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一会儿的功夫,鸡巴就在他的手里变硬了起来。
两人的呼吸交缠着,在这逼仄空间内,连气温都升高了不少。
靳亦行垂下眸子,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不断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动作细致地抚慰着柱身,还不忘抽空用手指挑逗两下被冷落的圆润囊袋。
搞得靳亦行更硬了。
汹涌的快感袭来,靳亦行的耳边甚至都听不清身前人在小声说些什么,身子有些发软,他背靠着门板,将身体的整个重量都压了上去。
“舒服吗?”
其实好长时间没有给人送过这种事情了,傅重非也有点拿不准靳亦行到底爽没爽到。见靳亦行不回答,他的眼神闪了闪,又亲了他一下后,慢慢俯下身子在靳亦行的身前跪了下来,将头凑到了男人的胯间。
在靳亦行有些复杂的眼神里,他捧着那根硬挺的阴茎,张开嘴唇含弄了进去。
唇瓣贴在火热的龟头上,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便充斥了鼻腔。他小心地张大嘴唇,试图将粗大的巨刃整根都含弄进去,但许久不做这种事情了,傅重非一时之间也有点掌握不到要领。
整根塞入的阴茎将嘴巴撑到最大了,鸡巴已经抵到了喉间,口腔都传来了一阵阵酸涩的胀痛感,这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却让傅重非更加兴奋了。
鲜明的疼痛感至少能让他体会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疼痛是真实的,温热的肉体是真实的,含弄在嘴里那根又胀大了一圈的鸡巴也是真实的。
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滑落下去,配着他那个红肿的唇瓣,被塞满后鼓起来的面颊,显得整个人都有点淫靡。
男人的劣性根可能就是如此。
虽然靳亦行还没有搞懂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傅重非的古怪行径又是为了什么。
但真的是太爽了,他神色恍惚着,看着傅重非那双盛满了湿润水色的眼睛。
伸手去摸了摸他发红的眼角,指腹抿去生理性的眼泪,手指搭在那张漂亮脸蛋上不断划弄着。
他眯了眯眼,伸手薅住了傅重非的头发,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向自己的胯下压去,似乎是想要让他含弄的更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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