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随着连绵的冲撞跌跌撞撞往前挪。
碎裂的爱液零星滴落在地面上,记录了绣衣楼主一路的狼狈与艰难。
“哈……哈……唔……”广陵王扶住办公桌边缘,连绕到座椅一侧也来不及,就着急探身去拉一侧抽屉,里面有黄纸、毛笔和朱砂膏。
顾不得画符之前的步骤了,广陵王抖着手铺开黄纸,淌落的汗沾在指间上,轻轻一抓就带出了好几张,落得桌上地上都是。
诸葛诞初尝情欲滋味,很快沉溺其中,也懒得换姿势,就那样跪在机器人阿广腿间,一个劲的埋头苦干。什么理论知识都没空实践,对着一个飞机杯也没必要考虑什么角度和敏感点,所以任由性器上传来的感觉冲得他晕头转向,就那样莽撞的在一个角度里胡乱抽插个不停。
是以哪怕广陵王已经站着趴在办公桌上,身前却依旧像被人抱住,腿间的空气肉柱自下而上不断打入,像是固定了的炮机一样,她稍微一动,那圆得并不规则的前端就可能顶到让人忍不住颤抖的地方去,倒好像是自己在迎合那家伙一样。
这让广陵王越发懊恼,可她情绪越激动,快感越明显,笔尖颤颤巍巍,朱砂星星点点,符纸写废一张又一张。修长的五指青筋暴起,将那些写废的黄裱纸攥成一团后扔开。
缠在身上的“鬼”加了速,广陵王的神智逐渐失守,再落笔时全凭本能,反而让手下这一张驱鬼符意外画得干净又流畅。
她抓起符纸往身后一通挥舞,什么都没有攻击到。反倒是这样朝后努力伸手的姿态,让那个总是跟着穴口方向固定角度的侵入,砸中了一个要命的地方。
宫口外面,靠近肚脐方向的子宫外壁一点,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偏此时的空气人正无法自拔,肏得又快又重,广陵王还来不及赶快避开,腿上便是一软,臀瓣与大腿肌肉剧烈抽搐,在彻底失神高潮的边缘摇摇欲坠。
手臂无力,符纸啪得被贴在自己尾椎骨上,沾了点黏糊的爱液,沾得牢牢的。
既然是侵犯自己下半身的“鬼”,那贴在这里,不知道会不会有用。
广陵王勾着头看身后镜子里的自己,只见自己头发散乱出几缕,眼角和脸颊都绯红,带着点点生理性的泪光。符纸原本是至少可以盖住阴户的,可另她绝望的是,符纸诡异的悬在半空,那根看不见的性器被盖在符纸下面,能明显看出她站立撅起的臀瓣之间,有一个看不见的柱状物在进进出出,爱液在穴口周围四溅如烟花。
没有用……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广陵王来不及思考下一步,竟就这样彻底溃不成军。
“唔嗯……啊啊,别!唔唔!”她不敢叫得太大声引人过来看见这副模样,于是强逼着自己埋脸在手臂里,咬住西装袖口,只有喉咙里溢出失控的呜咽。
不比你情我愿的抽送往来,这样的交媾简直就是一场强奸,根本不考虑她的反馈,只顾着自己爽,很快就蛮横的一口气将她送到了高潮。
“唔唔唔唔!”
她的双腿剧烈抽搐,从臀瓣到阴道都在用力的一下下收缩挤压,可那固执的肏个不停的空气人却还在自顾自高速顶弄,完全不管这样广陵王是否受得了。
太快了,太快了,不行……
高潮之后的持续刺激,将她沿着绚丽的快感一路往上推,无数光斑从眼前和脑海划过,最终归于大脑无法处理后剩下的一片空白。她的呼吸都几乎停止了,不知过了多久,才崩溃的沉沉嘶吼出来,将自己的三魂七魄坠回人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从趴在桌边滑落到蹲在桌下,大腿腿根因着身体本能的承接欲望大张到几乎一字马,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肌肉结实的腿根尽头被透明肉柱撑得大开,和隐隐约约、像个情趣旗袍后摆一样在臀尖上摇荡的符纸。
手摸上去依旧什么都摸不到,在情欲涤荡下,她改为两指分开夹住花瓣两侧,颓败的低喃:“……快点,结束吧。”
诸葛诞听见阿广这样说,乖巧的低头在它唇上落下一吻:“好。”
接下来又是几次又狠又重的深入,广陵王本来还在因为唇上莫名传来的触感发怔,很快暂时放下了这个透明人似乎能听见自己说话的问题。
这样的力道、这样的频率……这东西要射了?
“不,别——”
这样的阻止当然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广陵王绝望的感受到,在最后几下用力的深顶之后,那个空气人抵在了它能到达的最深处,汩汩热流有力的击打在她身体里。
那东西意犹未尽的又使劲深入数次,每次都留下许多种子,在满溢的拔出中,带出滴滴答答的一地。
广陵王还有些缺氧,愣愣看着自己两腿之间糊满白色液体的样子,心底涌入熊熊怒意。
他居然!
没!戴!套!
他怎么敢!!!
等了片刻,那个空气人拔出之后没有再做出什么动作,广陵王强撑着飘忽的双腿,拉着桌边站起身,抽了张纸臭着脸几下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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