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赢晚饭前送来的账本果然是全新的,把客栈的菜点了个遍,金鸳盟和天机山庄皆是四六分账,流萤庄只拿四成,只是之后的押送需要金鸳盟的加入和天机山庄的机关保障。
笛飞声承诺了重要的节点路段会让心腹派可靠的小队护送,而方多病假模假样的试图压价格,最终以流萤庄将拐卖的地坤好好安置不强迫卖身为条件答应了下来。临走的时候刘赢送给笛飞声一份礼。
“方公子好心收留的那地坤就算刘某的心意,笛盟主这份是例礼,流萤庄所有的贵客都会有这样一件量身打造的素纱禅衣,”他顿了顿,见笛飞声没有接的意思,小声补充到,“按方公子的身形裁制的。”
“你又怎知他身量多少?”
“咳,”刘赢解释,“流萤庄有位老嬷嬷,原是三十年的老缝工,目可量衣。”
笛飞声半掀开遮盖的红布,瞧了眼那衣衫,薄如蝉翼轻若云烟,重点透可见肤,瞬间就明白为何会是流萤庄的例礼,真是把下流当雅趣的恶俗。
方多病想凑过来看究竟是什么衣裳,被一把推开脑袋,笛飞声放下红布,算是接下了这份礼。
等人走后,无颜处理了门口的盯梢,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递了封信,原是李莲花传信,另一边,监察司马副使来寻方多病,便给他加了个座位一块儿吃饭。
三方通了气,杨昀春明日便到,苏小姐提供的名单里有个失踪的厨子那里有了突破,和李莲花的来信里提到有个才到矿区不久的厨子怨声载道,说自己是犯了错被发配到那里,可能是同一人。
杨昀春会以苏小姐的案子作为由头把刘赢扣在流萤庄几日,这样一来刚与他谈完生意的笛飞声和方多病若还在此处肯定会被再次怀疑戒备,二人商量决定潜入矿区看看。
“那座硝石矿我们也派人去探过,黑火加工的作坊也在那附近,遍布岗哨,常人难以靠近,如若在里面出事,监察司可能难以法乱扒衣服的手紧紧抓牢,笛飞声眉头紧皱。
“你好香啊,摸摸我,我好难受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更别提认人了。
意识到自己的信香被这麻烦地坤勾出来的笛飞声啧了声,在把人直接敲晕还事喂颗抑制情汛的药丸之间最终选择了后者。
方多病的嘴里被迫塞进颗苦的要命的药丸,吐出来一次,又被重新喂了颗,。”
“嗯嗯,你说,我都遵守。”
“,啊不对,两章,现下李莲花不在,阿飞又是独立的院子,方大少爷正值血气方刚食之入髓甘之如饴的年纪,就……对吧。
开着小差的方多病落在地上的时候跌跄了下,小声哎唷了下,不高兴的踢开地上的小石子,皱着眉捕捉到空气中一丝极淡的水仙香气,怎么那女人还是个地坤?哼,以为是地坤了不起啊,阿飞才不会理她。
此时听见响声的笛飞声打开房门,见苦着张脸的方多病想,果然来闹了。
方多病踩着不满的步伐快步朝那根杵着的木头走去,刚靠近人就被拎着后领提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有什么在屋里说,”在外面吵起来指不定就被人听了墙角暴露了关系去,“真去喝酒了?”笛飞声闻到方多病身上的酒气,有些嫌弃的松开手想让人站远点,别等会儿发酒疯再吐自己身上。
哪知气呼呼的方小宝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凑,鼻子贴着衣物在身上到处嗅,很好,干干净净没有别的味道。
刚觉得放心,却觉察到身前的人向后退开小半步,顿时又委屈起来,平时练武像坐山似的动也不动,这会儿倒是这么容易就退半步,什么意思啊,本公子是什么洪水猛兽吗,让金鸳盟的大魔头都要退避三舍。
本公子就不信了,还拿捏不了自己的天乾了!反正喝了酒,明天假装不记得赖掉就成了。
打定主意的方多病在酒精的自我麻痹下丢掉所有礼义廉耻,伸手抓着笛飞声腰间不让他再退,索性双膝跪下又追着贴了上去。
笛飞声本就是在用全部意志克制着自己,天知道每每这单纯的蠢蛋和自己躺在莲花楼二楼的床上时是怎样的考验,第一个月关河梦需要观测判断稳定状态下方多病的地坤症状,第二个月看着得知并没有例行情汛烦恼的方多病美滋滋的样子又怕行房事会吓到人,无论多久笛飞声都可以等,却不会放手。
笛飞声不是以阿飞的身份跟着方多病到琉璃仙居,收到请帖的是金鸳盟盟主,周围还有武林人士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若是他因为控制不住自己暴露了方多病地坤的身份,这小子以后在江湖上走动会变得辛苦。两个多月都忍了,再多几日又何妨。可现在这情况……
“你属狗的吗?我看你改名方小狗算了。”
笛飞声咬着牙用内力强压下欲望,方多病跪在地上顶着他的裆部嗅个不停,哪里学来的招数,要不是深知这大少爷爱干净有洁癖,真怕他下一刻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来让人把持不住。
却哪知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方小宝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撞进笛飞声的心里,只听他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