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穿了,脑子一片混沌,只剩下自己正在被男人狠操的可怖事实。
两颗肿胀的奶头被毫不留情地揪了一把,快感电流般窜过,他岌岌可危的精神上快要崩塌。
可他越是崩溃,陆汀然越怀疑他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这么楚楚可怜,肏得就越狠。
这样一个恶性循环,让谢温瑜生生高潮了五次,
刚开始他的前端还能喷在陆汀然小腹上,最后只能淅淅沥沥流出精水,硬也硬不起来了。
“不、不要……”谢温瑜想捂住脸,但浑身都提不起力气,肉体撞击的声音充斥着他的鼓膜,可他什么也听不到了。
冲撞的狠劲震着他的胯骨,粗长的性器嵌进他的深处。
他的穴里又酸又胀,其他地方的知觉都消失了,仿佛他只是一个长着水批的性爱娃娃。
最后他的性器小股小股地射出了黄色的液体,大抵是这样淫贱的身体连清澈的泪水也配不上。
赤裸裸的天光里,落地窗的玻璃镜面里,象牙白的沙发上,两具躯壳野蛮地交媾着。
空气里浮着精液的腥臭味,像是起了一层白雾,深红色的粗大肉棒在雪白的臀肉间时隐时现。
尹明旭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轻手轻脚地进门,四下顾盼,又觉得没必要,那两个疯狂交合的人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夫人会带各式各样的男人回来做爱,他屡见不鲜,但下手这么重的还是头一个。
从后边看,只能看到男人的肩上搭着两条晃摇摇晃晃的白腿,绕到侧面走近了瞧,才能看清谢温瑜的可怜模样。
脖子上一圈项圈似的红痕,腿间被白精和清液弄得泥泞不堪,那根赤红色的鸡巴还在残暴地进出,退出来时带出一点玫红的媚肉,肿胀的阴唇可怜兮兮地贴上去,被连带着肏进穴里。
这比以前那些男人可过分多了。尹明旭啧啧称奇,夫人总能找到些极品。
再一看谢温瑜,脸上的表情都维持不住,更像是被肏坏了,像个需要上发条的性爱娃娃。
负责上发条的那根鸡巴动力很足,进出带得淫水飞溅,有一抹飞到了尹明旭脸上。
他默默用舌头卷过来尝了,好骚的味道。
他多余吗?
夫人向来是不介意加一个人的。
在一个长着骚逼的老板手下做事,他早被磨练得心脏强大,在床上更是经验丰富。
看陆汀然一手抓着谢温瑜浑圆的奶子,一手掐着细腰,肏得好不爽快,他也有点起了反应。
谢温瑜浑身上下都长得恰到好处,脸是勾引人的那种漂亮,奶子柔软又恰好一手包住,不知道被肏过多少次的小逼依旧粉得如同处子。
洁白而柔软的身体,时常让他觉得与他交合是在朝拜,为纯粹的情欲献上污浊的精液。
但总体而言,谢温瑜更像个诱人堕落的恶魔,不住地收缩着小穴,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顶得隆起,起起伏伏像是潮涨潮落,内里完全湿透了。
简直是天生吃鸡巴的料。
谢温瑜红着眼圈泫然欲泣,费力地拽着陆汀然的衣领往下,吐着嫩红的舌尖,像是在讨吻。
可谁会吻一个人尽可夫的小俵子呢?尹明旭在心里笑道。
“亲我一下……求求你……对我稍微、稍微温柔一点……”谢温瑜眼神空洞地望着陆汀然,吐字断断续续,夹杂着情动的喘息,惹人疼爱。
他被肏得脱力,绵软的求饶在听的人心上一挠一挠,连尹明旭这种深知他秉性的人都有一瞬间的心软。
陆汀然似乎真的打算施舍给卖力的俵子一个吻,尹明旭主动靠了过去,掏出他的老二,笑着提议:“嘴巴这么空,就多吃一根鸡巴吧。”
陆汀然没阻止,谢温瑜来不及拒绝,嘴里就被塞了根腥气的肉棒。
尹明旭横冲直撞地直接顶到他喉咙口,被喉口下意识的收缩服侍得很好,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把手指插进谢温瑜的头发里,按着他的脑袋合着抽插的频率往前顶,把那张小嘴当成为一个供人肆意发泄的玩具,看他的唇肉被凶狠突入的性器肏得内翻,又被粗暴地摩擦,留下细碎的破皮的伤口。
陆汀然不爽地瞪了尹明旭一眼,尹明旭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挑着眉,一脸的耀武扬威。
“啧,骚货。”陆汀然低声骂了一句。
他大概是想亲亲谢温瑜的,但谢温瑜嘴里含着尹明旭的鸡巴舔弄,他可不想亲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又觉得谢温瑜的嘴被弄脏了,要吃过自己的鸡巴才能算作干净。
横插进一个人,他似乎不大乐意。红着眼,很快在谢温瑜穴里爆射出浓精,又固执地把肉棒堵在穴口,把精液全堵在谢温瑜里面,好像非要让他受孕一样,谢温瑜崩溃地捶他肩头也不管用。
这样的男人尹明旭见多了,没有人能不在谢温瑜身上发狂,他也不例外。
等陆汀然结束,就轮到他了。
陆汀然一面射精,一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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