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不等马哲仔细分辨这句话的深意,何非已经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他转回去看向对方,把手中东西往前一递,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不用担心,我没有赌,我是用那笔钱给你买了礼物,因为东西比较难买所以拜托了人从线下托运,你不是今天生日吗,我……”
他不得不停顿下来,将几乎要颤抖的声音稳定住,几秒过后,他才继续道:
“多谢你之前借给我的钱,还有我这段时间借住也麻烦你了,我也没什么能做的,就想着给你买份礼物……”
他终于再也说不下去,“希望你能喜欢”这几个字变得如此奢侈,他不敢再抱有这天真的幻想。
将装着礼物和蛋糕的纸盒放在茶几上,他低着头站起身,匆匆转身离开:“我先回房间。”
马哲愣坐在沙发上,直到此刻他才惊觉自己怀疑何非赌博的举动多么草率,那些证据的可信度又多么存疑,这些无疑和他一贯以来谨慎的工作作风背道而驰。
而造成这一改变的原因,马哲冷静地剖析自己,终于不得不承认是因为他的心乱了。
眼见何非还清欠款,离要搬出去的日子越来越近,即将失去对对方掌控的紧迫感令他心生急躁,以至于在发现何非手机流水异常时下意识怀疑起对方再次赌博,甚至没有多花时间去仔细验证。
他的潜意识似乎在说,只要这样,他就能再次将何非限制起来,名正言顺地满足他已经膨胀到无法抑制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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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房门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何非一顿,没等他回话,外面响起马哲的声音:
“何非,我想找你谈谈。”
何非犹豫几秒,随后还是道:“门没锁,进来吧。”
马哲推门进入,看见何非正背对着他弯腰收拾行李。
“哲哥,我正准备跟你说来着,反正欠款已经还完了,就不多麻烦你了。我收拾收拾东西,争取今天就搬出去。”
听到这话,马哲面色陡变,他在何非背后站定,声音依旧维持着冷静,双眼却沉黑如墨:
“不急,你确定好落脚的地方再收拾都行,我们先谈谈。”
何非动作一顿,随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继续:“不必谈了,我先搬出去住旅馆,很快能找到地方……”
他的话没能说完,一股巨力从身后袭来,抓住他肩膀将他轻而易举地丢在床上。他的头和身体因为重力陷进柔软的被褥,随后又被弹起,尽管如此,他仍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冲击。
巨大的冲击力令何非头脑发懵,几秒之后,他才回过神,看到马哲走到还没收拾好的行李箱前伸手,行李箱便被猛地合上,然后被“啪”的一下踢到最远处的墙角。
马哲堪称暴力的动作令何非难以理解,他双手撑住床褥坐起来:“马哲你干什么?”
“我们谈谈。”马哲转身走近,他的表情依旧是冷峻的,何非却不自觉有些发抖。
“谈……谈什么?”
马哲在床前蹲下,和床上的何非双眼对视,这稍显弱势的动作令何非略微安心下来:
“是我之前做错了,不应该怀疑你,还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监控你的手机,调查你的行踪,我向你道歉,”马哲的话堪称掷地有声:“对不起。”
“如果你觉得这声道歉太轻,我的手机你之后可以随意查看,还有我的行踪,只要不是保密任务期间,你都可以随意询问。”
似乎是为了佐证自己的诺言,他把自己的手机塞进何非掌心。
何非完全没反应过来,直到感觉到马哲手机坚硬的触感,他才像是被火烧到一样猛地收回手:
“不用这个,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可是你生气了。”
面对马哲认真看着自己的眼神,何非简直哭笑不得,他根本不是因为马哲监视自己生气,好吧或许是有那么一些生气,但是,谁要反过去查对方手机啊,这也太奇怪了。
“这不重要。”
“这很重要。”
“是,我是有点生气,不过我可以理解,我知道以前确实做的不对,你们防着我也是应该的。”何非几乎自暴自弃地解释道。
“但我和别人不一样,不是吗?”
何非心中一颤,那股本就未曾消弭的委屈又涌了上来,他强撑着笑了笑:“没有,都一样。”
“我听到了,你说的。”
“我说过吗?我没说过吧,你听错了。”
“你说了。”
“马哲……”何非的眼神几乎要祈求了:“我不想谈这个。”
“我想知道。”马哲固执地说。
面对马哲穷追到底的问话,何非只觉得所有的伪装都溃不成军,只能闭上眼睛:
“是,你和别人不一样,因为……”他睁开眼睛,语调轻而涩:“因为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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