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与自己相碰,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脸颊。一只迷路的夜刃豹吗。然后就笑着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在这如此森严的地牢中,能不触动任何警报惊动守望者的怎么会是一只普通的迷路的夜刃豹。但这不重要,伊利丹贪恋着这无声的陪伴。这监牢的最深处,一切都是静止的,除了时间,这会逼疯任何人。“她”是谁并不重要,甚至“她”对自己做过什么也并不重要。安抚有时候会失效,伊利丹能在迷糊中感受到后穴那让人难以无视的入侵,那属于男性德鲁伊有力的双臂,和那压抑着的沉重喘息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她”呢。
没有预想中的愤怒,伊利丹只是放任这一切,不做猜测,当做自己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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