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赤井秀一仿佛抓住了最后一块真相的拼图。“多谢。”“没什么啦。等等,痛痛痛痛痛……”右代宫战人的话被贝阿朵揪着他耳朵提起的动作打断,贝伦和拉姆达相视一笑也放下了茶杯。“诸位,前两个棋盘是给你们熟悉情况的,从 第三个棋盘和幻想大法庭选择棋盘的机会又一次轮到了琴酒手里。他试图选一个确保白石晃司和他在一起幸福一生的可能,但……贝伦试探地抬起了手,而后摇了摇头: “没有这种可能,所以需要你另外再做选择。”琴酒的脸色铁青: “什么叫做没有可能?”贝伦的神色没变,反倒是旁边的古手梨花哼了一声: “区区人类居然敢质疑吾主,吾主乃是奇迹的魔女,她说没有可能那就代表你和那个叫白石晃司的没有半点幸终的可能啦。”观众席上的工藤新一死鱼眼吐槽道: “既然这样的话,赤井先生应该直接获胜才对,反正按照这个说法,真爱之人是谁也不会是琴酒。”工藤新一刚说完就被古手梨花恶狠狠地盯上了,心虚了片刻又想起来空气墙的存在,坦然瞪了回去。“就算再怎么瞪我也改变不了事实的,还好你不是侦探或者律师,否则像你这么蹩脚只会把自己一方同伴给坑苦了。”矮小的少女暴起试图冲上观众席,却又在贝伦的指令下停手。“吾主……”古手梨花带着哭腔喊道。“回来吧,不要再丢人现眼了,那位观众说得对,你的确是个蹩脚的侦探。”贝伦紫色的眸子一片空茫, “不过有一点观众你说错了,就算如此,也不算对面的侦探赢。”工藤新一条件反射的反驳道: “怎么可能?”贝伦歪了歪头,嘴角微微上挑: “因为【棋盘里不存在黑泽阵与白石晃司幸终的可能,同样的,也不存在赤井秀一和白石晃司幸终的可能。】。”赤字升高到半空中,昭示着自身的存在感。
侦探的本能告诉工藤新一这里边有很重要的信息,可惜他对前置条件实在知之甚少,导致他迟迟抓不住重点。所谓的红字是可以玩文字游戏的,这点工藤新一早就觉察了,但只要魔女不是根本规则上的骗子,那这几乎是同时否定了他们两个人。不同于抓狂的真正的侦探,琴酒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试探后做出了选择。他选择了自己完全瞒住了白石晃司的可能。……开始的一切和地用上了组织的机密研究成果,然后好转,崩溃。他的主治医生并不是秋濑昭,而是地位更高的组织成员,在险些被暴起的琴酒一枪崩掉,崩溃大喊自己是冤枉的被救下之后,他擦着冷汗回到了办公室掏出了手机。“朗姆大人,我还没来得及找到机会下手呢,所以这事真的与我无关,不会有一点证据的,您可一定要救我啊。”老狐狸朗姆说了些没营养的废话安慰他,主打一个画饼,挂断电话之后医生恨恨地开始认真写医治方案。但很显然他没有强到能逆天改命的程度。白石晃司在睡梦中无知无觉地逝去。……剧院里的众人对这次的故事反应要小很多,魔女也只是很敷衍地选了张和上次结局一样的医院图当做卡面,甚至没有配字。事实摆在众人眼前,如果治不好基因病,最早二十四岁,最晚二十八岁,白石晃司都注定死去。但和他们认识的那个白石晃司显然突破了这个限制,硬币有两面,但它都属于硬币本身。而就在贝阿朵莉切转向赤井秀一的时候,黑发的男人胸有成竹般起身: “已经足够了,我不需要再看下去了,直接去你们说的幻想大法庭就可以。”魔女吃惊地问道: “侦探先生,您是认真的吗?你要用一个世界的可能性对打对面两个的吗?”赤井秀一嗤笑: “问题的关键不在数量,甚至不在那些‘可能’上,最重要的东西一直都握在我的手里,就算一个也不看,赢的也只会是我,只不过你们所谓的棋盘解开了我一直没想通的东西而已。”古手梨花没能忍住放声大笑: “自大的侦探,面对吾主你居然也胆敢轻敌,就算不用吾主出手,我也可以把你的大话打回去!”拉姆达和战人对视了一眼,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走到前边: “蹩脚的侦探,哦不对,我忘记了,你现在既不是魔女也不是侦探呢,只能称为蹩脚的宠物吧,还是少说些大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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