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小巧的遥控开关上。
就试一下……丹枫将开关往上推了一格,下一秒便被激烈运作的按摩棒肏得脑袋一懵,整个人软倒在丹恒身上。
“等等!…啊!呃,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开始变调,后颈泌出细细的汗,一时都忘了自己可以把开关关掉,腰部可怜地跳了跳,那点徒劳的挣扎反倒使得按摩棒肏得更深,不知戳到哪里让他蜷紧脚趾开始尖叫,“呜啊……!”
不要!身体内部隐隐的热意和酸胀感让丹枫意识到了什么,他伸手去抓开关,惊慌失措下他丧失了基本的判断力,又把开关往上推了一截,按摩棒运作得比先前更疯狂了,丹枫失控地松开手,开关被他甩到不远处,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脑子里那根弦崩断了,雌穴抽了抽,喷得一塌糊涂。
“呜?”丹枫上唇微张,整个人显得有些呆傻。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对自己的娇气没有自觉。过去自慰时他总能把控分寸,稍微疼了点他便要移开玩具,等缓和了再接着玩,最终轻飘飘地踩到云端上。这种玩法固然安全,然而面临如今这逃不开躲不掉的设计,他不一会儿就溃不成军了。
丹枫一边呜咽一边伸长手臂去抓那个小小的开关,但按摩棒在身下固执地肏弄,将他震得身体一晃一晃的找不准平衡,丹枫莫名产生一种它的前端还在不断胀大的错觉,他彻底慌了神,流着泪想直接将那根坏东西扯出来。
丹恒在这时突然抱紧了丹枫,他从开关启动后就在断断续续地嘤咛,也许是快高潮了,身体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力量让他紧紧抱着丹枫不放,丹枫苦不堪言,他后颈被丹恒按着,本就没剩多少力气的身体就快化成一滩水,“小恒!醒醒,小恒……不行,又要去了,不行不行……”他带着哭腔的哀求在房间里徒劳地回荡。
丹恒仍沉在睡梦中,他平日里冷冷清清的脸蛋一片潮红,浑身都透着一股不可思议的娇媚,高潮前的本能反应促使他的腰部往上抬,早就被玩到微肿的豆子狠狠撞上丹枫刚刚探出头的花蒂上,激得身上的人尖叫着喷了第二次,眼泪不停地流。
这简直是一个死循环,每次丹枫想要关掉开关,或者想将那根挨千刀的东西拔出来,他总会在成功的边缘被毫不留情地抛上高潮,雌穴吹了一波又一波,他眼睛都失焦了,只会吐着舌尖发出一些疑惑的呻吟,他还没能明白自己为何到了这步田地。
丹枫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等他终于将还在疯狂嗡鸣的振动棒拔出来,他颤抖着用力将它丢到地板上,像终于摆脱一个怪物般,那张被泪水浸湿的小脸上满是惊惧和不可置信。
他吸了吸鼻子,抱住自己的双膝,委屈地望了一眼熟睡中的丹恒。
丹恒睁开眼,周围的空气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脚踝处传来的拖拽感使他僵在原地,他轻轻侧过头,数条锁链盘踞在他身旁,像蛇一般曲折地延伸到黑暗里。
他的小腿还没锁链粗,张开手,小小的手掌上有几个陌生的创口,黏着灰尘,脏兮兮的。
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锁链的碰撞声,他还听到远处的黑影在窃窃私语,他愈挣扎,那些声音便愈刺耳,其中的恶意几乎将他撕成两半。
突然,那些声音全都消失了,只余模糊的滴答声在耳边回荡,丹恒抓住一条锁链,警惕地望向四周。
坚硬的铁蛇渐渐软化,丹恒茫然地低下头,锁链不知何时变成了人的手臂,黏稠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缓缓落入已经没过他膝盖的血泊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滴答声便是由此发出的。
丹恒的心脏骤然加速,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眶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巨大的悲痛在一瞬间压垮了他的灵魂,血泊里的人分明是……
丹恒再度睁开眼睛。
“哈啊!……哈……”丹恒的后背被冷汗浸透,他大口地吸气,他知道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他梦到过许多次噩梦,这不会是最后一次,然而无论经历多少次,那种绝望与无力还是让他痛苦不堪。
他们真的从那里逃走了么?他有些恍惚地想。
一只手越过他打开了床头的台灯,丹恒呆愣地扭过头,丹枫的脸庞在暖光里格外宁静,丹恒却猛地揪紧了床单。
他惊疑不定的神情被丹枫看在眼里,丹枫抿唇,嗓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担忧,“丹恒,”他尽量使自己表现得足够平淡,“你做噩梦了。”
他牵住丹恒的手,将他轻轻拉入自己的怀中,丹恒僵硬地靠在他的肩头,丹枫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他的后背,“没事的,没事的。”
丹恒沉默不语,丹枫只能望着他柔软的发旋,猜测他此刻在想些什么,锁骨那块渐渐涌上冰凉的湿润感,丹枫没忍住在他脑袋上亲了一下,说:“你知道吗?我以前也会做噩梦。”
“……”丹恒默了默,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沙哑的低喃,“我很害怕。”
“我知道,”丹枫说,“我也是。”
“我总是梦到许多东西,每次我都会感到害怕,直到我发现那是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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