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脸埋得更深。林啾啾半个屁股都沾满了男人湿漉漉的唾液。
他委屈极了,偏又没法发火。等到“未婚夫”尝够了味道,退了开来,才松了一口气。
但梦依旧没有结束。
男人顺着他的阴囊往下摸去,曲起手指,在阴囊和穴口之间薄薄的皮肉处顶了顶。那里最耐不得痛,疼得林啾啾在心里乱骂。
对方也不知道在找寻什么,指尖抠挖着搜寻着个不存在的洞口,尝试了好久才往下摸去。
“未婚夫”没做任何准备——也没用任何润滑,硬生生地塞进去了根手指头。
林啾啾直接就痛哭了。
他生涩的穴口紧紧咬着对方的那根手指头,肛门的肌肉一下下地抽动着,试图把这个异物给排挤出去。即使眼泪糊了满脸,一向温柔体贴的“未婚夫”却没有注意,反而硬是将第二根也伸了进去。
林啾啾第一次知道疼到抽筋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抽筋的不是他遭了大罪的屁股,而是姿势别扭肌肉紧绷的小腿肚子。他的腰一下子塌了下去,重重砸在床铺上,对方却对他不存任何怜悯,继续着那般折磨。
两人弄出了些动静,压过了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直到来人开了口,林啾啾才察觉屋里又多了个人。
对方的声音压得很低,模模糊糊听不真切,却依旧让林啾啾耳熟。
第二个人说:“不能这样,他会受伤的。”
“未婚夫”并不搭理那个人。
两人似乎起了些争执,在拉扯间“未婚夫”抽出了手,将林啾啾放了下来。新来的那个人坐到床边,捧着他的小腿,用掌心来回揉捏着抽搐的肌肉,微微叹了口气。
林啾啾听见了拆卸包装的声音。
他屁股下垫上了一块厚实的毯子,冰凉的液体将两腿沾得濡湿。
新来的那个家伙比“未婚夫”要熟练很多,手指沾着滑润的液体,一下就扣开了林啾啾半合着的穴口。可马上,他就遭到了制裁。
“别碰他。”
“未婚夫”冷冷地开口,并不是林啾啾熟悉的温柔语调。
哎?等等?
小笨蛋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可能并不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
潘凤起差点被自己的法定伴侣踢下了床。
他耸了耸肩,倒没计较对方恩将仇报的态度,另一只手还搭在林啾啾的小腿上,轻轻按摩着对方疼痛僵硬的肌肉。
“他会坏的。”潘凤起倒了更多的润滑液,将猎物白皙的皮肤染得水光润泽,“他是个活人,不是你画中的那些玩具娃娃。”
楚若书的表情冷淡。
林啾啾总将他想象成不幸婚姻的受害者——可当这人垂眼凝视着昏睡在床上的林啾啾时,那双漂亮又冷酷的眼,远比许多捕猎者还要强势可怖得多。
“那又怎样?”他轻声说。
潘凤起于是又叹了口气。
他有时——
不,他常常觉着老天瞎了眼;居然给楚若书这样的人搭配了一副完美无瑕的皮囊。林啾啾对这皮囊喜爱又畏惧,抖抖霍霍地缩在角落小心打量,却还是逃不脱落在楚若书手里的下场。
“玩坏了,你还能找到第二个合心意的小东西吗?”潘凤起挑了挑眉,“光是他看向你的那个眼神,就让你兴奋得不行了吧?”
楚若书的唇角紧抿。
沉默片刻之后,他勉为其难地开口:“戴套。”
“我只用手指。”
“戴套。”楚若书不容置疑地说。
鉴于楚若书是个心理变态,潘凤起识趣地选择了沉默。
他拆了安全套,是甜甜的草莓味道;轻薄地裹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轻易引出许多旖旎想法。
林啾啾的穴口粉嫩,被蛮横地插入侵犯过一番后,此刻半合半开着,可怜地露出里面脆弱的泛红粘膜。
潘凤起捞了一把润滑剂,顺着半合的穴口捅了进去。
“如果你下次还要做这种事,最好提前做个扩张,像我现在这样。”
楚若书勉强容忍潘凤起插入林啾啾,却还是不许对方靠得太过亲近;一旦男人的身形与少年身躯相互重叠,眼中的温度便会冷下几分。
潘凤起于是便只能维持个别扭的姿态,还要给对方教学:“要润滑足够才能进去——虽然我猜你对插入式性行为不感兴趣。”
楚若书依旧保持着他那冷淡的沉默。
林啾啾的肠肉和他本人一样乖。
虽说之前从未有过被插入的经验,也被楚若书粗暴的动作折腾得很惨;可等到潘凤起的手指伸进来时,林啾啾紧致的处子穴肉却未有任何反抗,舔裹的姿态堪称柔顺。
潘凤起于是谴责地瞪了眼楚若书——不明白对方怎么能硬下心肠下狠手的。
“这样可以了?”
楚若书无动于衷地问。
“起码要三根手指——除非你只有这点尺寸。”
潘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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