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位置忽然爆出一阵强烈的圣光。然后,他解开下身的软甲,松开裤头,将一根被铁笼牢牢桎梏住的粗长狼茎暴露在人前。
原来如此!威德尔心服口服。他原本还有些许忿怼,明明面前的这位莱汀队长也是个半兽狼人,尽管他已被教会驯养、信仰虔诚,但毕竟出身卑贱,有什么他能执行‘清洁’而自己不可以的道理呢?而现在看来,自己果然还是太浅薄了!
他为自己的失礼想法羞愧不已。
不愧是莱汀队长,信仰竟能如此忠诚,无时无刻戴着“节欲器”束缚自身不洁的欲望。
节欲器是细格网状的秘制铁笼,前端是膨大的倒三角形,通身镌刻着对神与守身节欲行为的赞颂之语。它相当沉重,连半兽狼族天赋异禀的阴茎也被它压得垂向地面,甚至前段内部还有一根螺旋状的金属铁签,深深没入阴茎内不知有多深。
佩戴着这样连睾丸都包得严严实实沉重的器具,莱汀却能行动自如,他吩咐莱威尔:“把尤利西斯少爷抱起来。”
队医抱着尤利西斯的腿根,将他双腿大张地抱到队长鸡巴面前。因为莱汀身高的关系,他要踮起脚才能将小少爷套到队长鸡巴上。
“扒开他的屁眼。”
威德尔照做,使用过度的小穴被手指拉扯着横向扒开,噗噜噜地又漏出一泡稀精,正好淋在莱汀的“铁处女”鸡巴上。按理说这样的松穴应该很好进去,但莱汀套了壳子的鸡巴体积实在超乎常人,比之前的熊人的鸡巴还要一圈,刚贴上穴口就卡在那里。
威德尔赶紧手指用力向外扒,把小穴都扯开一个拇指粗的黑洞,左拽右拉,终于套进去半个头。莱汀赞许地朝他点头,劲腰一挺,直直往上捅去。
“咿呀————!”尤利西斯顿时又落下泪来,铁笼上粗糙的刻字磨在肠肉上就像钝刀子割肉般,疼得他冷汗直冒,身躯不由自主地抽搐弹动。但他被两个成年男人夹得结结实实,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凶刃一寸寸剖开。
他以为被轮奸的时候已经是最可怕的痛苦,现在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疼得从昏迷中醒来,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标志——荆棘缠绕的十字架。他记得很清楚。那是葛尔蕾的随身首饰,狩夜人的徽记。葛尔雷是前期队伍里强力打手,曾无数次救他狗命,他十分依赖她。
“葛尔雷……救我……”他模模糊糊地喊。
“啊,可怜的孩子,在呼唤母亲的名字吗?”
莱汀摇摇头,“不是,已逝的洛伦兹夫人并不是这个名字。大概是亲近的保姆或是女仆吧。”
他脖子上项圈的铁制饰物正随着他冲撞的动作一晃一晃,正是荆棘十字架。
他巨大的套装鸡巴撑开娇嫩肠道里的每道肉褶,所到之处残存的精液都被刮下来流进铁笼里,再顺着他的鸡巴杆排出。他快速地搅动十几下,然后猛地尽根拔出,猝不及防的肠道仍在收缩中,张着菊口吹泄出一大波精浆,像浇花一样淅沥沥喷洒在地上。
小少爷叫得都快要断气了。潜意识里怕肠子被插破,他无师自通地将手臂缠上了莱汀脖颈,泪湿的脸颊讨好地摩擦男人下巴,双腿在背后缠紧——莱汀皱了皱眉,洛伦兹的幼子被那些异教徒教导了不少污秽的技巧,回去得和洛伦兹大人好好报告,请他及时纠正才行。
莱汀就这样渐插渐深,终于顶到了最深处的结肠口。里面紧紧闭合着,不分敌我地守着半兽人的脏精。莱汀往里面顶了几次都没成功,肠子深处紧实地像是没有这个入口。莱威尔赶紧请缨,“请让属下来祝您一臂之力。”
莱汀微微点头,莱威尔便松开抱着尤利西斯腿根的手,任由两条细长的腿没有了支撑,软绵绵地落下,点不到地面的脚尖无力地在空中摇晃。他按住少年的肩头,在队长用力往上突进的同时,大力往下按去。
“嗝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尤利西斯喉咙中传来欲碎的声音,整个人反虾式往后仰去,小腹上显出一道明显的凸痕,一路往上,全身能动的关节都在不住地抽搐着,脸上的表情是与他年纪格格不入的又悲又喜,似在极大的痛苦中挣扎,又像在极大的欢愉里沉沦。
莱汀也不好受,裹着他的嫩肉瞬间收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甚至勒进了细小的网格,迫切地与他已勃起充血的鸡巴亲吻。紧缩的大门被强行冲开,里面满满的脏精混着淫水瞬间拍打在他的龟头上,令他瞬间有些头晕目眩。他心知这是异教徒残余恶力作祟,赶紧默念净化祷文,但他很快发现这次的力量并没有邪恶的感觉,相反十分温和,暖融融地融进他体内。
这是异教徒的什么新手段吗?莱汀不敢大意,只好速战速决。他掐住尤利西斯的腰肢,将小少爷一下下地往自己鸡巴上,反复捅开深处的肉壁,抵住结肠快速研磨碾压。不断有乳白的浆沫被带出来,流到被堵在交合处外的笼装阴囊上。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连成一片,里面断断续续夹着少年的哀哭和半狼的粗喘声。威德尔早就没有用武之处了,队长飞快抽插的速度他根本跟不上,只能不舍地推到旁边。他羡慕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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