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明晨拿着毛巾趴在浴桶上试着水温欲哭无泪,他身为灵岳派掌门之子兼拾风山山主,每天过着酒足饭包、悠哉悠哉日子,这辈子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伺候人洗澡,还是伺候他弟。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伪装身份来偷书了。不仅失了身,还得当人侍从,洛明晨悔不当初。
他在短暂的时间内,也不是没想过暴露身份,以洛景鸢的小心眼,接受不了和亲哥乱伦的事实,
一定会先捅死他,然后自戕。
小穴里面也好难受,昨夜的精液还没有完全弄出,就要给这臭小子烧热水。
"主人水温刚好,可以沐浴了。"洛明晨表面毕恭毕敬,内心把他骂个底朝天。
"你叫我什么?"洛景鸢眉头一皱。
"我已经是您的人了,所以您是我的主人,我这么叫不行吗?"
"那洛明晨呢?"
"您是主人,洛大人是主上,主人是主人,主上是主上。"洛明晨扭捏着说,还不忘挤眉弄眼。
恶心死你算了,洛明晨巴不得他赶快让自己滚。
薄衫被洛景鸢拉下,露出白皙精壮的肌肉,肌肤如白玉般清透,臂膀处的疤痕,也没有打破美感,反倒是增添了几分邪魅。他的脖颈好似天鹅一般柔美,湿漉漉的发丝落在洛明晨手心,让他心里发痒。
他鬼使神差的伸手触摸洛景鸢的伤疤,他记得洛景鸢小时候非常娇气,手指头割破个口子,都会哭得梨花带雨,要人哄才能消停。
那个偷偷摸摸跟着他身后,配他一起谈天说地的弟弟不知从何时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脸冷漠的洛景鸢。
他们的关系究竟是何时开始变淡的,淡到他连洛景鸢受伤都不知道,淡到他连和洛景鸢一句像样的寒暄都不知从何说起。
"好摸吗?"
"啊?"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都放在他的背上,他只能唯唯诺诺地说:"对…对不起,主人!"
洛景鸢厉声道:"做好你该做的。"
洛明晨敷衍的回答,他此时好想掐死洛景鸢。
他拿着湿毛巾,轻轻地擦拭着洛景鸢的上身,当他擦过洛景鸢的胸口,与他的对视,那纤长的睫毛快要划过他的脸颊,在水汽氤氲的室内,透着丝丝缕缕的旖旎。
洛明晨完全不知,他衣衫松垮,领口更是露出了一大片,从洛景鸢的视角,刚好能看见那对雪白的奶子,随着他的身体而乱颤,像两只蹦蹦跳跳可爱的小白兔。
他的脖子上,还有昨夜的红痕,在洛景鸢眼中,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洛景鸢毫不留情地一把抓住他胸口的软肉,用力的揉搓着,指节挤着凸出的红缨。
"主人!"洛明晨被他捏得尖叫,满脸通红地推着他。
他又羞又臊,恨不得现在变成原样,让这混蛋好好看清楚,自己对他亲哥干了什么好事。
一只手还不够,洛景鸢干脆把两只都放了上去,洛明晨的衣服被他弄得湿透了,贴在两颗肥奶上,显得更加的诱人。
洛景鸢越捏眼睛越红,好像怎么揉都揉不够,他心一狠就把洛明晨拉进了浴桶,像剥一颗葡萄,轻松把他脱到一丝不挂。
这下轮到洛明晨急了,他的逼昨个刚被残忍开苞,今天还肿着,里面还夹着浓精。
他装作一只发抖的鹌鹑,贴着洛景鸢的胸膛:"我没有清理干净,里面还有……"
"没事。"洛景鸢掐着他的脸,吻着他的侧颈,"我不嫌弃。"
你不嫌弃,我嫌弃!
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侍从,还是用逼服侍男人的那种。他变化的少年,和洛景鸢有着过大的体型差距,他无力反抗。
洛景鸢将翻了个面,重新他抱在自己怀里。把他的双腿分开,在水底用鸡巴摩擦着他的小逼。
洛明晨这个姿势,能隐约看见那一根快和他手臂一样粗的鸡巴,正怼着他的逼肉来回磨蹭。
紫色粗大的鸡巴又丑又恶心,和洛景鸢清秀的脸,完全不符。
他有点害怕,往上站起,不想让逼贴着丑陋的玩意。他越是退缩,洛景鸢越要把他往鸡巴上襄。
"你不当我的侍从,重新回到洛明晨手里,下场可见一斑。"洛景鸢啃着他的耳朵,压着声音对他说。
"主上不是这样的人!"洛明晨看着逼口的嫩肉被粗鸡巴碾压,就算他人被上,嘴巴上也不能让洛景鸢舒服。
有一种当着现任的面维护前妻,看现任暴跳如雷的愉悦感。
"他怎么不是这样的人?"
洛景鸢把他捞了起来,让他扶着浴桶,掰开他的逼,横冲直撞地插了进去。用鸡巴在红肿的逼肉里肆意操干,插入之深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并塞入。
昨日尚流在洞穴里的白液浓稠绵密,顺着鸡巴的柱身,被干了出来,如乳液融入了浴水。
"他花言巧语!"
说着一下插入进底,把洛明晨干得挺起了身子,他抓着洛明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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