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有些奇怪,徐湘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黎琅向前挡到徐湘身前,他高高地挑起眉头:“顾总,这里可有监控啊。”
顾言非瞥了一眼站出来的人,“它马上就会消失。”目光躲过黎琅的身体,直勾勾地锁定在徐湘的身上。
徐湘扶住黎琅的肩膀,低声道:“靓靓,你先进去。”
“可是——”面前这个人一看就很危险,黎琅小心地勾住徐湘的指头满是不信任地望向顾言非,他可听说过这个冷面煞星诸多传闻,恨不得一股脑全说给徐湘听。不过徐湘看上去太过冷静,拧了一把他的鼻尖,“快进去吧,你要是继续待在这里,他才是真的要发疯了。”他似笑非笑地挑起唇角,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顾言非。
顾言非克制地攥紧拳头,不能再让徐湘离开,这他唯一的诉求。为了这个目的,他愿意做出一定的牺牲,比如现在给予徐湘一定的空间,去和那个人道别。徐湘会像一阵雾气一样轻而易举地消散在他的世界里,事实上他也做到了这一点。
黎琅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地下车库,临走前还叮嘱徐湘遇到任何情况立刻打他的电话,黎少爷会立刻带队来救他。
眼下,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只剩下徐湘和顾言非两个人。顾言非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到徐湘身边,他想要一个拥抱,但又不只是一个拥抱。
“你不在那里等我,为什么?”顾言非细细地观察着徐湘,从头到尾。
徐湘受不了他的眼神,像一头披着人皮的狼,“顾总,我没有答应过你的任何要求。”
顾言非拧起眉头,“为什么?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
天大的笑话,徐湘真的有些忍不住,“你真当我出来卖的啊,拜托。监视我这么久,没发现我是个品学兼优的三好青年吗?”
顾言非的呼吸一滞,他当然发现了。手底下的人传回来的报告里写满了对徐湘的赞誉,那么多封来自不同人的情书无一例外都被他扔进垃圾桶里,销毁、销毁、销毁一切,他想过该怎么样才能站在徐湘的面前。就像那些人一样,他们会得到徐湘的一个笑容,无论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总之他会耐心又体贴地听完那些黏稠的爱意,然后将所有人的爱意拒之门外。徐湘好像并不需要这些,顾言非努力了很久才发现,他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这太好了,他刚好有钱,很多很多的钱。
徐湘突然有点好奇,“哎,你喜欢我什么啊?”他问过很多人这个问题,无论是喜欢他漂亮或者是喜欢他的性格都有。
外婆的答案大概是最不同的那个,她爱徐湘,是因为徐湘是她女儿的孩子。徐湘欣然接受了这样丰富的爱,依偎在外婆的怀里,听她唱那首陈旧泛黄的童谣。
顾言非却说:“我不知道。”
“你想跟我上床?”徐湘随意地捋了一把掉到额前的碎发,又要去剪头发了呀,他漫无目的地思考着,望向正在工作的监控摄像头。
倒不如说这是顾言非所有愿望里最肤浅的那一个,他点头爽快地承认了自己的欲望。他想要徐湘的一切,所有的,这里当然也包括徐湘的精液。他的耐心已经在这样的交谈里被耗尽,大步流星地走到徐湘的身边,“我从一开始就在想,”他的眼睛像狼,徐湘虚虚地眯起眼睛,“要怎么样才能让你爱我。”
可是轻而易举出现的就不是爱了。
顾言非搂住徐湘的腰,将隆起的阴茎贴住他的肚子。
徐湘抬手甩了顾言非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停车场里回荡。
顾言非抓起徐湘的手腕,强行将他的手按向自己的裤裆,你摸一摸它,摸一摸我扭曲、丑陋的欲望,它像只哈巴狗一样朝你流口水,滴下黏稠的丝线,磨蹭在你的手掌之间。它是你的仆人,你的走狗,我唯一的爱人。
“痛吗?”顾言非问徐湘。
徐湘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痛死了啊。”
是吗?那太好了。顾言非强行将徐湘掳进怀里,当着监控将他塞进自己的车里。
徐湘感到一阵晕眩,车的后排空间很大,足够顾言非在这里扒下他的裤子。
顾言非拉住徐湘的手,含住他圆润的指尖,自上而下吮吸徐湘的手指,啄吻他的手腕,将他红润的掌心舔湿。
徐湘胡乱地蹬了两脚他的座椅靠背,“顾言非!”
顾言非摘下领带放到徐湘的手里,“我在。”他着迷地听徐湘的声音,柔软的呼吸像云朵一样,他身体里的每个器官都在饥渴地喘息,渴望得到徐湘的一个眼神、一次呼唤。
徐湘搞不懂顾言非的脑回路,他啪地一下将领带甩在顾言非的身上,锐利的领带夹划过他的脖颈,留下一道泛红的痕迹。完蛋了,这是最不该出现的一个错误,那就是让顾言非有机会蹬鼻子上脸。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顾言非会抓紧时机,捏住徐湘的脸颊,要他吐出舌头来与自己交缠。徐湘的呼吸是甜的,他的嘴巴像果冻,身体像奶油。顾言非啃噬一口、又一口。
徐湘狠狠地咬了一口顾言非的舌头,即便流血,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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