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清楚,别说稍有不慎走火入魔,这法子次数多了是要伤根本的,能不能爱惜点自己?”
笛飞声就着掌心舔了舔,见他立刻就缩回了手往衣服上擦,毫不掩饰的一脸嫌弃样,觉得好笑,忍不住继续逗,“不是你说要时常做的吗,怎么,反悔了?”
“什么呀,现在什么情况你还想这种事,”方多病翻了个白眼,“后面补偿你总行了吧。”
“好啊。”说着环在腰间的手往下探去,用力揉了揉臀肉似乎想往里钻。
方多病倏地红了脸,急忙抓着他的手腕阻止,“你你你!你这大魔头!才不是说这个后面!是等这事结束之后!”
“不想要?”笛飞声凑近抵着他的额头,想着还真是不经逗。
“这什么地方呀,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伏击,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方多病其实禁不起这般直白的撩拨,他承认自己是馋对方身子的,但这地点和时机也太离谱了吧,“别闹我,听到没。”
“真不做?”
“不做不做,唔……”才拒绝就被人偷到个热烈的深吻,方多病虽然立刻推拒,却没真用力,没一会儿就发出声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呻吟来。
笛飞声亲够了才放开,将那颗红透了的脑袋按进胸膛,“那还不快睡觉。”
又羞又气不过的方多病隔着衣服张嘴就咬人胸口,被警告别点火后又赶紧闭上眼装死,紧绷了好久的精神渐渐松了下来,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真睡着了。
意识滑入黑暗前的那刻,他灵光一现,完蛋了方多病,一个男人要是对某个人又怜爱又有欲望,可不就是真栽的彻底嘛。
第二日,躲在暗处的人依然没有动作,四人猜测是否是要等赏谱大会时公开发难,也就是后日。老管家倒是又来过一次,只说笛盟主的小院打扫干净了,若有需要请一定告知自己,必当竭尽全力。
又对方多病说到,“方公子,抱歉至极,您那间房因为我的疏忽,招了虫了,暂时住不得人,只能麻烦您去笛盟主那边将就下了。”
这话委实奇怪,他又想起琉璃塔时管家也说了奇怪的话,却难以琢磨究竟是陷阱还是提醒。
“黄管家,后日的赏谱大会,你家主人确实会主持吧。”
“家主会出现的,”老管家恭敬的回答,“到时还要仰仗几位英雄少侠。”
杨晟也感觉出不对劲,以琉璃仙居做事细致周到的作风,实属不会将方多病安排去笛飞声的院子挤,更像是暗示已经知道他们之间有事,顺水推舟给了借口成全。
“黄管家,你家付大公子可是外出了?这几日怎么没再见到了?”
“如今主家身体抱恙,全靠付主子殚精竭虑,他忙的废寝忘食,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诸位海涵。”
杨晟点头,又问到,“我早上想出门买些糕点,门口的守卫却说要等赏谱大会之后才能出去,不知是何意?”
“杨少侠容禀,是付主子的意思,不怕诸位笑话,琉璃仙居宝贝众多,怕有人趁乱偷盗,这才暂不允许出入,莫说各位,我们也是一样的,”老管家说到这,又朝笛飞声行礼,“可若是有人非要进来,我们家的这些守卫们自是没有能力真正阻拦的。”
连邓宗凉这种直肠子都听出这话意有所指,笛飞声当他说无颜来去自如,“你们能发现他来去,也算本事。”
管家笑着告辞。
“杨兄怎么看?”四人坐在一起讨论,方多病先问杨晟。
“方兄是说老管家的态度吧。”
“不错,他明显就是知道什么,只是我猜不到意图。”
“确实古怪,不过我更在意另一人,”杨晟心思缜密,想到更多细节,“琉璃仙居首徒付天宇。”
“何解?”邓宗凉问到。
“不知笛盟主见到的尸体是谁?”
“你怀疑他已经死了?”方多病见阿飞不说话,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他。
笛飞声想了想,“不认识,没见过。”
“那可是他师父?”
摇摇头,“尸体侧躺着,只看到半张脸,约摸十五六岁的少年。”
四人又陷入了沉默,好多地方说不通,如果死者不是那两人,又会是谁?和笛飞声又有何
??关联?
没想到打破寂静的是邓宗凉,“你们说,老管家最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他是希望金鸳盟的人进来呢?”
“邓兄觉得呢?”杨晟笑道,“以你野生的直觉判断,是提点还是陷阱?”
邓宗凉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就觉得黄管家那么大年纪了,对我们还都挺照顾的,不像凶恶之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方多病有模有样的摇头,刚要再说,就被笛飞声敲了后脑勺,“哎哟,阿飞你干嘛打我啊,都要被你打笨了。”
“就你,哪次猜对过,还好意思说别人。”
方多病气的卷袖子,“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打不过我,当心我揍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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