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干儿子,因此他们两家人原本也要更亲近一点,一方父母出差的时候把小孩送去另一方家住都是常事,而要是他们爸妈都不在家的时候,她就会牵着楼肖轮流去另外三个家里住。
就是楼肖房间这张铺了席梦思的大床太软了,她一躺上去就容易犯困。
她睁着已经开始犯迷糊的眼睛,又伸手试了一下他额头的体温不知道是不是刚从室外回来不久,好像没有早上那会儿那么热了。
余光瞟到他耳朵有点红,桑卓贴在他额头上的手不自觉地又滑到他耳朵上,捏了捏他耳朵上的软骨。
姐!楼肖急促地叫了她一声。
桑卓没忍住,又捏了一下。
笑笑,你耳朵上的骨头还是好硬哦。
楼肖从小耳朵就硬,硬到都没法往前折,跟桑卓软到可以随便拧的耳朵简直是两个极端,她在小时候有一回跟楼肖一起在家里的墙上乱涂乱画被她爹揍的时候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就开始老管不住自己的手想去摸他的耳朵。
男生的耳朵越来越红,他抿着唇忍耐了一会儿,最后又闷闷地开口:桑卓
桑卓还捏在他耳朵上的手指瞬间就用力了些:叫姐姐。
嘶姐、姐姐你轻点!
哼,她这才满意地笑笑,把手收了回来,干嘛?
我就是想说,你能不能别老叫我笑笑
他语气好像有点莫名的紧张,然而桑卓闻言脑子里面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冒出陆闻之那张臭脸,那只傻狗也不知道是从哪染来的恶习,从青春期开始就老管自己叫她的爹,然后为了确认两个人的爹位关系,他们为此没少打架。
她看向楼肖的眼神复杂了一点:你总不能也想我叫你爸爸吧?
不是!楼肖像是被打断了一下,反应过来,咬牙切齿道,我又不是陆闻之,我才没有那么幼稚好吧!
那为什么我不能叫你笑笑?笑笑多好听,还可爱。
这小名还是桑卓她爹给取的,哦不,不只是小名,其实楼肖大名都是桑同志取得。不知道为什么,楼肖他爸妈在给儿子取名这个问题上表现得就像两个选择恐惧症,为了给他取名字,字典都快翻烂了,最后楼肖都快生出来的时候,他们都实在拿不定主意,就去问了桑卓的爹。
结果桑卓那个不靠谱的老爸一拍脑袋就说,干啥这么麻烦,直接叫楼肖不行吗?肖字谐音小,你们家这个刚好还是最小的,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能用。
最可怕的是楼肖爸妈一合计也觉得可行。
只能说幸好之后他们没生二胎,不然楼肖可能就会多个弟弟或者妹妹,叫楼肖肖。
男生默了一会儿,最后放弃了似的叹了口气,说了句算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闭着眼生闷气似的往桑卓这边拱了拱,双手环上她的腰,脸往她胸口上一埋。
而桑卓刚好被这张大床的魔力影响得困得不行了,听到他说算了的瞬间,脑子就像是收到这段对话结束的信号了似的,指挥着上下眼皮合到了一起。
感受到男生在往她怀里拱,也只是随便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心里还顺便想着,他头发好像长长了,等会儿睡觉起来要提醒他去剪头发。
然后呼吸就变得匀长了起来。
姐?
楼肖试探地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他这才缓缓睁开眼睛,闻着鼻间属于女孩身上的奶香,脸上有点发红,而且在越来越红。
他刚刚凭着生闷气的气势没多想就像小时候那样往她怀里钻了,脸颊接触到女孩柔软的胸脯才突然反应过来开始不好意思。
不过这份脸红很快就像是被按了暂停。
他看到,因为侧躺而松开一些的衣领下,桑卓胸口上,落着一点红印。
跟他手上被她咬出来的,有一点像。
桑卓这一觉睡到下午才醒。
醒过来之后,面对旁边空出来的枕头,大脑放空了一会儿,肚子开始咕咕叫了,才突然想起来之前还在熬粥,连忙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
她从卧室里冲了出来,好在锅虽然还在灶台上,但是火已经关了,并没有酿成大祸。
桑卓这才想起来楼肖不知道去哪了。
而回答她的,是刚好玄关处响起的开门的动静。
她闻声走过去一看,发现是楼肖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纸袋。
他正换着鞋,抬头看到桑卓,还朝她扬起一个笑:姐,你醒啦。
桑卓其实脑子还有点糊,声音也因为久睡而有点雾雾的,走到他身边,问:你怎么出去了?
楼肖闻言却没说话,而是抬手帮她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又顺着发梢抚过她的脸。
桑卓感觉有点奇怪,不过还不等她问他怎么了,就见他突然笑得更灿烂了一点。
我去给你买了点东西。
标题好像已经剧透了。
楼肖在发现前面的哥哥里面有狗偷跑之后决定加入,恭喜评论区猜楼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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