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裴映鼻尖只有几厘米的地方。
另一道不耐烦的男声响起,“有完没完?尚宇飞你欺负人没够了是吧?”
“操。”尚宇飞转头看向拦住自己的不速之客,怒斥出声,“你有病吧,管上老子闲事了?”
原本趴在桌子上睡觉,被哗啦啦动静吵醒的男生起床气很重,他表情烦躁,声线也冷了下来,“我就乐意管了,怎么着吧?”
尚宇飞的嚣张气焰一下子弱了下来,“你……”
他恨恨骂了一句,“你真他妈有病。”
男生狠狠踹了一脚尚宇飞的课桌,东西掉了一地,哗啦啦响,“你再废话,我下一脚直接踹你身上。”
尚宇飞身体瑟缩一下,但脸上依旧是那副老子天下第一屌的表情,佯装镇定朝裴映撂下狠话,“你给老子等着。”
男生呵呵两声,说话阴阳怪气的,“真厉害呀尚宇飞,就知道挑软柿子捏。来,你指着我鼻子再说一句。”
尚宇飞颤巍巍抬手朝男生指过去,抖得跟筛子一样,“你他妈……”旁边围观的同学堆里不知道谁噗嗤笑了一声,尚宇飞神情窘迫,一瞬间涨红了面皮,灰溜溜逃走飞奔出门的时候还不忘撇下一句,“你给老子等着。”
“傻逼。”男生骂了一句,转身摆正桌子,准备继续睡觉。
等到这场闹剧结束,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裴映嘴巴动了一下,想喊男生的名字,谁料对方看都没看他一眼,枕着手臂,声音懒洋洋地跟靠窗女生说话,“你稍微把窗帘拉上点行吗,太阳晒死了,我都睡不着。”
女生转身合上窗帘,打趣问他,“贺少爷,这样行吗?”
男生“唔”了一声,眼皮又阖上了,他总是一副困倦模样,像是永远睡不醒。
“……”
贺铮。
裴映在心里默默咀嚼这两个没说出口的字,不明白班里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男同学为什么要出声帮自己。那时裴映绝对不会想到,刚刚跳出一个火坑的自己,马上要溺死在另一汪深不见底的池沼当中。
十六、七岁的裴映,眉目稚嫩,五官没有完全长开。
夜晚。
本应无人的空旷教室里,传来不堪入耳的暧昧声响。
身材纤瘦的少年被压在讲桌上,任人掐住腰,粗长鸡巴捅进屁股里,大开大合操干着。
裴映身体不受控制起伏,不停向前一耸一耸的,为了稳住身形他不得不死死摁住桌角,哪怕硌得手心生疼也没松开。
鸡巴又一次操进去,裴映发出一声短促闷哼,“唔……”他嗓音颤抖着开口,“……不行,我、我受不住了贺铮…别玩了…”
男生充耳不闻,只顾着把勃起阴茎狠狠捅进去。
“啊……”裴映尖叫一声,而后紧紧咬住嘴唇,表情惊惧,生怕被谁听见。
贺铮嘲笑他,“胆小鬼。”
他眼中流露出恶意,挺动腰肢重重顶弄,每一次都故意往敏感点上撞。
裴映偏过脑袋不去看他,嘴巴偶尔漏出一两声呻吟,实在受不住了就攥紧拳头咬自己的手。
裴映大腿根抖个不停,濒临高潮却射不出来东西的感觉简直要把他折磨疯了,马眼时不时传来一阵刺痛,疼得裴映差点萎下去。
半勃性器颤巍巍吐出两滴水,而后又淅淅沥沥射出更多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水的东西。
贺铮曲指弹了一下裴映不听话的鸡巴,笑眯眯问他,“你是小狗吗,怎么到处乱撒尿?”
裴映羞耻得整具身体都红透了,忍不住出声辩驳,“我没有!”
他才没有。
贺铮敷衍地嗯嗯两声,挺跨更加用力贴近裴映臀肉,掰开他屁股用力操,恨不得把两个囊袋挤进去一起爽一爽。
就着这个姿势,他跟抱小孩一样直接把裴映抱在怀里。鸡巴牢牢插进屁股里面,走路时还会刻意挺腰操两下,狰狞性器不断在甬道进出,原本窄小的一根指头塞进去都费劲的穴口,现在被撑成了一个小小圆洞,阴茎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点穴里的软肉。
粉红色的肉洞肿胀不堪,穴口堆积一小圈白沫,没有干涸的体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从讲台一路浠沥沥流到了窗户边,在地面印下一条淫乱水痕。
贺铮稳稳当当几步路走下来,裴映腿软得几乎抬不起来。
声音带着很深很深的倦意,他问贺铮,“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嗯?”贺铮低头,故作亲昵地用额头蹭了蹭裴映脸颊,“什么叫放过你?我操得你不舒服吗?”裴映不搭腔,贺铮自顾自笑起来,“哈哈,我觉得我技术还蛮好的呀。”
裴映狠狠皱了一下眉毛。
“唔…”贺铮把裴映带到窗前,夜晚反光的玻璃窗能让裴映清晰看到他被奸淫的模样,他侧过脸,不愿意去看那个双腿大张让人操得媚肉外翻的自己。
贺铮在裴映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动作温柔,似乎两人是相恋已久的爱伴。
“在我玩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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