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我的话刚说到一半,白月笙已将龟头对准穴口,径直插了进去。
饶是已经足够丝滑,他进入得也并不算十分顺利,他的尺寸大到夸张,我又相当紧致,插入得相当困难。
我虽然日常有用震动棒或者手指自慰,但是完全不能和他的尺寸比。穴口被撑开,圆润龟头戳开媚肉,我能感受到里面的壁肉前仆后继地吸附住他的肉棒。
自从我跟前任分手以来,就再没有和男人亲热,算起时间已有半年有余。即使日常有用器具,却也与真人所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何况他是我的亲生哥哥。
白月笙拧着眉,我看到细密的汗珠从他脖子上面流下,分开我的双腿,一寸一寸地往里面挺送。
他和我长得其实十分类似,相同的狭长眼睛,秀黑的眉,一弯薄唇,甚至脸上的痣都有几分相似。我和他的相貌都是遗传妈多,妈年轻时便是罕见的美人,他的相貌亦是极出众的。
我看着他,如同看到我自己,这便是我厌恶他的另一个原因。
白月笙和我太相像,我无法接受我的劣根性如此显明,于是竭力想要眼不见为净。
我想抵抗他,却无能为力。怪哉,是血缘在互相吸引吗?我的身体竟然疯狂地喜欢与他亲近,即使心里却知千万不能,即使明知我在遭他强迫。
百般思绪交集,我只能暂且软了口气求他,乞求唤醒他的良心:“哥哥……不要这样,可以吗?”
这是我第一次求他。我一向看不起他,可我们两个毕竟有血缘上的关系,我着实不愿想象以后的场景。
我的道德水平并不如何高超,但是也不想随便步入乱伦的深渊。
白月笙用黑漆漆的眼珠盯着我,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那日,我回到家,却发现客厅里面坐了位陌生的男孩。
我盯着他,他也打量着我,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白月笙——寸头,洗的发旧的白t恤,身形瘦削,眼神锐利,皮肤白得发青,盯着我的滚动的眼珠极其乌黑,就如今日一样。
往日的他的影像和眼前的他重叠,我从未想过能和他肌肤相亲。他的视线让我紧张,我攘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等待他的回应。
“现在拿我当哥哥了……太晚了!”
这是我第一次求他,显然他并不同意。
他话音一沉,肉棒直接插入到最深,他的阴茎极粗,杀气腾腾,直将我里面填得鼓鼓囊囊,体内的淫水都尽数挤了出来。
他的尺寸远超我前任,我从来没有被人进入到这么深的位置,我叫了一声,一瞬间竟被他直接顶到了高潮。
瞳孔不争气地扩散开来,湿热的淫液从体内深处涌出,喷洒在他的龟头上。
他没有给我缓歇的机会,抬起我一条腿,方便他的插干,对着毫无反抗之力的我挺动腰肢,每每都将肉棒送到我敏感的最深处。
我的水液被迅猛他的肉棒带了出来,溅射到两人结合的大腿上,黏糊不已。
他现今已经参加了工作,似乎是什么服装设计师。每日总是衣着考究,一副衣冠禽兽的派头。我的淫水过于汹涌,直接把他质地高级的西裤打湿了一片可疑的痕迹。
我高潮未停,乳尖无需他的捏弄,便硬到如同石粒,快感一层一层地叠加上来,触碰到肌肤我都会发出媚叫。我连维持站稳都十分困难,更不用提抵抗。
我软成了水,倒在门上,满脸潮红,秀口微张,头发都沾染上情爱的湿气,整体都淫乱到难以言喻。
他压着我,扇着我的奶子,终于将精液咕嘟咕嘟灌进我的体内。
“怎么没声音了,之前不是很厉害吗?”
我无力再与他争吵个是非对错,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感受着高潮余韵的美妙。
他的精液量很多,顶在我最里面全数射入,最后,他抽出湿漉漉的性器。没有了他的阻挡,我的爱液混合着他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了出来,兵分几路滴到地上。
我以为已经结束,殊不知才是开始。
白月笙推开我房间的门,将我扔到了我自己的床上,扯掉自己的衬衫,压了上来。
为了午睡,我将窗帘紧闭,是以比方才的客厅更暗上三分。他身材高大,完美将我覆盖,我藏在他怀里,被他强迫着亲吻。
他的胡茬应是今天新刮过,不会仍然有些硬,近距离接触,简直蹭得我肌肤发痛。
白月笙浓重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如此明显。
这是在我的房间,我的领域,我却只能由他任意妄为。
白月笙一直毫无分寸感,很早之前,他就开始侵入我的领地了不是吗?
我察觉到他刚射过精的性器又重新勃起,进入我的腿心。
他不知餍足,我便遭了殃。
“白月笙,不要……我不要了……你够了!”我心生害怕,摇着头拒绝他。
“不要?刚才不是很享受吗?我只不过想让你……再多享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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