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和磷在地板上爬行,绕着我。
木屋的地板被他们打扫得很干净,他们俩个像马戏团的小狗一样,绕着我打圈。
“屁股,抬高一点。”我用脚底板点了点虚的背,忍不住露出笑意。
这样匍匐在地上爬行的两人,此刻在想着什么呢。无非就是要如何让我满意,要如何取悦我,之类的。但是想到这一点,就让人满意。
他们两个极尽所能地想让我开心,是因为他们两个的内心都是爱着我的,无论是哪一种爱,都是因为爱我才会想要取悦于我的。
布料在干净到反光的地板上发出摩擦的声音,不觉得屈辱吗?还是说即使觉得屈辱也离不开我呢。
被人需要,被人爱着的感觉本来就让人满足。
更何况,他们两个是真诚的,心甘情愿的为我做出这样屈辱的行为,供我取乐的。不是单纯的为了王蜜,或者别的什么利害关系。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啊。这么想着,我打翻了桌边的饭菜:“吃掉,不要浪费了哦。”
磷的身形比虚要小上一些,反倒是更显得惹人怜爱了。两只蜂的头凑在一起,舔舐地上乱七八糟的烹调肉。舌头尽可能的伸出,衣物由于重力作用的下坠,口水也不自觉地随着重力耷拉下来,拉出透明色的丝线。
他们,像是我豢养的牲口。
“真乖,多吃点哦,吃干净哦。”我用温柔的语气耐心的等待牲口们的进食结束,右手指插进磷柔软的绿发之间,感受独属于幼童的新鲜质感,“专心一点哦。”
左手打了个响指,用无名火烧掉了牲口裹体的布料。
本来,那些黑色红色的布料搭在地上就让我觉得烦躁。他们俩个的皮肤算不上健康,倒是有活物的紧致,比起皇树,更有些许生气。
白色的光泽下泛出血红,乳头暴露在空气中的挺立。和因为翘起而无法下垂性器。在这些层面上,他们二人,倒是出奇的一致。
生物的本质是什么,是生物都会这样吗?所以明明不同的二人,在这件事上显露出相同的特征。
脚掌踩在虚黑色的手套上,竟然也生出几分安心感。
他咬了下牙齿,然后继续强迫自己专心的舔舐起地上的食物残渣。
不多不少的肌肤接触都是恩赐,是王女的恩赐。鼻尖碰触到的肉与酱汁,散发出非食物的诡异气味。明明是可口的食物,在此刻却让人没有任何食欲。因为他们有更想品尝的东西。
东西被吃得差不多了,看着他们俩个这副神情,我缓缓从座椅上起身。不耐烦的心绪爬上来,不知道是他们的爬姿的问题,还是吃地上的食物让人觉得天生不干净。总之就觉得他们两个应该再纯白一些。
从厨房拿出切蔬菜的刀与磨刀石,扔到地上,发出哐啷的响声。
磷被这响声吓得肩膀都瑟缩起来,裸露出的雪白胳膊在空气中颤抖,像是受惊的稚童。
“用这个,把自己的阴毛都剃掉。”我漫不经心的布下指令,磷的肩膀还在颤栗,却也爬到那把刀旁边,喉咙里也还在发出顺从的声音。
“是,辉夜殿下。”
“是,辉夜殿下。”
虚的身形要长一些,爬过去的姿势更有几分滑稽。
“不许起身,就坐在地上好了。”我翘起二郎腿,想看看他们二人能为了我放下自尊心到什么地步。
不知道是因为有人和自己做同样耻辱的事情,所以不觉得难堪,还是因为有人和自己做着同样耻辱的事情,所以不想输给对方,不能承认自己爱意比另一个少。
两个全裸的男人,就这样的,在地板上从跪着,像肉虫蠕动一般的,把自己的身子扭成了双腿岔开的坐姿。
将自己性器官完全暴露出来的耻辱感,让他们两个丝毫没有和我对视的勇气。拿着小刀的手指,关节泛出软骨的白色。
在虚犹豫着要如何下刀的时候,磷则率先开始用刀锋在小腹试探性的刮弄起来。
我在桌边,撑着下巴,翘着二郎腿,观赏这一出好戏。我在奋力的去追寻他们能触手可得的安心感。
抬起的右脚尖,点了点磷那在空气中颤抖的马眼。隔着黑色的袜子,前列腺液弄湿我都脚趾。
瘫坐在地的磷死死的咬着下嘴唇,仿佛在强迫自己不发出不受控制的浪叫,而在一旁得不到任何触碰的虚,吸气间不自觉的溢出呻吟。
可能算不上呻吟,是没有声带参与的猛烈呼吸声。真不知道是哪一点能刺激到这只贱狗,是我被打湿的透出肉色的长筒袜,还是我对他的忽视让他更为兴奋了起来。
因为受到刺激又长大了几分的鸡巴在空气中一跳一跳的,像是在呼唤着什么。因为担心在抖动中被小刀划伤,所以,俯下身子,耐心的用手指将他们马眼里渗出的先走液一一涂抹在他们的阴毛上。
这样大概刮起了会没那么容易受伤,虽然虚已经因为手抖而弄破了皮肤,但是也没什么关系。
“不要乱动哦,小心刀,不要让刀划伤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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