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的沙哑。
丛暮一听妈妈开心了,也顾不得深究祝承为什么不和他传音而是低声说话。他的头向右,看不到左边母亲的神情,只能僵硬地靠在祝承身边,维持着这个姿势。
他和祝承做这种动作是不是太过亲密了些?应该牵个手挽个胳膊什么的就够了吧……祝承怎么做起这些动作来得心应手的都没提前告知他…丛暮漫无边际地想着。但是对于一对未婚夫夫来说,应该只是日常而已……
丛暮很快说服了自己,决定在等一会就让祝承放开自己。但处在自己最喜欢的阴凉之下,祝承身上的气息又很干净清爽,饭后带来的困意重新蔓延上来,丛暮竟然无知无觉地这么睡了过去。
看着身边的人逐渐平稳的呼吸,祝承揽在对方肩头的手臂紧了又紧。他扭头看,顾云正抱着件衣服昏昏欲睡,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这边。他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在丛暮的发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吸了吸丛暮身上的气息。
之前的每晚他都抱着带有丛暮气息的衣服入睡,夜深人静心火难耐时也闻着那些衣服自慰,把自己的东西全都射在了上面。洗干净后,衣服上丛暮的气息就更淡了,有些甚至闻不见了。眼下人就坐在自己身边,靠着自己睡得正香,闻着熟悉的气息,祝承恨不得把头埋进丛暮颈间猛嗅,但碍于动作幅度较大只能作罢。
反正今后都要共处一室了,不急于这一时。只是就算没睡一张床,但一想到丛暮就睡在自己不远处,祝承觉得这对于自己来说是甜蜜的折磨,怕是冷水澡和清心咒要轮番上阵了。
丛暮睡到傍晚才转醒,醒来的时候感觉头下垫着个硬硬的东西。刚醒来有点懵,他早就忘了睡之前自己的姿势。顺着望过去,他才发现自己仍然靠着祝承,就这么睡了一整个下午。
“抱歉,我睡着了。”丛暮懊恼地说。他看了看祝承的衣服,还好自己没流口水。
“没关系,至少我们秀恩爱的效果显着。”祝承收回手臂。他用了法术,手臂被枕了一下午他也不觉得累。
丛暮看向母亲的方向,顾云果然是笑看着他们,招呼他们进屋准备吃晚饭。他站起身来,结果坐久了的腿一麻,又跌坐了回去。
丛暮:……他怎么觉得这么丢人。
祝承已经站起身来,见状伸出了手。丛暮看见顾云正看着,于是抓住了祝承的手,顺势站起身来,给麻了的腿施了个法术让其恢复。
“走吧。”祝承自觉地收紧丛暮的手,又和他十指紧扣起来。
丛暮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顾云一直在旁边看着,他撇去心头的异样,和祝承牵着手先进屋了。
到了屋内祝承还没放手。丛暮动了动手,祝承这才放开,向他道歉道:“不好意思,没注意到阿姨不在。”
要不是丛暮知道祝承是正人君子,他真要觉得祝承的所为是故意占他便宜吃他豆腐。
到了晚上要睡觉的时候,祝承施法变了一张床出来。房间里多了一张床,空间变得有些狭窄,丛暮感觉不太自在。这是他第一次和别人住在一个房间,而且对方同他的性取向还都是一样的,有些不拘小节的行为他得注意避避嫌——比如他洗完澡后喜欢光着身子出来穿衣服之类的行为。
趁着祝承还在铺床,丛暮拿着浴袍进了房间自带的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祝承隔着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甚至能想象出淋浴下那具身体有多令他血脉贲张。他一边心浮气躁地用法术铺着床,一边念着清心咒给已经起立的性器降降火。
洗完澡擦干,丛暮穿上浴袍走出浴室,带着一股水汽经过祝承身边。明明丛暮包裹得严严实实,但越是这样祝承越是受不了,只想扒开那件碍事的浴袍,彻底欣赏那下面包裹着的胴体并占有。
祝承见他洗过澡的脸颊微微泛着粉,浴袍下摆露出半截白皙纤细的小腿,本就没有消下去的火彻底是灭不了了。
“你洗完了?那我去洗。”祝承从衣柜里扯出睡衣,脚步匆匆地逃进了浴室。丛暮以为祝承是沾到了什么脏东西才着急去洗澡,也没有在意。
要是洗太久丛暮肯定能猜到他在浴室里干了什么,祝承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发泄,而是洗了个凉水澡让自己先降降火。惦记了五年的人今晚就要和他睡在一间房间里,祝承知道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祝承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丛暮正半靠在床头玩手机。等祝承晾完衣服收拾得差不多准备上床时,丛暮说道:“那我关灯了?”
“好,关吧。”祝承盖上了被子,“晚安。”
“晚安。”
睡觉时房间里有另一个人让丛暮很不习惯,安静的房间里他能听见祝承的呼吸声。但是和祝承约定好了以后要送他上班,他需要早起,所以他逼着自己闭眼入睡。大概是回到了童年的房间里,关于小时候一家三口的美好记忆侵袭了梦境,丛暮渐渐入了睡。
听见丛暮翻来覆去的声音消失,呼吸声也变得均匀,祝承知道丛暮是睡着了。他偏头看向阳台晾着的衣服,施了法术悄无声息地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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