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身边的小太监小德子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掐着小太监的腰,他忘情地亲吻着他的嘴。
皇帝的腰胯不断向上挺动,小德子合着眼睛,扭着胯不住地喘息sheny1n,他嗓音b正常男子尖细,听起来仿佛是个nv人在sheny1n。
玉晚只觉五雷轰顶,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无b陌生。
皇帝哥哥,喜欢那个小太监啊。
她从十四岁就在憧憬的人,居然喜欢的是男人?
玉晚失了魂似的,回到了寝g0ng。
“小姐,您怎么了?”春锁问道。
“皇帝哥哥他,他……”,玉晚想说他有龙yan之好,可这种g0ng闱秘事又怎么能随便乱说,“没,没什么事,春锁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酒酿,你帮我多煮一些,好不好?”
春锁点头称是,不多时果然端来了一大碗酒酿,“春锁,我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她忍不住乱说害了别人,“一会儿春钥从g0ng外回来,你不要让她来见我了,我心烦得紧,不想说话,你也下去吧。”
玉晚吹了吹酒酿氤氲的热气,只觉得这雾气熏得她眼前一片迷蒙,眼泪滴到碗里,她像是不怕烫般,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我不是说,不让任何人进来吗?”她哭得狼狈,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春锁她们根本不知道我来这里,就算知道她们能拦住我?”曹否不以为意地说道。
玉晚闻声抬头,见到是他,也不说话,只是红着眼继续吃碗中的酒酿。
他就走到身边坐下,“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少nv倔强地梗着脖子,不发一语,默默流泪。
“连我都不告诉,你不说,我也能猜到,肯定是因为你的皇帝哥哥。”曹否心知肚明,故意刺激。
少nv一下子被戳中痛处,瞪着眼睛看他,“不用你管。”
她酒酿喝得有点多,脸上已经有些犯了酒意,满脸通红,发火也带着三分酒醉的不清醒。
曹否没好气地一摊手,“不用我管,那我走了。正好也没人能听你诉苦,说皇帝的不是了。”
说完,他起身yu走,却被低着头的少nv扯住了衣角,“别走!”
“说吧,他是不是又躲着你了?”他身形高大,相貌中便带着几分邪气的恣意俊朗,如同他的人一样,有种咄咄b人的光彩夺目之感。
他本就是匹有野心的狼,却在她的面前收起锋芒,甘愿伪装成温顺的犬。
此刻他弯着腰,两只黢黑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哭肿的眼睛,脸上的担忧和怜惜都要溢出来了。
玉晚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关心不似作伪,心里的委屈再也憋不住了,“皇帝哥哥他喜欢是小德子,就是那个跟在他身边形影不离的小太监!”
“哦,这样啊。”曹否脸上不见丝毫惊讶,“怪不得他老是躲着你了。”
“他喜欢的可是男人啊!”她眼睛都要气得瞪出来了,这种事情简直震碎了她的三观。
曹否却好像司空见惯,“军营里边就有这种人,男人就喜欢男人的,他们天生就不喜欢nv人,这种事情没办法的。”
也不是y不起来,想要孩子,也不是不行,当然这种话,曹否肯定不可能告诉玉晚。
“是不是,他嫌我不够好,他才喜欢了男人。”她委屈巴巴地说,“我不记得他以前是这样啊。”
“他娶了好几任皇后了,连一个孩子都没有,就已经说明问题了,他就是不喜欢nv人,要不然应该早就有孩子了。”
“真的吗?好像说得也对哦。我只是以前不知道他喜欢的是男人,呜呜……”她继续ch0u噎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沉浸悲伤无法自拔。
“好了,先别哭,你怎么知道他喜欢的是小德子的?”
“肯定是,我都看见他们俩抱在一起了!”
“那你呢,打算怎么办?他天x喜欢男人,不会因为你si缠烂打就喜欢你一个nv人。”曹否循循善诱,“事到如今,哭是没有用的,你还不如想想你的出路。”
一匹狼哪怕伪装得再好,也侧重就不是安于骨头的狗。
少nvch0u噎着,“我,我不知道。”
“你爹本来想送你进g0ng,为汉室传宗接代的,现在你总不能对他说,‘爹,陛下他喜好断袖分桃,我没办法给他生孩子’吧?”
“那我就抱一个宗亲子弟来养,可以吗?”她酒意上头,又悲伤过度,呆呆地顺着曹否的话题走。
“也不是不行,陛下同意的话,不是问题。那你呢?一辈子守着你的皇帝哥哥过吗,看着他和那个小太监恩恩a1a1?”曹否又问道。
玉晚迷茫地抬起头,她的追寻了几年的初恋已经碎了一地,再也拼不起来了,“阿否,你说我是不是很笨,居然选了一个喜好龙yan的男人?”
“是,不太聪明,眼光太差。”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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