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类人基本都是一些主教啊、大祭司啊什么的,原因无它,圣堂武士在神职者的纯度方面终究还是要差一点。
言归正传——
此时此刻正在篝火旁聊天打屁的浮屠和夕月两位,就是走军旅路线的圣堂武士,说的更准确点,应该是走军旅路线的圣堂武士‘玩家’。
至于浮屠刚刚提到的那位乔斯特,则是一位跟他同属太阳教派的大主教,也就是我们之前提到的‘政委’。
敦布亚城的圣教联合常驻军团与其它同行不同,并不存在一个固定的军团长,所以平日里,那位被调来担任‘政委’角色的人,基本也会兼任军团长、城主、城内联合教堂主教等多个角色。
而这个角色嘛……通常都不怎么受人待见。
鉴于原因我们之前已经提过了,在这里就不再赘述,总而言之,那位名叫浮屠的玩家对乔斯特离开这档子事儿非常开心,而作为其好友的夕月则持悲观态度。
“怎么不是好消息?”
浮屠随手从地上拔起一根无辜的枯草叼在嘴里,一边有些纳闷地转头看向夕月,好奇道:“你不是也觉得那只老乌龟是个废物吗?”
夕月一边擦拭着自己手中那柄精良级长弓,一边淡淡地说道:“很简单,乔斯特大主教虽然是个没能耐的人,但他却很有自知之明,所以尽管有着相对较重的权利,却并没有打算用这份权利去做些什么,你懂我意思吗?”
“不懂。”
浮屠非常果断地摇了摇头。
“唉……”
夕月无奈地叹了口气,很是没辙地对旁边这位不怎么爱动脑子的伙伴解释道:“在有能耐有自知之明的人、没能耐有自知之明的人、没能耐还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中,最理想的其实是第二种,也就是乔斯特大主教那种人,你必须承认,自从那个你口中的老乌龟到任后,咱们这些驻军还没出现过一次大面积伤亡,而那个你特别佩服的杰夫骑士长……确实打了一场漂亮仗,但代价可是上千条袍泽的命。”
浮屠眨了眨眼,随即很是无所谓地枕着胳膊躺在地上,毫不在意地说道:“打仗哪儿有不死人的。”
“但是我不想当那个死人。”
夕月冷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寒意:“虽然大多数人都像你一样崇拜那位杰夫骑士长,但在我看来,他那些战术固然不错,却根本就没把咱们这些人的命当命。”
结果浮屠却是掏了掏耳朵,又重复了一句:“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嘛~”
“但前提是死‘人’,我不介意跟那些东西拼命,但也不想以消耗品的身份洗号重来。”
夕月随手将已经完成了维护的长弓挂回身后,然后又从行囊中拿出了两捆箭矢打磨了起来,表情古井无波:“再说了,你不会真觉得联合那边会再派一个水平不亚于杰夫·哈灵顿的人过来吧?”
浮屠转头看向夕月,满脸好奇地:“不会吗?”
“你有病吧……”
夕月抽了抽嘴角,干声道:“杰夫是大骑士长,你当整个圣教联合有几个大骑士长?闭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加起来几十个根本就不算多,而且人家上次过来很明显是带着你们太阳教派那个小圣子刷战功来了?懂吗?大号带小号刷声望知道什么意思不?”
浮屠撇了撇嘴,抱怨道:“老月你这人就是太悲观了,怎么着,就你一个人留在这地方是为了弄死那些无恶不作的蛮子,别人过来就是别有用心?就是大号带小号?你太阴谋论了。”
“我倒希望是我阴谋论了。”
夕月一边熟练地给箭头加深血槽,一边冷笑道:“只可惜那位杰夫骑士长的战术实在没办法让我生出别的想法。”
浮屠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咱俩虽然都是队长,但也跟普通大头兵没啥区别,你又没跟人家指挥官照过面,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不拿你的命当命啊?”
“没人规定……”
夕月边用深呼吸平复着自己想揍一顿旁边这人的欲望,边沉声道:“棋子不能窥伺整个棋局的动向吧?”
“哎呦,你还有这本事呢?”
“多少有点。”
“你就吹吧~”
“浮屠……”
夕月停下了对箭矢的维护,表情冷峻地转向对方:“你跟我一样是大学生吧?哪个学校的?”
浮屠当时就是一愣,随即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紧张兮兮地问道:“你要干啥?我跟你说你别琢磨着找过来打我啊!我当年也是出了名的街头霸王,高二那年还当过一学期的年级扛把子呢!你来找我茬就是自寻死路。”
夕月也没在乎对方的插科打诨,只是随口问道:“为什么只当了一学期扛把子?被拳头更大的给谋权篡位了?”
“没。”
浮屠用力摇了摇头,正色道:“是因为我抽烟的事败露了,我爸妈给我来了个男女混合双打,一个月没下来床。”
“然后呢?”
“然后我觉得丢人啊,就不想去学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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