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我有一天的休假。”太宰治耸了一下肩,他连续加班都快一个月了,除了偶尔跑来谢皎这边蹭个饭,几乎就没有闲着的时候。谢皎眨巴眨巴眼睛:“我可以厚颜一点的认为,太宰先生是怕我不会日语被人骗,想陪我一起去东京吗?”“只是顺路而已。”他撇过头,有点像口是心非的猫。“那就谢谢太宰先生的顺路啦。”按照计划上了电车,没过一会儿,谢皎有点后悔了。今天她就不应该穿着裙子出门!出门之前,她还觉得,自己穿的是长裙不是日本女生的那种超短裙,裙子底下还穿了安全裤,应该女生里穿的最多的。但是,但是感觉到背后的热气,以及在自己腰臀上蹭的动作,谢皎微微蹙起眉。她应该,不会是遇到变态了吧?谢皎不太想把人想的太坏,于是,她往太宰那边的方向挪了挪,站在他另一边。太宰没有说话,伸手护在她背后。谢皎没有说话,但是身后很快又出现之前的动作,甚至这一次更过分,直接伸手隔着裙子摸她大腿。她扭过头,看到一个中年大叔。而对方看到她那张怎么看都是柔柔弱弱任人欺负的脸之后,表情和眼神,似乎更兴奋了。“喂,大叔你”太宰抓住那只咸猪手,刚想拧断,就被谢皎按住了手,制止住了。然后谢皎就听到那个男人一脸得意猥琐的叽里呱啦的说着自己一句都听不懂的日语,不过看太宰治的表情,显然不是什么好话。“他说什么?”“他说,”太宰阴沉着脸:“女人就不该反抗,男人都这样。”谢皎点点头,下一刻,一系耳光抽在那张还带着猥琐的脸上。力道之大,直接把头打歪了,嘴角都抽出血了。太宰:“!”周围人:“!”只是耳鸣与抽耳光的疼痛,比不上紧接着被人用膝盖剧烈撞击裆部的剧痛。在场所有男性只觉得某处隐隐有点疼。
“妈的,耍流氓耍到姑奶□□上了是吧。”谢皎一边冷着脸说着,一边用头绳扎起头发,一脚踹过去,正中红心:“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太宰。”谢皎看向小伙伴:“‘遇到流氓就要回击,女人都这样。’这句话,用日语怎么说?”“チンピラに会ったら反撃する、女はみんなそうだ。(作者乱入:这句话是我用百度翻译来翻译的,如果有错误,建议不说话)”“”谢皎扭过头,用英语开口:“遇到流氓就要回击,女人都这样。”太宰:你就直接说你完全没有记住我说的日语好了。谢皎:谁说我啥也没有听清楚?我好歹还听出来听清楚一个“哦娜”的音儿。咳,虽然我不知道啥意思。“你其实可以不出手。”下了车,太宰忽然开口。“如果不是自己亲自出手的话,是根本不解气的。”谢皎耸了一下肩:“放心,我学过女子防身术。虽然学得一般般,但是揍流氓还是没有问题的。”作为一个家中独生女,谢皎没有亲兄弟,表兄弟堂兄弟都和她家不在一个城市,所以,在闺女出落得亭亭玉立时,谢妈妈很果断的让女儿停止学舞蹈,而是送去学女子防身术。臭流氓想打我主意?踹不死丫的!太宰治这是第一次和谢皎一起走在街上的。之前他见到谢皎,除了在她家里,就是两次在晚上,一次是第一次见面,一次是第二次见面。嗯,她不是狼狈憔悴就是负重扛包,怎么看都不会让人太注意她的长相。也正是第一次一起上街,他才注意到,谢皎这副长相有多大杀伤力,又有多招人。偷偷看着她的人有,电车痴汉她的人有,甚至不管他这个站在她旁边的男性,搭讪的,要电话的,红着脸跟了走一截子路。“习惯了,”在太宰奇怪的目光下,谢皎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我还遇到过想让我给他当情妇的。”只不过不是在她15岁的时候提出的,而是在她上大学之后遇到的。当然,那个时候的谢皎拒绝了。她又不缺钱,自己也不是不能通过翻译和写小说赚生活费,对于奢侈品也没有什么兴趣,喜欢美食却更喜欢自己亲自动手做美食,就算是投其所好送她礼物,她喜欢书喜欢菜谱,前者自己可以买自己可以去图书馆,后者自己可以上网查可以去找书看,她有必要出卖身体吗?她一直都知道自己长得好,可以说她就是挑着父母优点长的,骨相和细骨架都随了谢爸爸,但是高挑的身高和妩媚的身材则是随了谢妈妈,从13岁开始发育,之前扶风弱柳的纤细身形直接朝着曼妙丰盈的方向一路狂奔地发展。她也一直都知道看上她脸的人很多,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倾心费佳的原因之一:因为他并不是看上她长相,而是爱上她的灵魂。谢皎:由于不同国家不同审美,费佳一直都有点嫌弃我的脸长得太嫩太娇气了,尤其是我陪着他去俄罗斯的时候,他的周围人都怀疑他是恋、童/癖。至于现在,虽然她才15岁,发育的就远远要比同龄人好,现在又没有之前第一次去东京时的憔悴狼狈。走在街上,不惹眼才叫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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