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虫柱蝴蝶忍的墓,她总是温柔地笑着,就像是一个大姐姐,温柔地给大家提供着治疗。”“但是她小小的身躯中却潜藏着比谁都深的愤怒。”“她将紫藤的毒素注入自己的体内,以牺牲自己为代价,帮助其他剑士战胜了上弦之贰。”手指微微抚过墓上的文字,产屋敷辉利哉站在墓碑之外,却仿佛在与墓中人对话一般。“这是霞柱时透无一郎的墓,他曾经失去了记忆,因此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寡言,冷漠的样子总让其他剑士不敢接近他。”“但是在与灶门炭治郎接触后,他恢复了记忆,整个人也变得友好了很多,变得逐渐……像是一个14岁的孩子了。”“可是,他却死在了那场战斗中。”“腰斩而死,在那样的疼痛下,他依旧没有松开手……多亏了他拖住上弦之壹……他才14岁啊。”说到这里,产屋敷辉利哉的声音带上了颤抖。那些剑士们,还有很多的剑士们,都在很小的年纪去世了。“这是风柱不死川实弥和他的弟弟,不死川玄弥的墓。”“他们兄弟俩生前似乎有什么误会,但在战斗中,在不死川玄弥对战上弦之壹死去时,这些误会也解除了。”“在那场大战中活下来的风柱因为开了斑纹,最终还是没能活过25岁……”产屋敷辉利哉的故事讲了很多。老人的身体并不健壮,刚刚在屋内也是忍不住咳嗽,但此刻来了外面却健步如飞,讲那么多话都不带喘的。他不仅仅讲了当年惊才艳艳的柱,连普通剑士的故事也讲了不少。“那是一个非常胆小的孩子,我们都很担心她能不能斩鬼……”“但当有人遇到危险的时候,她还是努力站了出来……”“但是在最终一战中,因为我的决策失误,她失去了生命……”“尽管并不强大,但直到最后一刻,他们都在竭力保存柱的战力……”那么多的墓,在经历了百年,依旧有一个人,记得这些墓主人的名字、样貌和属于他们的故事。仿佛他们还活着一般。或许,在他的眼中,他们就还活着呢?胡桃微微抬眼,看着站在产屋敷辉利哉身边哭得泣不成声的樱发少女,看着双手合十闭着双眼流泪的僧人,看着相谈甚欢的兄弟,看着带着蝴蝶发饰的姐妹……在他的世界里,他们确实还活着。天色不早,胡桃告别了产屋敷辉利哉,从他那里,胡桃拿到了锻刀人的联系方式,却不打算现在立刻前往。毕竟这事儿如果只有胡桃一人,去也就去了,可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员工,加上需要联系人带路,便暂且将这件事放下。嗯,她的往生堂才不加班呢!
当然,主要是怕加班把唯一的员工吓走。与锻刀人联系的时间是次日的上午,胡桃习惯了早起,还特意出门买了份早餐。在往生堂的日子确实惬意,和太宰治的前一份工作相比简直不要太好,可以后是否真的要久留,太宰治还有些不太确定。来到往生堂,不仅仅是异能特务科的示意,还有他自身的好奇。最初的时候,他只是想要知道,是什么让寻死的织田作之助活下来而已。他想要从中找到自己活着的意义。可如果仅仅是目前的情况的话,他还找不到这种东西。顶多是比以前开心一些罢了。当然了,就这一点也足够让他留下了,但以什么样的状态留下还需要考量。——就从这一次事件中看看吧。前来接他们的锻刀人带着古怪的红色面具,乍一看甚至让人想笑。不过为了防止因为冒犯而导致人家不愿意带路,两人便努力憋住了。到了现代,锻刀人的生意显然难以为继,但他们的手艺还是流传了下来,很大一部分转行去打造一些农具之类。当然,在产屋敷家的帮扶下,还是有一部分人保留了对刀的锻造,让这份技艺没有伴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失传。锻刀人主要聚集在一个小村落中,而胡桃他们此行的目标,就在村落的旁边,锻刀人的坟墓。带路的锻刀人不爱说话,一路下来连自我介绍都没有,只能透过他严严实实的衣着看出,这大概是个男性。与产屋敷辉利哉不同,他带着胡桃他们直直地向一个方向走去,完全没有介绍墓主人的意思。直到走到其中一个墓前,他停下了脚步。“他已经来过了。”他?“灶门炭治郎。”“每过一段时间,他都会,来这里送一份御手洗团子。”似乎是不常说话,锻刀人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但声音却完好地传来了。“这是新的,御手洗团子,他刚刚来过,短期内,不会来了。”胡桃顺着锻刀人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墓前看到了一份御手洗团子,上面还淋着酱汁,一看就是刚放过来的。‘哼,真是死脑筋。’墓旁边,一个带着同样面具的男人冷哼一声:‘谁想得到我会死在你前面啊……’‘你还真把那句,一直给我送御手洗团子直到死这句话,记在心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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