍在我的脸上。我那随时有可能si去的朋友在一旁笑着看我,她湛蓝se的瞳孔如此清澈,倒影出我的脸,我的眼睛。
她亲吻我的双唇,打电话叫来一个伎男,我徜徉在这巨大的快乐里,扯断了她的几根银白se头发,她的身t上满是我此前留下的淤青与疤痕,我在空中挥舞着匕首,没有血r0u被割开总让我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我拿起枪管堵进那个男伎的嘴巴,他顺从地含着、吞吐着,我的朋友把手臂贴在我的手臂上,我带着她的手一起用匕首割掉了男伎的头颅,临si前他还保持着快乐的笑意。
朋友握住我的手,她如此祈求着的动作,她柔软的掌心,柔软的r0u覆盖在我的手背上,移动着那只手把匕首cha入了无头男伎的心脏——我们姑且把那当做刀鞘。
“我的王。我的挚友。”我那随时有可能si去的朋友如此称呼我,她湛蓝se的眼瞳这样热烈而纯粹地注视着我,宛如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月亮。她虔诚地亲吻我,将自己放上瓷白的盘子,等待我的享用。
我品尝她像国王也难得一现的此世间最美味的佳肴,她堪b那未知人鱼长生不老的血r0u,b世间任何一顿圣餐都更加神圣——就连国王也要怀着虔诚的心才有资格抬起手中的银质刀叉。
“我的王,献给您我的生命。”我那随时有可能si去的朋友说。
“我的王,献给您我的力量、我的大脑、我卑微的r0ut与您所想要的一切。”我那随时有可能si去的朋友说。
“我愿将一切都奉上您的掌心,我永远臣服于您的脚下,我既是您最珍贵的挚友,也是您最卑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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