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肿胀到了极限,在不间断的顶弄中,弹跳着拍打在颜逐雪坚实的腹肌上,被操到微微红肿的屁眼也快速收缩着,就像是在主动套弄着体内的鸡巴一样。
颜逐雪鼠蹊一紧,在察觉到高潮即将到来后,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更深更重地将鸡巴凿进阿尔普的身体里。
在最后关头,他低下头。
黑暗中,颜逐雪看不清阿尔普脸上的表情,只能凝望着恶魔如同燃烧般的金瞳。那么明亮,那么耀眼,只看着这双眼睛,恐怕想象不到它们竟然属于一个地狱生物。
坚硬如铁的鸡巴重重地顶开肠肉,在肠道深处颤动了几下,猛地喷射出微凉的精液,洒在恶魔炽热的身体里,将阿尔普凉得一哆嗦。
阿尔普的屁眼紧紧地夹着正在射精的鸡巴,在感受到精液喷洒在体内的同时,快感如洪流般冲刷过他的身体,自己那根不争气的鸡巴也跟着射了出来。
在他们高潮的一瞬间,颜逐雪以呢喃般细弱的声音呼唤着恶魔的名字:“阿尔普……”
阿尔普恍惚地看着颜逐雪,好像根本没听见他在说话。
“取走我的灵魂吧,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
恶魔迷茫地看着他,就在这时,一滴咸涩的液体从颜逐雪的身体中释出,落进了他的眼睛里。
……是汗水吗,还是泪水?阿尔普已经无力思考,只能在些许的刺痛中闭上眼睛。
颜逐雪休息了片刻,一脱离贤者时间,就想拉着阿尔普去洗澡。奈何阿尔普瘫在床上死活不愿意动弹,他只好自己一个人去洗了。
而等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之前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床单还有恶魔,都已经变得干干净净的了——想也知道是魔法的功劳。
阿尔普有恃无恐地趴在床上,笃定了颜逐雪做不到拔吊无情。
颜逐雪也确实做不到。他看着恶魔双腿大开的样子,就知道他的某个部位必然还没有恢复,如果现在扒开他的屁股,估计能看到十分色情的景象吧。
颜逐雪坐在床边,轻轻地捞起阿尔普的尾巴,“咔嚓。”
不同寻常的声响立刻让阿尔普警觉起来,他一回头,正好看见颜逐雪拿着剪刀对着他的尾巴比比划划。
“你干什么?!”阿尔普吓得声音都变形了。
颜逐雪的神情高深莫测,并不解释,只道:“你不是说,今晚不管什么部位都可以随我喜欢吗?”
“……”恶魔嘛,当然不是什么言而有信的生物了。但阿尔普莫名的不想对眼前的人类食言,只好眼睛一闭,以慷慨就义般的语气道:“那你来吧!”
颜逐雪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拿着剪刀小心地修剪起了恶魔的尾巴毛。
阿尔普在颜逐雪第一刀下去的时候就知道是他误会了,但他又有点害怕去看颜逐雪把他的尾巴毛剪成什么样,便抗拒地把头埋在枕头里,只等着最终的审判。
“好了。”颜逐雪满意地放下剪刀,安抚似地捏了捏他的尾巴尖。
阿尔普听到他的声音,磨磨蹭蹭地抬起头,回头一看,自己的尾巴尖居然被修剪成了爱心的形状。
“你对我的尾巴干了什么?!”恶魔猛地坐起身,抱着自己的尾巴悲愤欲绝地质问道。
颜逐雪眨了眨眼,“只是让它变得更可爱了一点而已。”他边说还边捏阿尔普的尾巴尖,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喜欢这颗毛茸茸、胖乎乎的爱心。
阿尔普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慢慢地放开了手。正当颜逐雪玩得不亦乐乎时,就猝不及防地听到他说:“喂,说说吧,你到底怎么了?最近一直怪怪的。”
颜逐雪动作一顿,抬眼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垂下眼睫,避重就轻地道:“没什么,就是做噩梦了。”
阿尔普嗤笑一声,没说信或不信,只问:“你那身伤疤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是什么参加了几十次战役的退伍老兵啊,你这个年纪就不可能。”
颜逐雪沉默不语,片刻后才不自然地提了提嘴角,露出一个笑来。只是这笑意浅浅地浮在表面,看着总有几分勉强。
可惜恶魔并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倒不如说,死缠烂打才是他的本性。颜逐雪被迫抛下了心爱的尾巴毛,翻身躺在床上装死,可最后还是被他烦得没法入睡,只好说:“那你告诉我你的角是怎么断的,我就告诉你我的伤是怎么来的。”
阿尔普瞬间沉默了,如果是其他的还好说,只有这个他是绝对不可能告诉颜逐雪的!
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颜逐雪和阿尔普互相怀揣着秘密躺在床上,谁也没再说话。
恶魔好奇得抓心挠肝的,颜逐雪闭上眼睛也还是感觉到他强烈的视线。不过既然他没有发出声音,颜逐雪便能当做他不存在,心平气定地准备入睡。
然而没过一会,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睡衣被轻轻地拽了拽。
颜逐雪不理。又过了一会,睡衣又被重重地拽了拽。
颜逐雪无声地叹了口气,这恶魔其他地方还好,就是太过缠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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