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现在也已经被公司监察部的人封锁,再进行修正后才会评估是否重新开放。
“所以我们的工作就是去读现代人的奇幻恋爱故事吗?”佐伯的问题问出来自己也知道不成立,“这是虚拟现实世界,我需要回技术部去改数据吗?”
休伯特摊摊手:“看,这就是没进过虚拟界的人处理问题的思维,”他开始在终端找新的资料给佐伯,“我们确实是需要修改数据,但是不是从现实界。”
佐伯的终端自动接收了文件,随着冷色的3d投影浮现,只见一排排神态各异长相不同的角色陈列浮空,他们或男或女,有老有少,其中亦不乏奇形怪状,姿态扭曲之辈。投影定格住他们的脸庞,无论是流泪的眼睛,还是暴起的青筋,栩栩如生的冰冷和力量感扑面而来。在建模旁边还有文字详细介绍了他们的身体数据,名字,最重要的是,他们的作品来源。
“这些都是每年虚拟世界排行的投票人物,我们在一个虚拟世界成功运行五年以上或者容纳亿量人口后就会发起投票选定世界里的某个角色植入‘境界线’的ai程序,使其成为辅助管理该虚拟世界的子系统。我们监察部需要的话也可以调用他们的ai副本进行虚拟界的工作。”休伯特漫不经心地滑动展示窗里的人物,佐伯想起来这位同事自我介绍时说过自己曾在虚拟界住过三十字节年,心理年龄看来两人差不多。
“好吧,来选择一个适合现在问题的代行者吧。”休伯特说,“让它成为我们工作的眼、口、刀,尽心尽力帮我们完成这份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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