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根长棍自空中悍然砸下,巨力何止千钧,被击中的半异化虫人瞬间委顿于地。
“不!”
靡道人惊呼一声,翻身落地,只觉汗出如浆,抬首四顾,入目黑寂,静如冥夜,好似方才欲取他性命的长棍不过一场噩梦。
慌忙从洞府内摸出一支灯烛点燃,荧荧烛火间,他对镜自照,镜中人目若悬珠,神彩烨烨,绝无半点虫形怪状,不由心魂稍定。
“好好好,定是南柯一梦矣。”
惊惧尽去,靡道人恢复从容,随手整理好衣衫,正待去拿枕畔白骨面具,忽闻得洞外咋咋作响。
他动作一顿,心中生疑,举首望去,但见洞口大开,一黑影突立府门前,踏着满地枯藤蒿草缓步走入。
“是你!”
借着一点烛光,靡道人看清了来者手中那根杀意凛然的长棍,不由倒退一步,颤声高呼。
来者不为所动,仍旧步步逼近,昏昏烛光映照出其面容——尖嘴缩腮,肌瘦面黄,不正是梦中那位取走他性命的恶客?
靡道人惊骇欲绝,顾不得分辨方才究竟是南柯一梦还是切身经历,恶客已是长棍在手,蓄势待发,他心知自己绝非对手,不得不一退再退,口中劝道:
“小居士,你我之间并无深仇大恨,何必苦苦相逼?”
他尾音掩饰不住地发颤,持棍的猴怪却不言不语,盯着他上下打量,如同刽子手打量砧板上的肉。
靡道人被渐逼至榻前,眼见再无转圜之地,面上惧意遂变作戾色,手中判官笔化剑飞身扑去。
“摘星换斗!”
洞内金光一闪而逝,猴怪不闪不避,任剑芒飞掠而至刺中胸膛。然其铜头铁臂,铿然一声响后竟反将靡道人震退数步,使其浑身僵麻,动弹不得。
持棍人至此终于止步,他收了棍,自耳后拔一把毫毛,吹一口气,那猴毛便化为几只与他一般无二的猴怪,将定在原地的道人按在榻上,扯下几缕布幔死死绑住。
靡道人拼命挣扎,却丝毫挣脱不了,见那小居士似将扑身过来,唯恐再失性命,大惊之下口不择言,竟以师父之名威胁道:
“小居士,你杀我不要紧,可我师父正等我回去交差,若知是你误了事,定不会轻饶了你。他本事通天,你绝不是他对手。且不若先放了我……”
一颗血淋淋的头颅不知何时从猴怪手中凭空出现,被其漫不经心地掷在床上,骨碌碌滚过靡道人耳旁,血腥之气充斥口鼻,他僵硬地看过去,入目一副熟悉至极的惨白面容。
在那双死不瞑目的充血双眼盯视下,靡道人的威胁之语被尽数咽进喉中。
未待他回过神,下颌处突然感到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一只猴手将瑟瑟发抖的他转过头来,恶客俯身凑近,发出嘶哑难辨的低语:
“尊师既殁,不若与我修仙耶?”
靡道人双眼大睁,难以遏制地流露出乞怜之意,然而猴怪不为所动,浓密毛发下的双瞳作金红之色,古怪一笑后猱身扑上。
“嗤啦。”
猴爪挥动数下,两者衣衫便片片撕落,靡道人本已暗道此次必死无疑,却突感身下一阵裂痛,如烧红的烙铁猛地探入,直叫他眼冒金星,痛不欲生。
靡道人猛吸几口气,才缓过神来,然而那烙铁毫不留情,只停留片刻,便在他体内大开大合地前后抽插。
痛意潮涌而至,难以稍加训服,靡道人神智浑噩,黑紫长甲胡乱抓挠,伏在其身上的赤裸胸膛被抓出一条条血痕。
猴怪瞳中金红愈盛,身下巨屌愈不留情,靡道人只觉痛意不知何时渐渐散去,代之以极荒唐的快活。
他不愿相信自己竟就此雌伏,却无法否认浑身上下令人神魂颠倒的快意。
硬如铁杵的巨屌不顾谷道间湿热软肉的挽留,一进一出间将龟头抵在身下人最敏感点处死死碾磨,一股股湿热的水液从中喷出。
湿滑肉道痉挛抽搐不止,暴涨巨物却毫不停歇,勃发青筋狠狠刮过肉道每一缕褶皱,将高潮的身下人强硬地带往更高一波巅峰。
伴着上方粗重火热的喘息灌进耳道,靡道人脑中反抗之意彻底消弭,只觉浑身发飘,缠缠绵若登极乐之地。
双方疯魔似地交媾良久,洞内不辨昼夜,惟见榻上精斑,星罗密布,帐间淫香,充溢四堵。直至道人小腹隆起,若巨卵伏其间,方稍止歇。
云收雨散之际,猴怪将道人揽在怀中,右手轻压其被精液灌满的腹部。
恰在此时,他耳畔虚空有小人鼓噪:腹中金丹,食之可成仙矣。
“闭嘴!”
一声怒喝,耳畔小人敛了声息,身侧人亦是微颤,似是受惊。猴怪餍足至极,伸手随意拨弄他后背,姿态轻慢如抚猫弄狗,“且待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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